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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在汴京搞事情(1 / 2)

大相国寺东西长约650米,南北宽约200米,占地约200亩,横亘在南门大街与东大街之中。其有东门与南门两个院门,出东门就是相国寺东门大街(在潘楼大街的南边,与其大概平行),出南门就是相国寺桥,往南就是保康门大街(在御街的东边,与其大概平行)。从大相国寺的西墙到御街,只有100多米,北墙离皇城南墙只有40米不到,可以说就在皇城脚下。

10月1日一大早,苏洵、苏轼、苏三就醒了,没有一点酒后的不适,反而是神清气爽的。出了专门接待他们的塔楼,来到了大相国寺的厨房,这里早已经准备好了斋饭(稀饭、馒头、泡菜)。和一起来这里的学子一起吃过早饭,那么就开始在这闹市的净土中的苦读了。而田由却没有一起住进来,主要是有个孙莹莹,所以就还是回潘楼住了,3间房,一间5两白银,也是包早饭的。吃过早饭之后,田由没有立马叫掌柜说需要投靠你们,而是自顾自地带着孙莹莹去了她以前的地方。

从潘楼沿着马行街往南到东大路,沿着东大路出角门,就在内城墙脚下的这条3丈宽的路,就是曲院街了。不过这里是东段,要往西走到朱雀门(经过保康门)。过了朱雀门再往西走,除了门口的薛家分茶、羊饭、熟羊肉铺,往里就全是红灯区了,又走了200米,就到了梨花楼下了。此时虽然才过9点,但这门口可是往来不断的老爷(穿着像有钱人,而且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人)。孙莹莹站在门口有些胆怯的问“田公子,你带奴家来此作甚?莫不是,想,卖,”田由这才恍然,用折扇拍了拍自己的脑门,笑着说“孙姑娘莫要担心,我来这里是有要事要办。正好你认识这里的老鸨,所以才带你来的。”孙莹莹嘴里念叨“要事?”心里却是补充:莫不是想来这里寻欢?但看了看田由又不像啊?摇摇头跟着走了进去。因为孙莹莹以前是这里的头牌,所以刚进门就被人认出来了。搞得她很想离开,但她又能去哪里呢?总归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理智告诉她不能溜。好在刘欢、刘乐这两个大汉站在其左右,所以那些人也就只是在周围叫嚣的厉害,没有一个敢靠近的。老鸨很快就被外面的动静给惊出来了,嘴里讥讽道“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以前的孙娘子回来了,怎么。是回来看老娘的笑话来了吗?”

因为最近她的头牌都以死相逼的赎了身,所以这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了。看起来人还是有那么多,但很多都是赔本赚吆喝。属于是薄利多销,这样好像生意不差,但累啊。以前一个客人的消费抵得上现在六七个,一桌菜变成了五六桌,你说累不累。而且少了那些挥金如土的年轻公子哥,剩下全是一帮抠搜的地主老财,所以这钱是很难挣的。

田由没有等孙莹莹想好回答,而是将刘乐背篓里的500两白银递给她,说“我们进屋里谈。”刚一接下,老鸨就有些承受不住,40市斤重的白银,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赶紧换了一副脸色,把田由他们迎上了二楼最里面的包厢。在这里达成了交易:以7500两白银(又增加了700两的黄金)的价格买到了这家挂羊头卖狗肉的青楼。含地皮8亩左右,房屋4栋,81间屋子(24间包房,48间厢房,4间杂货房,4间厨房,1间厕所)。这里虽然在外城区域,但靠近御街,所以地段在外城属于偏好的,这也是田由买下这里的原因之一。老鸨正愁自己这生意没法做,没想到就有人送上门来。本来得了钱就想回老家养老算了,没想到田由却是把她叫住了。让她继续当掌柜,而孙莹莹当大老板。也就是说老鸨得听孙莹莹的话,和以前那可很不一样。孙莹莹也只能点头同意了。

田由拿着地契与房契,带着刘欢,沿着曲院街往西走到新门,又沿着浚仪桥大街往北,又走了400多米,来到了开封府南边的赤县县衙。所谓的赤县其实就是首都区的县,赤县的临县又叫畿县。开封府基本上所辖的县,大都是畿县,所以是十足的第一大府。

开封府,县十七:赤县开封(东北部)、祥符(西南部)。畿县尉氏、陈留、雍丘、封丘、中牟、阳武、延津、长垣、东明、扶沟、鄢陵、考城、太康、咸平、襄邑(这个县是百度数漏了的)。赤县显然是非常多的,首先就是军队,我们一起来算一算。有天武、捧日、龙卫、神卫这四支上四军,1军20个指挥(一个步兵指挥是500人,骑兵要少很多,这里都按步兵算),那么上四军一共4万人。这些人可都是至少1.78米的大高个,各个都是体格雄壮的肌肉男。宋朝之所以能统一其他小国,就是因为当初建立了一支万人的殿前司。此外还有骁骑、云骑、拱圣、龙猛、龙骑,5支次上禁军各有10个指挥,一共是2.5万人。殿前司、步兵司各自管20个指挥的虎翼禁军(这种应该都在1.65以上,但属于最次的),一共2万人。虎翼水军、宣武军都有15个指挥,一共1.5万人。神勇、广勇又各有10个指挥,一共1万人。飞山、床子弩、雄武、广固等都算有5个指挥,就是1万人。武肃、武和、街道司这种都算警察部队,有5个指挥,0.75万人。还有各种宫苑、宅邸的安保部队清卫厢军、禁军剩员(从禁军中淘汰下来的,受伤后无法战斗的等等),这些算20个指挥,1万人。还有工匠修内司、八作司、广固作坊、后苑作坊、书艺局、绫锦院、文绣院、内酒坊、法酒库、牛羊司、油醋库、仪鸾司、翰林司、喝探、武严、辇官、车子院、皇城官、亲从官、亲事官。这些都是厢军,每个算3个指挥,那么一共60个指挥,一共3万人。总共禁军是12万,加上特种部队1万人,武警部队0.75万人,厢军4万人,再加上皇宫大内的殿前诸班直(相当于御林军),算他1万人。一共18.75万人,算20万好记些。那么他们及时有一半都是单身汉,那么还有10万人可是有家庭的,那么这些家属至少也得3个吧,也就是说,军属又有30万人。这里可就有50万人了。而且宋朝都是外派官,那么这些官员,很多都会在京城买房,或者租房(这种都是清官),大宋的县城就有1234个,就算有1000个官员在京城有府邸,那每个算20人,这里就是2万人。京城虽然还有很多大官,但这些官位却很少,就算这些京官有3万人。皇室、皇亲国戚这些家庭算5万。各地客商算10万,本地人算20万,外地打工的人算30万。那么一共是120万人。平均30平方米一个人,但由于是大官、皇族汇集之地,所以平民百姓也就是10平方米一个人。

说了那么多,其实我只是想说。他们两个来到的是祥符县衙。来这里是来上税吗?当然不是,但也是。如果是,那么自然不能照实写,即使只收5%的税,那也是好几百两。所以既然没有改,那自然不是为了上个户头而已。

来到县衙,首先给了守门的衙役50文一包的小钱袋。后面来了一个管事同样给了一个钱袋。这样就很顺利的见到了县令,文成旭,他是祥符县本地人。文县令爱好书画,此时正在看一人画画。所以田由、刘乐两人就只能在外边等候了。此时那两个小红包可就起到了关键了。要是没有给,那就只能等到人家画完之后,才能进去了。但既然拿了钱又怎么能怠慢了呢?所以就多说了几句好话,这才没有等多久,两人就进到了书房里。

见过礼之后,田由道明来意:给新买的梨花楼上户头。但看了看这画师的作品之后,也就站到一旁了。这个画师名叫梁师闵,乃是开封人,因为与文成旭素有交情,而且兴趣相投,所以经常在一起玩耍。而文成旭因为当的是赤县的官,所以每天难得有空。今日好不容易无事,所以就马上请好友前来画画。没想到却被这两个来上户头的人给扫了兴致,所以话都不想跟他们多说。田由见他们一个画的认真,一个看的更认真。所以自顾自的把裤兜里的一只软钢笔递给了文县令。文县令接过瞧了瞧,除了重和小巧,并不觉得稀奇,又还给了田由。田由笑了笑,在地上一张用过的废纸上写道:在下汉洲晋熙县田由,见过赤县县令。文县令一看,赞叹道“这字居然如此之小,而且怎么没见你蘸墨?”田由又在纸上写道:此笔无需蘸墨。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文县令肯定不能相信。连忙拉了拉旁边的好友,梁师闵这才从自己的世界中清醒,有些气闷,但见纸上的文字,也是颇有些疑惑。田由又把笔递给了文县令,这次文县令也是蹲着写了好几个字,真的是不需要蘸墨的好笔头。这验过货之后,他就舍不得还回去了。田由笑了笑,说道“文大人,在下这里还有几支的。”刘乐把书篓放下,拿出两支软钢笔和一支硬钢笔,还有一瓶墨水。因为玻璃瓶装了墨水,所以看不出来其透明的性质,所以那两人也没有很在意这琉璃瓶子(京城有专门的琉璃作坊,只不过做出来的玻璃不透明,是有杂质的不透明)。田由给他们演示了打墨水和装卸钢笔,然后甩了甩墨水,拿笔在砚台上画了画,之后就开始写,写到没墨水的时候,又甩了甩,这才继续写。弄好之后,才递给文县令,说“这样弄了之后,这支笔以后就可以正常书写了。如果写不出字,那么就需要打墨水了。”文县令接过新笔,这才把旧笔还给田由。而梁师闵则是期盼地看着田由,以及他手中的两支笔来。很显然,这里面应该有他的一份礼物,此时他就是这么想的,不然为什么要拿出来呢?很快田由把一支软钢笔递给了他。梁师闵宝贝似的试了试,然后就继续画他的山水鱼虫了。而文县令也是在客座上试起了新笔来,果然流畅:这样写字岂不是犹如神助!田由笑眯眯地把钢笔递给了文县令。文县令接过一看,不解的问“这笔怎么没有笔头?”田由笑了笑,又夺过笔来,在这草稿纸上写了同样的字。这种字比起毛笔字,那就是细,所以字要写得小才好看。这样原本不大的草稿纸和这种字一比,那就显得太大了(这张纸应该算A2,这个字大概就在1平方厘米格子里)。文成旭读过书,自然知道其中的玄妙。赞叹道“有了此笔,岂不是人人都读得起书了!”田由只是微笑看着他。文县令深吸了一口气,给田由拱了拱手,说“刚才本官。刚才在下失礼了,这里给田兄赔个礼。”田由拱了拱手,说“大人哪里话,是我先打搅大人与这位兄台的雅致,应该先给两位赔个不是的。”又拱手赔礼。

田由拒绝了文县令的好意邀请:去面圣。而且上户头的钱,文县令也一分没要,直接就给办了。搞得田由的嘴直抽抽:这下可就没要理由拿钱出来了。想了想算了,既然已经收了礼物,好歹也算一分情谊。所以就离开了。而文县令则是马不停蹄的,去宫里了。当然是带上了钢笔和墨水的。

沿着浚仪大街往北走,从西华门,进入皇宫大内。当面就是东西大街(对面就是东华门),往东走到大街中段。北门的门叫宣祐门,南边的是大庆殿后门。从后面往南走就是大庆殿,然后就是宣德楼。宣德门只有皇室才能走,当然皇室带头,大臣也可以。所以上朝的时候,大臣都是从东华门或者西华门进宫。宣祐门往里走,西边就是大殿区域,东边是凝晖殿和御膳房,再往东就是太子宫。凝晖殿前平时都有卫士守候,一般就是两个班。一个班可能就是50人。一直往北就是会通门。大臣来到这里,就需要等内侍通传才能进了。因为里面就是禁中了,禁中就是皇帝一家子住的地方了。这里东西长1500米,南北宽850米,相当于一个县城。所以这里还可以有很多的部门,比如皇城司、六尚局、医官局、学士院、军器库、茶酒局等等。

文成旭没有等多久,就受到了皇帝的召见。因为赤县县令很少会来给他请安什么的,都是有事才会来,所以这种事情显然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了。文成旭进到了御花园里。

要见皇帝了,之前我们先来认识一下此时的皇帝,赵祯,仁宗皇帝。狸猫换太子说的就是他,所以从小就受到了很多挫折,并且应该留下了体弱多病的后遗症。再加上皇宫大内的水源被引自汴河的金水河污染,在大内御花园的水池形成了死水湖(实际上是有流动的,不过相当于死水),形成了细菌窝,并且感染了禁中所有地方。所有赵祯的儿女难得有一位活过3岁的(3个儿子,9个女儿),而他兄弟只有第三子早夭,其他7位子女都活到了成年。以上就是个人的推断,如果你们有更好的,大家可以一起交流一下。所以赵祯对于自己这一生的评价就是不幸,这又坚定了他要让其他人摆摊不幸的使命。因为他觉得自己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改变不了自己身边人的命运(但可以改变平民百姓的不幸)。特别是今年正月八日,他的宠妃,年仅31岁的张贵妃死了之后。也坚定了他对这个观点的看法。

宋仁宗此时就在御花园里,看着远处波光中的亭台,神往着与张贵妃的欢乐时光。直到文成旭来到他身边,他也没有觉察,而是独自坐着白日梦。良久之后,似乎是美梦变成了噩梦,这才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回过头来见张茂则(大太监)一脸愁容看着他,又见文成旭躬身行礼。这才问“文爱卿今日进宫所谓何事?”文成旭答道“微臣今日偶得一物,特来献给皇上。”赵祯以为又是什么奢侈品之流,就想看看,然后问过价钱,以价钱太高打发走人,他还要继续追思佳人呢。文成旭自然没有把钢笔递过去,而是脸皮厚的要来了桌子和纸。赵祯也都依了他,而且好奇的打量这货:自己就带了笔和墨水,但没有让人准备砚台。桌上现在有宣纸一张,还有什么吗?有戒尺两把。文成旭就在戒尺之间开始了自己的表演。首先登场的是软钢笔,一口气把李白的《上李邕》默写了出来: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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