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何大清离开的原因 纺织厂门外，李卫国拦住了何雨水。 “雨水，你到底怎么了？上次你说去保定，可为什么回来就不搭理我了？” 何雨水的面容有些不好，明显没有精神：“卫国，跟你没关系，我就是心里不痛快。你让安静一段时间行不行。” 在保定，何雨水见到了十几年未见的父亲。她还记得小时候去保定的事情，白寡妇为了阻拦他们跟何大清见面，拦着他们不让进家门。何雨水这次是没有去白寡妇的家，而是在路上堵着何大清。 见到了何大清之后，父女两个抱着头哭了好久。之后，才聊起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 何大清在保定，过的不算好。白寡妇对他，比秦淮如对傻柱好一些，但也好不到那里去。何大清那些年寄回去的钱，都是他在外面做酒席，偷偷攒的钱。 说起两兄妹在四合院的遭遇，两人都对易中海的行为恨得咬牙切齿。 何雨水想要带着何大清回来指认易中海，可是被何大清拒绝了。 当年何大清离开，除了自身的成分问题之外，就是被人抓到了把柄。抓到他把柄的不是别人，就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他正跟白寡妇在床上享受的时候，被两人抓到了把柄。 两人并没有揭发他，反而积极的撮合他跟白寡妇。白寡妇也同意了，但是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何大清必须跟着白寡妇来保定。若是何大清不同意，她就告何大清违背妇女意愿。 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以两个孩子的未来为理由，又积极的劝说何大清离开，还保证要照顾好傻柱兄妹。 何大清当时害怕极了，没有想那么多就答应了下来。到了保定，何大清就有些后悔，但是却不敢回去。 两兄妹来保定的前两天，他被白寡妇哄着去了乡下，说是乡下的亲戚要做酒席。结果，他在乡下被灌醉了，待了五天才回来。 回来之后，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何雨水就说：“我和我哥本来前两天就想来保定的，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聋老太太身体不舒服，耽误了两天。” 这下，两人就都明白了，一切都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的算计。他们肯定是跟白寡妇商量好的，拖着傻柱，好给白寡妇送消息。 知道了这些，两人也没办法。这个年代，那个罪名实在太大了。 何雨水请假的时间快要到了，只能带着遗憾回了bj。这些天，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想要躲着所有的人。特别是李卫国，每次见到他，都会想到何大清被抓起来的场景。 李卫国不知道这些，好不容易休假，想要找何雨水却被拒绝。他还以为何雨水是为了结婚的事情。 “你放心，我肯定能说服家里的。” 何雨水捂着嘴哭了起来，激动之下抱着李卫国，嘴里不停的说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李卫国尴尬的举着双手，都不敢放在何雨水的背上。这地方人来人往的，让别人看到怪难为情的。特别是纺织厂保卫科的人，一直朝着这边看。 “好了，雨水。你别这样，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何雨水赶紧离开李卫国的怀抱，一边还擦着眼泪。“对不起啊，卫国。我就是心里不舒服，哭出来就好了。” “雨水，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是我对象，我希望能跟你一同面对。” 何雨水摇了摇头：“卫国，我真的没事。我是为了我哥伤心？” 李卫国就说道：“你上次回家跟你哥哥吵架了？。他就不配当哥哥，你就别伤心了。” 傻柱照顾寡妇的事情，何雨水根本就不敢让人知道。别人每次问她为什么家里条件那么差，何雨水只能回答跟哥哥的关系不好。 跟李卫国认识之后，何雨水觉得找到了一个摆脱四合院的机会。四合院的那些人，特别怕让街道办和派出所知道四合院里面的事情。她要是找一个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当对象，院里的那些人就不敢打她的主意。 恰好，李卫国是真的爱她，为了她都快跟家里闹翻了。何雨水就更加不敢跟李卫国说她家里的事情。 何雨水摇了摇头：“我哥就是那样的人，我跟他吵架，过几天就好了。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等过两天，我去找你。” “你不跟我生气了？” 何雨水笑了起来：“亏你还是公安呢，我因为什么生气都看不出来。” 李卫国一看时间，确实不早了，只好跟何雨水分开。他晚上还要值夜班，不能去晚了。 两人分别，李卫国骑着自行车离开，何雨水则是慢慢的朝着数宿舍走去。 到了门口，一个保卫科的小伙子，眼神中带着爱慕，走了上来。“雨水，你刚才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人欺负你了？” 何雨水敷衍了几句，就走进了厂里。 到了厂里，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就骑上了自己的自行车，准备回四合院了。她心里恨傻柱，但毕竟是兄妹。在易中海没有忽悠傻柱养活贾家的时候，傻柱还是挺疼爱她的。 何雨水的心里，还在幻想着傻柱得知了真相，能够幡然悔悟。跟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断绝关系。 四合院内，易中海买了一斤猪肉，把傻柱找了过来，让他给聋老太太做菜。 见到易中海提着猪肉回来，四合院里的风言风语立刻就消停了。他们可没有易中海那么大的手笔。三个大爷，一个比一个大方，快把他们给卷死了。 除了猪肉，易中海还买了两瓶酒，拉着傻柱在屋里喝酒，好像喝醉了，就不用心疼给聋老太太买肉的钱。 秦淮如跟以前一样，拿着大碗跑到易中海家里借菜。不过聋老太太坐镇，并且发了火，秦淮如并没有得逞。 这下易中海就更加郁闷了，拉着傻柱就大口喝了起来。不一会，两人就喝醉了。一大妈找人把两人扶回了床上，让两人休息。 这边一大妈跟聋老太太美滋滋的享受着晚餐，对面时不时传出来贾张氏的咒骂声，给两人助兴。只要贾张氏不过来找麻烦，聋老太太全当听不见。 何雨水就是这个时候，回到了四合院。 一大妈听到自行车的声音，还出门看了两眼：“干娘，雨水那丫头回来了。” 聋老太太赶紧说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门关上。那丫头这个时候回来，肯定没吃饭。” 一大妈就关上了门，开始收拾桌子。她把带肉的菜，放到饭盒里，给聋老太太带回去。剩下没肉的菜，也找了个东西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