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吓了一跳，现在才是中午，顾言臻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我……”林若初语塞。
“跟我到书房来。”顾言臻说完，便转身离开。
随之，林若初也跟了上去，一起到了顾言臻的书房里。
“顾先生，刚刚……”林若初觉得，是时候和顾言臻说一说她要出去工作的事情了。
“砰”的一声，顾言臻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叠纸张，扔到了书桌上，看向林若初冷冷地说道：“这是协议。”
林若初走向前去，把所谓的“协议”拿起来看了看，说是协议，实则确是赤果果的“包养合同”。
她的脸色微微一白，这种文件只会让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处境是多么的低贱。
“既然你昨天表示怀疑，那么签下这份合约，对你我的利益都有保障。”顾言臻坐到了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趣地说道。
里面写出来的一些条款比较的火辣，导致林若初拿着合约的手正在微微地颤抖。
尽管她知道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但是这白纸黑字的写出来，让她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怎么？反悔了？”顾言臻见林若初迟迟没有动作，隐藏住焦急的心情，却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那边有消息了吗？”林若初问。
“这是大案子，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帮你查到的。”顾言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她走了过来，抬起她的下巴，说道：“林若初，你家当年的地位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顾言臻说的没错，不是他不想查，而是这里面似乎牵扯到了很多东西，派去查的人查了半天也很难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是，这更断定了，里面有鬼。
林家的破产，绝对不是意外。
“好，我签。”林若初说。
正是因为她知道林家曾经的地位，所以她必须签下这份合约，依附于顾言臻的力量应该会有很大的希望被查到。
否则，林家的真相将再无重见光明的那一天。
林若初飞快地在落名处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等她签完协议，交给顾言臻的时候。顾言臻递了一张黑色的卡给她。
她知道，这张卡是什么卡，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彻彻底底被顾言臻包养了，意味着顾言臻成了她的金主。
八年前，她也对顾言臻递过卡。
林若初忍不住笑了一下，八年前的她一定想不到，自己还会有这么一天。被顾言臻包养的这么一天。
“很好笑？是不是觉得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亲爱的林公主。”顾言臻的指腹在林若初的下巴摩挲着，语气说不清是嘲讽，还是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