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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重伤(1 / 1)

飞抓连接着马车和远处的牛,而且听那牛吼声似乎还不止一头。

  马车再怎么坚硬也抵挡不住两头牛疯癫地奔跑。

  辆马车摇摇晃晃之际,大牛和张顶二人一前一后地拽住了小车两边,用力的往回拽,企图让马车朝着黑衣人移动的方向慢些。

  在这之前,拿着弓弩的那三四个人又重新上好了弩箭,又是一轮弩箭齐发,他们的速度非常快,装载弩箭的动作也很熟练,一看就是演练过的。

  官兵这边见到这一幕,他们的速度也很快。

  立刻就有七八个官兵冲到了黑衣人面前,想要率先杀死黑衣人。

  黑衣人瞧见这一幕,他们仍旧在不慌不忙地一边射着冷箭,一边向后撤退,他们似乎并不打算继续留在这里?

  “马!”

  孟海在马车上大喊了一声。

  在场的诸多官兵,这才注意到,原来刚刚那些黑衣人第二轮的弩箭并不是为了狙击孟海,而是为了射孟海骑着的那匹马。

  黑衣人的这些弩箭射速很快,威力却不是很大,所以这些弩箭扎在马的身上,也就是扎进去小半截。

  这种力道远远无法杀死一匹马,却能够刺激一匹马而疯狂。

  疯狂的马儿嘶鸣了一声,一只马蹄就开始狂奔了起来。

  这匹马的左右两边都是半高的,小巷子的墙头,马自然不可能向左右两边走,后方又是马车,几乎堵住了整条路,所以这匹几乎疯狂的马就直接朝着前方狂奔而去。

  前方又有飞抓连着牛又有受惊的马,这使得整辆马车开始一点点地向前移动。

  马车两边的大牛和桩顶一直都在拉着马车,两边的横木阻止着马车前进,但是这两人力气再大,又怎么能抵得了牛马之力。

  于是大牛就直接取出了身后背着的开山斧,直接劈在了连接马车两边的横木上,这玩意儿又称轭,是因为这玩意儿才能使马与马车连成一体。

  大牛一斧子将右边连接着马的横木劈断,一旁的张顶见到这一幕,也挥舞着手中的盘龙棍,将另一边的横木劈折。

  与此同时,孟海也在两三个官兵的保护之下,从马车当中逃了出来。

  整辆马车除了被射了几箭的马的受力之外,可还有那几柄飞抓。

  也就是在孟海,杨儿等人刚刚逃下马车,这辆马车因为飞抓那巨大的力道,直接被从中撅折,支撑着马车四个方位的木铁被飞抓那巨大的力道直接给撅折了。

  整辆马车就像是忽然失去了承受力的房屋,瞬间倒塌。

  孟海拖着杨儿和管家老李在几个官兵的带领之下,快速地向后倒退。

  目前来说,敌人只出现在面前小巷的出口前,而身后,以及左右两边是没有敌人的。

  就在孟海趁着战场一片混乱之时,想要在几个官兵以及大牛和张顶的保护之下向后倒退之时,忽然有一头发疯的牛直接从小巷的出口处撞了进来。

  这头牛看样子是刚刚连接着飞抓的几头牛之一。

  这只牛的双眼有些通红,而且看上去极为暴躁,就像是发现了自家母牛和其他公牛好上的绿牛。

  这头牛红着眼,直接从出口撞了进来。

  整条小巷就那么大,躲是没有办法躲了。

  所幸的是只有一头牛你没有见到那些黑衣人。

  大牛取出了手中的斧头,挥舞着手中的斧子力劈花山,便是一斧头砍在了牛头上。

  这头牛也算硬气,斧头砸进牛头两三寸身,这头牛仍然疯狂地向前顶去。

  大牛见到这一幕,只好松开手,那头牛手中顶着一柄开山斧,就跌跌撞撞地向前冲。

  向前跑出了五六步的距离,就遇到了之前被毁的马车。

  车虽然被毁了,但是马车的残肢断臂可还堆在那里呢。

  孟海堂堂一个侯爷马车本来就不小,所以那头牛顶着开山斧一头就扎进了马车之中。

  结果就是马车被这头牛巨大的利益倒奔地凹下翻飞,然后便是一阵地动山摇……

  地动山摇?

  孟海最开始还以为是大牛双脚踩在地面奔跑时发出的响动,让他感觉到一阵地动山摇的感觉。

  但是那头牛一头扎进残肢,断臂的马车中就没了声响,那一股地动山摇的感觉仍然存在。

  是怎么回事?

  孟海还没来得及多想,他就瞧见自己脚下站着的地面出现一道道裂纹。

  马车和大牛所在的区域地面最先塌陷,接着,塌陷逐渐向左右两边蔓延。

  孟海见到这一幕,一瞬间就明白了一切。

  恐怕马车在街巷遇到的那辆倾倒的独轮车,就是这些黑衣人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曼海走这条道。

  折返路程太远,走其他道又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也就只有走这条小道最为安全。

  但是孟海肯定会派人检查这条小道是否会存在危险,所以会提前派人前来探查,因此黑衣人不会在这条小巷两边安排埋伏。

  再加上整条道路也的确没有埋伏,所以官兵返回自然如实回复。

  接着孟海走入了这条小巷。

  直到快接近出口的时候,那些黑衣人才出手,恐怕这些黑衣人是在远处的酒楼或者其他地方暗中观察着这条小道的一举一动,直到梦境到了他们可以出手的范围,这些黑衣人这才出手。

  而那群黑衣人又是射箭又是飞抓目的,就只是为了一样,那就是逼孟海下车。

  接着就是那头牛。

  那一头牛的目的是因为,这条小道的地下被人挖空。

  但也不是全空。

  恐怕是这些黑衣人在地上挖了个坑,又在路面上安装了许多木板,铺上了许多碎石,所以正常看来并没有问题。

  而且在大地表面还铺了木板装了,碎石,所以寻常人走在路上并不会察觉到异样,顶多感觉脚下踩着的地面有些空但是也不会联想到脚下的地面早已经被人挖空。

  这片被挖空,又在上面铺盖木板的区域,就是一个陷阱。

  而这个陷阱谁也不会想到,前来探查地形的那些官兵也不会想到,恐怕在他们之中已经有官兵脚踏着布置好的陷阱地面走过,但是并没有发现异样。

  马车也驶过这片陷阱,但铺在路面的木板却顶住了马车的压力没有断,直到那只发了狂的牛冲上来,加上牛的力道,才使得路面的木板断裂,而这些木板之间明显是有联系的,一个木板断裂会导致陷阱当中的所有木板断裂,引起连锁反应。

  所以……

  关于踏马车的重量,以及马车当中的人数,那群黑衣人心中都是有把握的,要不然他们也不可能这么精确地制作这个陷阱。

  没错,要制作这个陷阱,必须对整辆马车的重量以及马车当中的人数进行精确的估计,人多了,陷阱会直接断裂,不仅增加暴露的风险,而且无法达到想象当中的杀伤力。

  人少了,即使那头牛冲过来,也无法使陷阱断裂。

  恐怕那些黑衣人也做了应急预案,如果这头牛冲过来还是没能踏断地面下的木板,还会有第二头牛和第三头牛出来,毕竟刚刚去抓的时候,孟海就听到了至少两三头牛的声音。

  也就是说,自打出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被人监视着,有人在估算着他整辆马车的重量。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根据车辙的痕迹?还是借助其他什么措施?

  孟海已经没时间想了。

  因为他已经掉入了陷阱之中。

  陷阱是一处巨大的坑洞,坑洞高约五米。

  而在坑洞的下方,有许多被削尖的木头和竹子。

  竹子?

  孟海还没来得及多想,他旁边先是传来了一阵“轰轰”的声响,这声音像是左右两边的墙面,被什么东西给推倒了,各种巨大的碎石朝着巷子内部倾倒。

  孟大人就感觉到不少大块的砖头砸在了自己的身上,再接着他就失去了意识。

  …………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闻讯赶来了数百官兵,紧接着就来了数千官兵,他们直接包围了这条小道。

  周围的百姓也都听到了小巷子当中传来的各种各样的声响,他们可不敢参与这样的事情,于是一个个躲在被官兵包围的小道两边,私下议论着。

  又是过了小半刻钟的时间,从周围来了数十个提着药箱的大夫,有人认出来这些人来自京城“回春堂”,“妙手坊”,“仁心楼”这些大秦极为出名的医馆的大夫,而且更有人认出来了这些大夫都是每家医馆馆主级别的人物。

  这是谁受了重伤,居然在一瞬间聚集了京城这么多的名医?

  又是过了两刻钟的时间,远处驶来三四驾马车,从马车上跳下来了数十个人影,这些人身上穿着官服,他们来自大秦皇宫的……太医院。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天公还不作美。

  本身已经到了傍晚,天空就已经蒙蒙黑了,此时更是乌云大作狂风不止,仅仅只是两刻钟的时间,天空之上的小雨逐渐地演变成了倾盆大雨。

  而也就是在这一瞬间,整个京城彻底沸腾了起来。

  看热闹的人群被官兵以暴力的手段驱散。

  紧接着家家户户居住的房屋周围都多出了许多官兵,这些官兵闯入寻常百姓的家门之中,就开始上下翻找检查,还核对着这些百姓的身份信息,但凡有可疑之人,先将其拿住。

  有许多知情的百姓都知道朝廷,这是要捉拿那几个黑衣人。





  是黑衣人没抓到,倒是抓住了不少流窜在京城的流民,以及一些罪犯,惯犯。

  大秦京城宵禁。

  大街小巷两边的官兵来来往往,将整个大街照得灯火通明,但是整个大街小巷当中却没有一个百姓。

  狂风大雨也抵挡不住灯火通明的京城,今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

  伴随着倾盆大雨,在清晨之时逐渐停歇,有百姓战战兢兢地出门做生意,他们发现,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出现了许多官兵,这些官兵开始核查着来来往往的百姓,即使查过了一遍,还得要再查一遍,相当严格。

  接着就有流言扩散。

  言宣侯昨日被人刺杀。

  海宣司那位孟大人被人当街刺杀而死。

  孟海一行之人被人埋伏,遭到刺杀,最终不治身亡。

  各种各样的消息满天飞。

  与此同时,孟海的好友,像是玉如心,陈大年,甚至包括申公才等人都来言宣侯府探望以寻求事情真相。

  结果侯府的代管家说,自家侯爷昨日并没有回府。

  现在整个侯府也是一团乱。

  这些人听到这个消息立刻又转回去,孟海,昨日经过的那条小巷,却发现小巷,周围还是聚集着大量的官兵。

  玉如心自报身份,想要从官兵口中询问情况。

  那官兵不仅没有任何回复,还直接拔出了腰间的佩剑,那架势已经很明显了,胆敢再上前一步,那就一剑结果了,你的小命。

  玉如心见到这一幕也很无奈。

  然后他就看见了孟海的一群学生。

  着落,周团,沈达,侯有德,侯有义,唐凌,刘白沙……

  一共13个学生,整整齐齐地站在小巷左右,两边等候着。

  玉如心见到这一幕,就知道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

  孟海的那些学生哪一个不是大家高官之子,连他们都无法进入,他一个小小的无官无职的读书人,又有什么办法进入?

  就在玉如心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远处两匹快马疾驰前来。

  从马车上跳下了一人。

  明月公,薛卫健。

  薛卫健的身旁跟着她闺女薛糖芯。

  跟着喻如心一同前来的马高义双眼一亮,他小跑到薛卫健面前。

  “国公爷,您快进去瞧瞧里面情况吧,我们想要进去,但是门口的侍卫不让我们进!”

  薛卫健点了点头,他从怀中取出了明月公的印信,门口值守的官兵瞧到这国公印信,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回去通报。

  众人也只好耐着性子等待着。

  足足等待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进去报信的官兵,这才小跑出来,苦着脸说道:“国公爷和您身旁这位姑娘可以进,但是其他人仍然无法进。”

  薛卫健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闺女,在两名官兵搜身过后,父女俩这才进入小巷之内。

  整个小巷的左右两边已经搭建了不少木房,与其说是走在小巷当中,倒不如说是穿过一间间木房。

  小巷两边的高墙被人修修,补补过后,高房顶搭上了木顶,也就是说,现在整个小巷相当于一条长长的房舍。

  这父女俩在穿过这长房舍十几步的时候,推开了前方的一扇门,然后他们就瞧见了脚下五六米长的一片坑洞。

  坑洞两边竖着火把,坑洞的最中央用木板搭建了一条长道,想要踏入里面的房间,也就只能从这条木板道上经过。

  这正是孟海昨天遇到陷阱掉下去的地方。

  父女俩的目光同时望向脚下,那被掏空五六米深的陷阱,他们看见了一根根或是还耸立着的,或是被炸断了的,削尖了的竹尖和木尖,甚至还有一些铁尖。

  这些竹尖木尖尖朝上,每一个至少也有三四米长,如果有人不慎摔入其中,恐怕在一瞬间之内就会被活活插成马蜂窝。

  在脚下这条长道左右两边的尖状物已经被人清除了,恐怕这也是担心有人不慎跌下去,被刺成马蜂窝。

  而且陷阱两边明显是被人给打扫过的,在靠墙的两边还能看见不少硕大的石块,将那些竹尖和木尖砸成两半。

  说起石块……

  父女俩又望向了陷阱,左右两边的墙面,其他地方的墙面大体还是完好的,但是这陷阱左右两边的墙面已经由木墙代替。

  也就是说在孟海遇到刺杀之时,左右两边的墙壁,不知道被触发了什么机关,就开始向内倾倒。

  人本身就已经倒在了那些尖状物质中,上面再盖上来厚厚的砖墙石瓦,那不被压成肉泥才怪。

  接着这父女俩就看见了许多血迹,即使那些血迹被人打扫过,但是有许多血迹都已经浸入到脚下的泥土之中,那种干涸了的泥土血迹,薛卫健这一辈子都不会忘,他征战沙场见过太多这样染过血的泥土了。

  薛糖芯瞬间捂住了小嘴,心脏怦怦的跳,她本能地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两个人穿过这片区域,继续向前走又向前行走了二三十步,终于又看见了七八个拿着黑煞刀的巡御司官吏。

  这些人腰间都挂着令牌,看这些人的身份不是百户就是千户,此时一个个却充当了巡逻的官兵,不断地走来走去地巡查着。

  负责指挥这些百户千户巡查的人是宋智。

  薛卫健连忙上前几步,先向着这位指挥佥事就行了一礼,这才说道:“那小子怎么样了?”

  宋智同样也回了一句,他面色有些难看:“不太好。”

  太好是什么意思?

  薛糖芯问道:“有办法救治吗?”

  宋智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只能尽力。”

  父女俩一阵沉默。

  薛糖芯又问道:“是谁做的?”

  宋智摇了摇头:“这件事属于机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谁都不得说。”

  薛糖芯和薛卫健两人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面前的那扇木门,示意可以进去看看吗?

  宋智点了点头,嘱咐道:“轻一些。”

  父女俩点了点头。

  推开了门,他们看见了巡御司指挥使廖言,中庭首辅赵琦落,太医院正五品提点韩旭。

  除此之外,就是许多来自民间各处的衣冠,以及来自太医院的御医。

  在房间当中放着七八张床。

  居中那张床上躺着的就是孟海。

  此时的孟海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由于整个房间里面放着许多炭盆,所以温度还是非常高的。

  孟海躺在了床上,面色苍白,虽然有呼吸,但是呼吸相当微弱。

  孟海的脸上有许多的划痕,尤其还有不少的瘀青像是被石头之类的东西给砸出来的。

  孟海嗯,旁的一张床上躺着杨儿。

  杨儿看上去像是完好无损,但是此时也在昏迷之中,脸上同样是煞白一片,嘴唇更是没有半点血色。

  在旁边是管家老李,管家老李虽然是清醒着的,但是他的浑身上下缠满了绷带,脸上同样是毫无血色。

  剩下还有五六张床上躺着的,都是跟随着孟海一同出行的官兵。

  这些官兵有的清醒,有的昏迷,整个房间当中,回荡着浓郁的药味。

  薛糖芯和薛卫健两个人走到了孟海身旁。

  薛糖芯伸出手来,轻轻地触碰在了孟海脸上,那抹过药的伤口,伤口虽然不流血了,但是却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疤痕。

  孟海身上也缠着许多绷带,尤其是双手,双脚处,更是缠满了绷带。

  薛糖芯梦想身旁的几个御医大夫:“人怎么样?”

  一个年长的御医回答道:“当时他就在陷阱的中央,是承受到伤害最大的。只不过孟大人的身上穿着黑丝软甲,这些金丝软甲可挡刀剑,对于这些普通的木尖竹刺,自然也不在话下。孟大人在出事之前双手护住了头部,所以这才保证孟大人脑袋并没有被那些东西洞穿。”

  “但是孟大人摔入这木尖竹刺的陷阱后,两边的墙壁像是被激发了机关开始向内倾倒,不少砖石都压在了孟大人的身上,尤其是我们在挖出孟大人的时候,胸前横着一块半人高的巨石。尤其孟大人的双腿处,也被巨石砸中。不过也多亏了胸前的这块巨石,刚好抵在了一根木刺之上,让孟大人的脑袋正好在木刺与石块中间的夹角空隙当中,要不然孟大人的脑袋早就被压碎了……”

  这位御医正在耿直地说着,就察觉到了周围的人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他立刻改口道。

  “孟大人福大,命大,造化大,自有天神相佑不会出事的。但是胸口和双腿的伤实在是有些严重。陛下已经下令用最好的药去救治孟大人,只要孟大人能够醒来,那就算是度过了危险期。但孟大人什么时候醒来,这就不知道了……”

  薛糖芯听懂了御医这话。

  如果孟海能够醒来,那就相当于是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关键是前提是孟海得要醒来。

  而孟海什么时候能醒来,这就不得而知了。

  薛糖芯又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杨儿,问道:“那这位姑娘呢?”

  太医又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孟夫人伤势也颇为严重,只不过在事发之时有两三个官兵护住了孟夫人,他们垫在了孟夫人的身下,所以孟夫人只是被砖石所砸,但即使如此,伤势也极为严重……”

  薛糖芯听完寓意这话,眼泪又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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