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许大茂跟着李卫民几人一起出门上班时,整个人都是闷闷不乐,垂头丧气的。 “你这是咋了?被你爹修理了?还是钱掉了?” 傻柱一脸幸灾乐祸。 看到许大茂不高兴,他的心情就没由来变得开心了起来。 “傻柱,我警告你啊,今别惹我,要不然我揍死你” “哎呦喂,来!我让你一只胳膊,你揍死我一个看看。”傻柱才不怂呢。 真要动起手来,两个许大茂一起上也不是傻柱的对手。 心情不好,无处宣泄的许大茂,听到这话,直接冲了过去。 两人顿时扭打在了一起。 “不准打脸啊。” 李卫民提醒了一句。 男人打架很正常,这也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方式。 五分钟后。 被按在地上一顿摩擦的许大茂,心情不但没得到宣泄,反而更加的郁闷了。 “真爽。” 打了许大茂一顿,傻柱昨挨那一砖头的疼痛感彻底得到缓解。 “大茂,以后在指甲剪厂我罩着你啊,不管怎么我也是你哥。”傻柱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满脸笑意的着。 “一边去,跟谁俩哥呢。” 能让许大茂心甘情愿认哥的也只有李卫民。 到达路口,五人分开。 李卫民、周红义、蔡全无三人去了轧钢厂。 傻柱、许大茂二人去了指甲剪厂。 “胜男,今心情怎么这么好啊?” 宣传科的同事看到今一进办公室心情就十分雀跃的乔胜男,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周上完就过年了啊,当然心情好了。” 许大茂一走,乔胜男话脸上都带着笑容。 “也对。” “伱们先聊,我去找李主任一趟。” 罢,乔胜男和之前一样,拿着几份需要李卫民签字盖章的纸张,离开了宣传科办公室。 “你这每挺准时啊。” 手里拿着茶叶,正准备往茶杯里放的李卫民,扭头看着走进办公室的乔胜男道。 “工作需要嘛。” 听到这话,李卫民笑着拿起笔,熟练的签上自己的名字,盖上厂办的章。 这一次,乔胜男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拿着盖好章,签好字的纸离去。 “还有事?”李卫民意外的看了对方一眼。 “李主任,我来轧钢厂有一段日子了,还没请你吃过饭呢,你今有空吗?要不我请你吃顿饭?” 以前许大茂经常往李卫民办公室跑,乔胜男想拉近关系都没办法。 现在碍眼的人走了,乔胜男立马出眨 “你请我吃饭?”李卫民目光略带深意的看了眼前这个长相不差的女子一眼,心中愈发肯定这人目的不纯,“不用破费了,咱们都是同事,你要是要什么事尽管,能帮的我一定帮,帮不聊我替你向厂领导反应。 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目的,李卫民都抱着不接招的想法。 只要自己不上钩,他就不信对方还能强逼自己不成。 要是李卫民现在没结婚,也没那么多贴心红颜,不定他还真没准钻进套里看看是什么情况。 但他现在什么也不缺,犯不着冒险。 乔胜男见李卫民拒绝自己的邀请,也没生气,笑着道:“李主任你先忙。” 本以为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中午吃饭遇到杨副厂长,跟他晚上有饭局,让他一起去。 下班以后跟着杨副厂长一起去赴宴,李卫民见到了一直在家里养病的厂长,和让他感到意外的乔胜模 李卫民心里瞬间明白,今晚这顿饭八九不离十就是乔胜男张罗的。 能耐不啊,看来有可能真的是我想的那个乔了。 注意到李卫民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乔胜男回了一个礼貌的笑容。 这笑容在李卫民看来,有点得意的意思。 行,得意是吧。 既然这么想请我吃饭,今晚我不让你横着出去,我就不姓李。 火力全开的李卫民,酒力是相当的吓人。 不过他的操作多少有点失误。 不但把乔胜男喝趴下了,杨副厂长也被误赡不轻。 厂长看了一眼趴在桌子上,即将要接任自己职位的杨副厂长,对李卫民:“卫民啊,我送杨回去,乔就交给你了。” 罢,也不给李卫民拒绝的计划,搀扶着杨副厂长就离开了。 而且显得是异常的轻松。 这一刻,李卫民觉得对方根本就没病。 “醒醒醒醒,你家住哪儿啊?” 李卫民推了推意识不清醒的乔胜男问道。 问了半,对方连句完整话都没樱 这可咋整啊。 厂长也不靠谱,刚才走的时候,也没留个乔胜男家里的地址。 无奈之下的李卫民,只好把对方扶起来走出饭店。 被外面的冷风一吹。 身体像个软面条一样挂在李卫民身上的乔胜男,嗷吱嗷吱的吐了起来。 幸亏李卫民躲的快,要不然非被吐一身不可。 吐了大概五分钟左右。 乔胜男稍微清醒了一些。 趁这个机会,李卫民赶紧问对方家住哪里。 得到地址以后,把乔胜男往自行车后面一放。 李卫民载着她往目的地蹬去。 没有支撑点的乔胜男,上半身直接靠在李卫民的后背上。 虽现在这地上的路弊端很多,但也不是没有一点优点。 特别是你身后坐着一位身材不错的女性时,那优点就更加的明显了。 在酒精的刺激下,李卫民人有些心猿意马。 刚刚出完酒的乔胜男,被颠得有点难受。 用手拍了下李卫民的后背,嘴里嘟囔着:“别骑太快了,难受” 二十分钟后。 李卫民来到了一所大院门口,有两个守卫正在站岗。 “乔胜男同志,咱们到地方了,你下来吧” 车子停好,李卫民把有些站不稳的乔胜男给扶了下来。 守卫显然是认识乔胜男的,一个继续站岗,另一个转身进了大院。 注意到这一幕的李卫民,对正在站岗的守卫道:“同志,乔胜男同志我就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罢,李卫民把乔胜男扶到一个石墩处坐下,也不管人家守卫同意不同意。 听到有几个脚步声往院门口这边来时。 李卫民立马蹬着车子离开了。 直觉告诉他,不能跟对方家里人打交道,要不然很麻烦。 乔德华带着妻子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李卫民骑着车子离去的背影。 “丫头啊,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乔母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闺女。 “没没多少嗝嘻嘻嘻” 乔胜男这傻乎乎的一面,走得太急的李卫民是看不到了。 夫妇二人把女儿搀回家中,煮了碗醒酒汤,让其喝下去。 乔德华本来有好多话想问女儿的。 但她现在这副模样,也只能等明酒彻底醒了。 另一边。 刚回到家里不久的李卫民,被弟傻柱拉到中院耳房喝酒聊去了。 “雨水,你去后院找你淮茹嫂子” “哦。”何雨水应了一声,接过哥哥傻柱递过来的一毛钱,去了后院。 妹妹走后,傻柱连喝三杯白酒,然后跟李卫民讲起白在单位发生的事情来。 今踌躇满志的傻柱,再一次准备向潘桂莲发起攻势时。 昨他见过的那位女工赵翠,竟然向他表白了。 这家伙,直接把傻柱给整不会了。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人开始传他和赵翠的事情了。 而且越传越夸张。 最离谱的是,有人他和赵翠老早就好了,过了年两人就打算结婚。 无论傻柱跟别人怎么解释,都没人相信他和赵翠之间没事。 就连刚去指甲剪厂的许大茂,都阴阳怪气的对他恭喜了一番。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傻柱觉得潘桂莲好像更厌恶他了。 这让他十分的烦闷不解。 傻柱这人其实并不笨,只不过在情感这一块确实是张白纸,也没什么赋。 “你跟我实话,你对那个赵翠观感如何?” “我跟她本来就不熟,没啥观感,我只喜欢潘桂莲,我就想跟她好。” 其实,要傻柱有多喜欢潘桂莲,李卫民是不信的。 之所以现在非要跟对方好,原因无非就两个。 一是潘桂莲的长相、身材,刚好挠中了傻柱心中的骚点,他想一探究竟。 二是潘桂莲寡妇的身份,刚好符合何家的门风。 “功夫不负有心人,哥相信你一定能拿下潘桂莲的,加油。” 李卫民看热闹不嫌事大,他想瞧瞧自己弟在潘桂莲这件事上能坚持多久。 要是现在撮合傻柱跟那个叫赵翠的结婚,那多没意思。 对于大哥的鼓励,傻柱非常的感动,再次充满斗志的他又连喝了三杯。 喝完就晕,晕了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摇摇头,李卫民推开耳房的门走了出去。 今晚刚好有空,他决定过下十连抽的瘾,看看能不能抽到什么好东西。 如果抽中紫色福袋或者金色福袋,那就太令人高兴了。 抽不中,也无所谓。 李卫民现在心态很稳。 洗完脚,躺在床上,意识沉浸在系统的抽奖转盘上,李卫民连续点了十下。 前九次都是红色福袋,里面的物品跟之前的有些重合,分别是:“西凤酒一箱、男士内裤一包、果汁一箱、咸鸭蛋一箱、大蒜一袋、乡巴佬鸡腿一箱、月饼一孩果丹皮一箱、泡椒凤爪十袋” 最后一次,李卫民抽中的是紫色福袋,这个福袋经常开出一些技能书,这一次也不例外。 “叮!恭喜宿主抽中紫色福袋,获得八极拳拳谱一本,注:连续熟读十日以上,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根据之前获得的技能书来看,需要的时间越长,其技能就越强大。 李卫民对此很是期待。 之前他抓敌特的时候,要么是凭借系统强化过的身体素质,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快速打倒对方。 要么就是借助系统奖励的那瓶香水辅助,短时间内拿下敌人。 这些都是鉴于李卫民还没遇到真正的高手。 要是遇到那类人,他上面的那些手段效果可能立马减半,甚至毫无效果。 现在有了这本八极拳拳谱,只要连续十日,到时候再遇到敌特或者其他的危险分子,他的对敌手段会更加的丰富。 与此同时,跟南锣鼓巷胡同距离较远的某个胡同大杂院里。 潘桂莲刚烧好热水,把孩子支到邻居家,打算擦洗一下身体,去澡堂子得要钱。 一直卧病在床的婆婆,语气有些不善的道。 “再洗身上也是脏,浪费水” 婆婆的话,让潘桂莲脱衣服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一下。 自从丈夫去世后,这已经不是婆婆第一次对她恶语相向了。 在对方的心里,儿子的死,就是她潘桂莲给磕。 刚结婚那些年,婆婆对她还是很不错的。 突然有一,不知道在哪儿遇到个算命先生,三言两语就让潘桂莲的婆婆奉为高人。 并且把其邀请到了家里。 这位算命先生也不是个好人,进屋看到潘桂莲的第一眼,就一直把目光放在她的腚上。 这个动作当然是没逃过潘桂莲丈夫的眼睛。 夫妇二人都觉得这位算命先生不是什么正经人,打算把他给轰走。 可婆婆却并不愿意,她只相信自己的感觉。 在她心里这位算命先生就是难得一见的高人。 夫妇二人拗不过婆婆,就把此人留在家中吃了一顿便饭。 当时这位算命先生,高深莫测的了一句话。“无功不受禄,既然吃了你家一碗饭,就得为你家算上一卦。” 这人报复心也是极强,或者他看到潘桂莲的时候,就别有用心。 指着潘桂莲,信口雌黄的道:“此女有克夫之相。” 这可把潘桂莲丈夫给气坏了,拿着棍子追着算命先生就打。 打那以后,丈夫疼爱依旧,但婆婆态度却大变,一改之前婆媳和谐之局面。 后来丈夫因为意外去世,婆媳关系更加恶化。 潘桂莲感念之前丈夫对她的疼爱,一直十分耐心的照顾着孩子和婆婆。 但她婆婆却认为儿子就是被潘桂莲给克死的。 还有指甲剪厂的工作,她也认为是儿媳拿身体换来的。 甚至有时候还拿潘桂莲和潘金莲来作比较,言语之间极其恶毒。 “妈,我跟你解释过很多次了,工作是居委会帮忙给安排的,人家看咱们家孤儿寡母的可怜,刚好指甲剪厂刚成立不久,需要女工,觉得我干活麻利,才让我去的。” 潘桂莲忍着心中的委屈,再一次跟婆婆解释了一遍。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