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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苍老的云功(1 / 1)


  熊猫族人,

  远古历史上,曾有一个强大的氏族,就是熊猫火氏,他们仅次于启家,龙家,和牙家,是当之无愧的第四氏族。随着远古战争白热化,火氏败于三大氏族之手,远古火氏的首领们,接连遭到刺杀,最终火氏被启家和牙家吞并,一千年后,这个远古氏族的后代们,分为了三个大支七个小支,凤凰城火门氏,云道城火图氏,猎月城火氏,震山火氏,大虹山火氏,抱金山火氏,陉山火氏,月无山火氏,冥山火氏,示山火氏,这便是古代一火分三氏,祖山望七家的传说。

  熊猫启家,

  其族长,采用一种古怪的制度,保证繁荣,就是父子连任,而后在最大的几十个家族中,轮流传递,决不允许,任何一个家族连续三代担任族长,直到云道城云氏的云道火生担任族长,他从父亲手中接过族长的位子,做事公平,任用贤能,带领启家,走向前所未有的繁荣,他有五个强大的儿子,长子云道轩龙,次子云道,三子雷道,四子风道,五子雨道,人称云氏五仆,而云道火生族长的继任者,火图伯引的儿子,却在族长传位的前一年,被暗杀了,于是火图伯引,指定由飞云左都陉山火应勾的儿子火远辙,收为自己的义子,准备接任族长,就在云道火生,蹊跷的死于一个风雨之夜后,兵变开始了

  

  

  地球,熊猫纪,古微城外,锯河林道,

  “区区一伙山贼,不过如此!”黑衣刺客,不屑的说道,脸上的鲜血,已经凝固,让他扭曲的脸变得恐怖。

  “我们不是山贼!是侠士!”为首的年轻人,躺在自己的坐骑身上,愤怒的喊道。

  “速速取了火应勾的人头,带上火盈儿,回去复命。”身受重伤的黑衣人头领,看着眼前仅剩的三个手下,催促道。

  “这个火锤,怎么处理!”黑衣人拿刀指着,地上死死抓着箱子不撒手的火锤。

  “他能撑到现在,算是条汉子,让他再喘几口气。”重伤的黑衣头领,一刀解决了躺在马尸体上的年轻山贼。黑衣刺客忙趁机,扯下年轻山贼的烈焰冠,塞进包裹里。

  火应勾的死士,尽数被杀,十三个山贼和他们的马,都被杀了,不远处,只剩下一个瑟瑟发抖的胖子,拿刀恐惧的看着他们,他正护着身后的三个孩子。

  火锤,绝望的哭求着“放过这个孩子,她还只是婴儿。你们怎么这么狠!!”

  黑衣人头领,冷冷道“下雨天,不要乱跑!这么多条大路你不走,非要往这条死路来。不要怪我。火火锤。”

  “我从天上来的,我的朋友很厉害,放我一条生路,放了这个孩子。我不叫他们帮忙。”火锤愤怒又绝望的说着,剧痛从胸口传来,鲜血从嘴里流出。

  “那就去问火应勾吧,黄泉路上,你追的上他,哈哈哈哈哈哈。”黑衣人头领,接过那颗首级,裹在黑布里绑起来,背上,向着远处一招手,两个黑衣刺客,杀向胖山贼。

  胖山贼大怒,喊道“火盏!跑!”接着轮刀扑了上来,他的身后,火盏拉着自己的两个弟弟拼命的跑,突然火捻被尸体绊倒在地,哇哇大哭,火盏忙伸手拽起他,死命拖着逃跑。

  重伤的刺客头领,冲着眼前的手下点头,那个黑衣人,开弓搭箭,嗖的一声,箭,穿透了火罩,他趔趄的猛跑了几步,整个身体垂了下去。

  “弟弟快跑!快!”火盏死命拉着两个弟弟,趔趄逃跑,左手的火捻,也倒了下去,他再也拉不动了,火盏瘫坐在地上,傻了。

  “混账!老子跟你们拼了!”胖山贼愤怒的,边喊边乱劈乱砍,不多时,两个黑衣人围住了他,两把快刀,轻轻的划着姿势,就像两条毒蛇在盯着猎物,伺机发出致命一击。

  “快点!以免生变!”黑衣头领捂着伤口,黑衣刺客,收起弓忙过来扶着他。

  “来呀!”胖山贼猛冲,黑衣刺客轻巧的躲开,不多时两把快刀,刺穿他的身体,刺客迅速拔出刀,胖山贼转身就走,没走三步,当的扔了刀,栽倒。

  背着弓箭的刺客,踢开火锤的手,抢走了箱子,拿到头领面前。

  头领,打开盖子仔细检查“嗯,没错,是火盈儿!”接着道“简单收拾一下,干净些。”

  黑衣刺客点头,提着刀向着火锤走去,头领拉过胖山贼的马,突然停了下来,远处,有两个满身伤痕的年轻人,正往这里冲来。

  背弓的黑衣刺客忙回头“头领快走!!”

  远处,两个黑衣刺客,已经轮刀冲上去,挡住那两个年轻人,厮杀起来。

  黑衣头领,强忍着剧痛,背紧包裹,抱起箱子,拉住胖山贼的坐骑,爬上了马鞍。

  “你们小心点!干掉他们,就去北方要塞,那里有人接应。”头领吩咐道。

  “知道了,头领快走。”黑衣刺客忙道,收起刀,越过火锤,摘下弓,边走边拉弓射箭,嗖的一声,快箭,正中远处年轻人的大腿,他惨叫着栽倒,黑衣刺客,再次搭上一支箭,快步走着。

  “云过!小心!”

  年轻人喊道,挡开两把长刀,猛地横扫,两个黑衣刺客迅捷的后退,年轻人一把拉开自己的弟弟,用刀砍掉了射来的快箭,突然,对面的刺客,跃来,一刀砍中他的肩膀。

  “大哥,刀!”云过撅断腿上的箭杆子,翻滚过来。

  年轻人忙一松手,刀掉了,云过,趁机接住,双刀,刺进了黑衣人的肚子,年轻人忙一脚踢开黑衣人,接过弟弟扔过来的刀,顾不得肩膀的伤口,二人迅速围住另一个黑衣人,刀光迅猛,厮杀凌厉,黑衣人,被砍翻在地,不会动了。

  他们,忙躲避射来的利箭,左右散开,提着刀,向着拿弓的刺客走去,黑衣刺客的箭囊,已经空了。他扔了弓,摘下箭囊,扔掉在地上,抽出长剑,一甩,缓缓走着,眼中尽是杀气。两个年轻人,轮刀猛跑着冲来。

  细雨,无情的击打着火锤的脸,火锤,绝望的看着天空,那根矛杆,直刺天空,火锤强忍着剧痛,向着天空哭喊“乱魆,墨狩,沌沌!救我!!!”

  轰!的一声巨响,晴空万里。

  

  

  黑衣刺客大惊,急忙抬头望向天空,猛然一股巨痛传来,一把投过来的刀,穿透了他。

  “大哥!快!”年轻人,几步冲到近前,一脚踢来,黑衣刺客一刀劈下,砍中年轻人的腿,也被他撞翻在地,另一个年轻人,扑到近前,砍开他的剑,几乎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黑衣刺客死了,双眼瞪着天空,正晴空万里,几朵稀疏的白云,兀自漂浮。

  “云功,你的刀,太慢了,你弟弟比你快,将来,他会杀了你,抢你的位子。”黑衣刺客,拉下黑布,吐血道。

  “你?是你!怎么是!!为什么?!你?!你们!到底要杀多少人!!!”云功怒道。

  “只有你们两个他们没来吗?干净,干净我懂了。云功,你太幼稚了。”黑衣刺客苦笑道“我们,都太幼稚了。”

  云功痛苦的大喊着,跌坐在一旁,他想不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也是刺客,竟然死在自己的手上。

  黑衣刺客,停止了呼吸,他的眼盯着天空,渐渐失去了光彩,他到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下雨天,突然变成晴天,满天乌云,瞬间没了。

  云过,忍着剧痛,爬过来抽出刀,将手抚在刺客的双眼上,让他闭上了眼,云过擦掉刀上的血迹,抬头看向天空。

  只见这碧空,万里无云,猛烈的太阳,照耀着湿淋淋的大地,秋老虎,又回来了。

  突然,半空中一个快速的闪光坠落,啊的一声惨叫,远处黑衣头领,被砸了个正着,坠下马来,当场死了。

  云过忙,一瘸一拐的冲过去,不一会,牵着马来到火锤近前,蹲下查看着火锤的伤势,无奈地摇头,已经没救了。

  云功,垂头丧气的走来,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些尸体,让他再次绝望。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云过,拿着手里的古怪金属递了过来,像个盾牌,又像是一大块背甲,黑曲曲的,形状不规则,有很多破损,也不圆也不方,有菱有角,却特别轻,轻的不像是金属。

  云功接过去,麻木的看着。

  哇哇的哭声,传来,云功忙俯身,放下盾甲,抱起箱子,凑到火锤近前,说道“她还活着!她还活着,你救了她。你叫什么”

  “我叫火锤,她还是只是个婴儿。”火锤忍着剧痛说着。

  云功回头看了一眼弟弟,云过正检查那个包裹,面色凝重,云功已经猜到了。

  “安葬他们吧。”云功淡淡道。

  “大哥,我们,我们需要左都的首级,我们要回去复命。”云过背起黑色的包裹,血浸透了包裹,透着暗红。

  “左都,应该被安葬在这里。”云功低头道,带着绝望。

  “只有他的首级,才能保护火盈儿,大哥,这是唯一的办法。”云过忙道。

  云功,低头看着箱子里的婴儿,变得沉默,云过背紧了包裹。

  云功把金属怪盾,盖在了箱子上,放在火锤的右变,紧挨着他,婴儿,顿时不哭了。

  “还我弟弟!还我弟弟!”

  火盏,死命捶打着地上的黑衣刺客,已经死了的刺客。

  云过,走过去,提起火盏,扔到了云功面前,火盏恐惧的看着他们,火锤忍着剧痛,哀求道“放了他们吧,他们只是孩子,让他带着这个而婴儿去逃命,你们杀了我,用我的命,换他们的命,求求你们。”火锤吐着鲜血哀求道。

  “我们和他们不一样。”云过忙道。

  “咳!咳咳!都,都一样,你们都一样。”火锤绝望道。

  “是,是啊,我们都一样,我们”云功绝望道。

  “你是山贼的儿子?”云过抓着火盏问道。

  火盏哭道“我们是孤儿,被他们抓来的。”

  “好,你带着这个婴儿逃命,去,去亚伯城,找一户人家,这块金子,你藏好,记住避开北方要塞,避开禹贡城,永远也别去云道城。”云过把金子藏在火盏的内兜里,嘱托着“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火盏。”火盏哭道。

  “要改个名字,你叫你叫火图!你是他的儿子,火,火锤,记住你不叫火盏。你是火锤的儿子,你没来这里,你没见过山贼,你什么都不知道。嘴要严,要是被别人知道了,你就会死,她也会死!知道吗!”云过严厉道。

  “知,知道了”火盏哭道。

  火锤,用尽最后的力气,紧紧攥着火盏的手“陉棘山,孩子,我们是陉棘山火氏。快去逃命吧。”

  “知,知道了。”火盏哭着点头。

  云过拉起火盏,把他抱上了马,然后把箱子递过去,用那个古怪的金属盖好“抓紧!”

  火盏,还没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云过,一拳打在马身上,那马,飞也似得狂奔起来,火盏死死抓着马鞍,晴空下,这匹马跑着。

  突然,天空闪动起来,

  一闪乌云细雨,一闪晴空万里,一闪满天乌云,一闪白云稀疏,急速交错,云功,云过恐惧的昂头看着天空,万道白光,登时照射下来,火锤瞪大了眼,剧痛让他挣扎,他拼尽力气,最后的挣扎,死亡已经裹住了他,就要拽走他,他死命挣扎着,看着天空,白色光,透着诡异,恐怖,庄严,肃穆,白色的光,刺眼的光,天地之间,只剩一片白光。

  白光,

  消失了,阴沉的天空,很是黯淡,层层乌云压的很低,噼啪的雨点,变得大了,越下越急,越下越大。

  “云过!你怎么了!”云功,震惊的的起身,看着自己的弟弟。

  只见一个苍髯老人,站在对面,如果不是他正背着左都的首级,云功几乎不敢相信,对面的这个老者,是自己的弟弟。

  “哥,你,你怎么老了!!”苍老的云过,恐惧的看着,同样苍老的云功。

  “火锤,火锤不见了!”云过忙道。

  他们看向地面,只剩一杆长矛,扎在地上,尽是血迹,火锤,躺在这里的火锤不见了。

  兄弟二人,恐惧的看着,吓得不动了。

  他们忙看向远方,远方那匹马,竟然跑的很慢,马背上的火盏,竟然变成一个年轻人,不再是还是,正匆匆逃走。

  “哈哈哈哈,好,二弟,好,我们不用火盏一瞬间长大了,他们一定可以活下来。”云功淡淡道。

  “大哥!这是妖术,火锤,会妖法,我们救了他,他害了我们。”云过怒道。

  “二弟,这是命运。这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云功看着自己苍老的弟弟,淡淡道。

  

  

  雨越来越大,越来越紧,冰冷的雨,打在脸上,让人寒意顿起,源源不断的雨滴,就这样永不停歇的扑面而来,微风变得寒冷,斜斜的雨线,刺向河面,河面也变得不平静起来,野鸭子们,全都躲在岸边的水草里,挤在一起取暖,再也不敢跑到河面上去浪了。

  漫长曲折的大道,变得极度寒冷沉寂,泥泞道路上的积水,连绵相接,越来越多。

  无数死尸,横七竖八的散落,任凭冷雨击打,他们,再也爬不起来了,远处的辇车,兀自倒在路边,四匹白马的尸体,已经冰冷,趴在车辕上的人,手搭在白马的肚子上,另一手压在泥里,他正是德高望重的飞云左都,火应勾。

  两个苍老的年轻人,站在雨中,等待着

  “大哥,火盈儿没有长大,那个箱子”云过回忆着,苍老让记不清。

  “或许是那块金属,从天而降的金属,不属于这里。二弟,这是天意。”云功看着弟弟说着。

  “哥!这到底事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云过恐惧的看着自己干枯的双手。

  “这是天意,是上天要惩罚我们。”云功淡淡道。

  “不!不可能,一定是古微城的妖法!这里!这里是浊神的地盘,自古就有邪气!一定是古微城那些方士们搞的鬼!!!我要带人去抓他们!我要去除这些妖法。我们一定可以恢复!”云过,说完猛的转身,啊的一声摔在泥里。

  “兄弟,你怎么样!”云功忙上前搀扶“我们已经衰老,你慢一些”

  “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是古代的传说,即便是妖法,也不会在一闪中变老!这里一定有”云过愤怒的大声说着。

  “我也曾读遍无数典籍,也曾游历天下,这样的事,从没有过。二弟。”云功伤心的说着“这是上天,在惩罚我们!”

  云过怒道“不可能!杀人的不是你!就是惩罚,也轮不到你头上!哥,下决心吧,把他们全杀掉,你来做族长!!我们有足够的兵力!!他们都会支持我们!”。

  “二弟,不可!如今死的人还不够多吗!我们还是要先劝说父亲和叔叔们。”云功费力的拉起弟弟。云过扶着受伤的右腿,抬头看着眼前优柔寡断的哥哥,苍老的优柔寡断,不由的越发生气。

  “爹是铁了心要做族长,叔叔们,没有一个是善茬,个个都在秘密召集人手,图谋未来!你和大伯一样,心太软!做不得大事!!你们都会死!他们不会放过你们!”云过再次劝道“如果我们不动手,会有越来越多,像火左都这样的好人被杀。到那时候,悔之晚矣!”。

  “兄弟!现在只是针对族长继任者和反对的家族,倘若我们此时动手,一定会让动荡扩大出云道城,各个大城,龙家各大家族,牙家各派,还有超过半数的各地豪强,都会应乱而起,那会是天下大乱。我们,承担不起这种后果!没我的命令,绝不可妄动!我们的人,会来清理这里!我们必须赶回去了!我们现在的样子,一定可以让他们警醒,一定可以阻止他们的屠戮。”云功坚定道。

  云过强忍着怒火,须发皆白,看上去足有百岁,冷雨,沿着他苍老的脸颊流下。

  他们站在雨里,等待着,等着自己的手下们。

  云功,费力的走到一个黑衣人尸体前,拿起刀,费力的撕开两块黑布,拿起一片蒙住了脸。接着站起来,蹒跚的来到云过面前,递给了他另一块黑布。云过默然的接过来,蒙住了脸。

  一刻钟后,

  远方林子里,冲出来百多人,前头是二十多匹快马,正飞奔赶来。

  云过,拔出那把长矛,当做拐杖,看着地上的那些尸体“大哥!难道我们的勇气,还不如这些火锤和这些山贼吗。”

  “二弟,我们身居高位,生于显赫的家族,很多事情,无法选择,倘若妄动,将是又一场血雨腥风,不知道又要有多少无辜的人,枉死。忍耐,或许父亲得到位子以后,会慢慢修复这场内乱带来的伤害。或许他会接受我的建议。”云功无奈的说道。

  云过摇着头,看着自己的兄长。

  快马,

  已至近前,为首的年轻人,英姿勃发,好一副威风凛凛的样貌,他双眼透射着精光,孔武有力,拽住马,看向二人,顿时大惊,急忙离鞍下马,身后的同伴们,也纷纷下马,四散开查看着满地的尸体。

  “你们?少城主,我们已经召集了五万人,下决心吧。为了天下的百姓,只有以暴制暴,才可以让正义行于世间。心怀邪恶的人,从来不会自己醒来!砍下他们的脑袋,结束他们的荒唐和邪恶,云功!你还在犹豫什么!”年轻人单膝跪在地上,拄着刀,劝诫道。

  “贤弟,不可,你看这一地的死尸,这些刺客,死士,卫兵,山贼,还有平民,难道你真要看着,全天下都血流成河吗?我们还是要谨慎,当劝诫我们的父辈。”云功强忍着呼吸,轻声道,他感到身体越来越沉重。

  年轻人,无奈的叹气,他将长刀,狠狠的插在地上,起身看着一切,怒道“大丈夫不能安天下,保万民!何以称英雄!”

  云过,忙来到近前,小声道“让你的人,赶快安葬他们,还有那些马尸,也一并清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记住时机,等待时机,我大哥太犹豫了,如果他们不收手,我们在云道城动手。”

  年轻人,一挥手,两个壮士,来到近前“安葬他们,清理痕迹!”

  二人点头散开,一人向着远处的人群招手,他们加速向着这里冲来。一人骑上快马,飞奔而去。

  “你们两个怎么了,头发白了!怎么”年轻人急忙道,看着蒙着面的两个好友,不由得感到脊背发寒。

  云过,拉住年轻人,低声道“贤弟,你来看!”云过拉下黑布。

  年轻人下来的连连后退“怎么!怎么!怎么回事!”

  云过,忙蒙住面,低声道“古微妖法。有个方士,叫火锤,给我查出这个人。”

  “火,火锤?妖法,会不会,会不会是云道城的刺客。”年轻人急忙道。

  “不像!不太可能,不太可能。”云过思索着。

  “我们必须立即赶回去。贤弟,时间很紧。”云过忙道。

  “云功,你也”年轻人忙道。

  云功点点头“这是天意,是对我们的惩罚。不是妖法。”

  “我一定抓住火锤。”年轻人忙道。

  “不用了,我们要尽快回去,二弟说的对,要防止他们借着追杀火左都,滥杀城中无辜。”云功忙道。

  “这包裹里?火火左都的首级?”年轻人警觉地看着云过,伤心的问道。

  “我们来的太晚了,没能救下他。还好我们提前救下了火远道,火远沫。”云过说道。

  “那,盈儿呢?她在哪里?!!”年轻人急急问道。

  “她被”云过刚要说,云功忙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免得惹祸上身,好人不能再被牵连,不能再枉死了,火盈儿已经安全逃离,她以后能不能活,也只能看天意了。”

  年轻人,木然的拔出地上的刀,紧紧攥着刀柄,冷雨打在他的脸上,混着泪水

  

  

  “少城主,他们的尸体,都埋好了,请速速启程!”一个壮士拱手道。

  松散的树林边缘,几处埋尸坑,被小心的用湿草断枝覆盖着,堆起几个坟丘,为首的年轻人,站在两颗粗大的玄槐树下,用刀刻着记号。

  “火左都,诸位壮士,黄泉路上,好走。”年轻人,伤心的看着眼前的坟堆。

  “你们将给这片林子,带来永恒的生机,安心上路吧,黄泉路上,好走。”云过对着死士和山贼的坟墓,淡淡说着,带着肃穆。

  “你们虽为刺客,但已用命偿还了罪孽,上路吧,黄泉路上,走好走。”云功对着黑衣刺客和卫兵们的坟丘说道。

  云过愤怒的回头道“他们不配上黄泉!”说完气愤的,往林外走去,大道边上站着十几个壮士,纷纷看向他,云过,用黑布裹紧了脸,一挥手,远处近百士兵们,忙向着大道跑去,不少壮士,纷纷踩蹬上马,开始撤离。

  一架马车,停在野道上。

  “血迹都清理好了吗,不要让古微城发现痕迹。他们都是吸血的钱虫子,会抓住一切机会。”云过问着。

  壮士拉着马,忙道“放心吧,已经清理干净,大雨可以掩盖一切。”说完踩蹬上马,追了上去,大道上,近百士兵和十多匹快马正快速奔跑着。

  年轻人和云功,悲伤的缓缓走出林子。

  “哥,我们该走了。小心你的伤!”云过忙假装搀扶云功,两人小心的,缓缓向辇车走去,六个壮士骑着马,散在四周戒备着,云过冲他们一挥手,六人催马前行,年轻的御手,慌忙下车来搀扶他们,却被云过拦下“你驾好车。”御手忙又回到辇车上,拉紧缰绳,不一会云功,云过上了辇车。

  御手大喝一声“驾!”辇车飞奔起来,轧着泥泞,奔上了大道,快速向着远方的众人追去。突然云过伸出头,向着年轻人喊道,

  “熊天!快点!!”

  年轻人,再次看向林中粗大的玄槐,茂盛的树冠,就像两团巨大的伞,遮住了大雨,年轻人上了马,调转马头,用力一夹马镫,这匹白马,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穿过大雨,向前冲去。

  

  

  地球,熊猫纪,古微城外,锯河林道东三百里,彪彪河,

  湍急的河水,掀起大浪,轰隆轰隆的奔流着,三条大河,在这里汇集,河面最宽流速最快的是彪彪河,浪头最大的是震水,相对平缓的是锯河,三条大河,几处高低的断口,交错着汇流在一起,震水最为浑浊,大量的泥沙,染的彪彪河也泛起了泥黄色,几颗孤傲的老树,胡乱长在河口上,有一颗,竟然顽强的倾斜着,像要倒进彪彪河里,粗壮的树根,被河水冲刷,透出暗红色,想是喝足了水。

  大雨滂沱的昏暗天空,一团金属样的东西,扭动着,下坠。

  “祸事!祸事!我踏马不会水!!”我疯狂挣扎着,破碎的背甲,透着凉风,我慌忙计算着落点,手挠脚踢,我必须得落到岸上,掉进水里,就要淹死。

  我无法控制,上方三丈处,金属短棒,竟然笔直的下坠,一头的圆环上,发出剧烈的电流,麻德,正对着我。

  我额头一紧,加快了节奏,疯狂挥舞双手双腿,做出狗刨的姿势,试图控制落点,避开下方的河面,避开上方的金属短棒,我看准那颗歪斜的老树,巨大的树枝,延伸到河面上,会心一笑,天不亡我啊,我全力伸直右手,看紧那树枝,计算着速度和距离“有了!哈哈!”

  轰!的巨响,扑通!

  砸起的水花,足有五丈高,我怼进了彪彪河里。

  树枝剧烈摇晃着,那根,最长的粗树枝,叶子被撸的干净。

  就在水花还未落下时,又是扑通巨响,金属短棒,插进了河里。

  磅礴的水浪,很快掩盖了一切,轰隆的巨响,狂奔的河面,激流不减一分一毫。

  远天的云层,突然坠下一堆残骸,有的发黑,有的闪光,大小不一,还有几块板凳大小的残骸烧着火,分外诡异,接着云层里,掉下两团黑影,两个人,在挣扎着。

  “沌沌这个混账!偷了我的无序炸弹!炸毁了时间基!!我的飞船啊!!我飞船!!”乱魆,喊道。

  “天机鸟呢!”机器人墨狩急问道。

  “被轰到千年后了!我的船没了!!我赔不起!!沌沌,你这个混蛋!你不想租就不要租给我!!我的小蛐蛐号!”乱魆大叫着。

  “不好!我要在三天内,赶到南宇宙神岳星盟际岳星,我有大事要办!这下真完了!!”

  “你完不完,关我鸟事!我辛辛苦苦三千万年,才攒钱租了小蛐蛐号,就指望他翻身!!我完了!!该死的沌沌!黑,真黑!!气死我了!”乱魆怒道,他的消结器不见了,竟然不再结巴了。

  “也好,最少我们没死在天机鸟手上。”墨狩忙安慰道。

  “我们早就逃出天机鸟的攻击范围了,根本不用启动无序炸弹,时间壁,就可以让我们安全逃走!现在赔上我一条船!”乱魆怒气未消“你要去哪?!!”似乎想起了什么。

  “三天之内,我必须赶到际岳星,否则机械星盟就要内战。你们的去魂者,搞了鬼!挑起机械星盟内战。”墨狩忙道“把你的备用船叫来吧。”

  “什么备用船?!去魂者,跟我们货运联盟是死敌!”乱魆怒道。

  “什么!那还不如死在天机鸟手上!去魂者,会慢慢折磨死我们!!!”墨狩叫道。

  “去魂者算个甚!我很久没听人提起神岳星盟了,他们曾是宇宙第一霸主,如今一片废墟,谁也不敢去那里拾宝。你去干什么?”乱魆忙问道。

  “神岳星盟的全智能守卫系统太厉害,没有两万艘天戟战舰休想进入。”墨狩忙喊道,听不太清乱魆的话。

  “两万艘天戟战舰?”乱魆好奇的大声问道。

  “九原星战舰!!我必须阻止机械星盟内战,我发现了恶神的痕迹,际岳星可以验证我的发现,一旦验证就可以阻止内战,机械星盟就必须团结起来,追杀恶神,去魂者也必须追杀恶神。”墨狩喊道“快发信号,叫你的战备船来!!”

  “没有啊!”乱魆疑惑道。

  “什么?!休要诓我!你哥说,你们闭上眼集中精力,发自内心的呼唤,就能链接无序飞行,让自己的备用船,出现在附近空域!”墨狩叫到“快点!我没时间了!”

  乱魆,震惊的看着墨狩,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喊道“墨狩!!那不是我哥!也不是无序星人!我们,我们都被他骗了!!!麻德,太可怕了!”乱魆喊道。

  “什么!你哥不是你哥!少废话!你快内心的呼唤,召唤战备船!”墨狩催道。

  “有人假扮我哥阴我!这宇宙真踏马险恶!!”乱魆喊道。

  “你在叨咕什么,赶紧发信号!我没时间了!”墨狩急道。

  “你有时间,将近五十年。够用了,我们先去抓沌沌!!”乱魆喊着。

  “没时间!哪来的五十年!只有三天!只有三天!明天下午,申正三刻,际岳星,会有一个五米宽的缺口,那是我唯一的机会,如果赶不上,机械星盟就会内战,去魂者,会追杀我,所有我接触过的人,全都会死!”墨狩严厉的说着“快叫你备用船来!”

  “机器人!你还有五十年时间!”乱魆喊道“无序炸弹,已经将此地的时间基炸断,有序就会变为无序,无序转为有序,根据秒距偏移,再进行补差,天机鸟,被轰到千年后了!我们和沌沌,被震推到五十年前,以蛐蛐号为中心,每五个震距递减,如果下方有活人,将会被时间,甩开三十到五十年不等。不用担心,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进入了五十年前!你有是五年时间,来得及。”

  墨狩费力的理解着“你,你是说我们穿过了时间,回到过去!这!这”

  “你又不是没见识过!给我捉住沌沌,我要好好跟他算这笔账!!”乱魆怒道。

  墨狩一愣,急忙回想起刚才在飞船上,他们两次告别,的确回到了过去额的时间里。

  “好吧,只要保证我能进入际岳星,什么都好说!”墨狩一拳打开一块残骸,仿佛听到了巨大的水浪声“不好!我们要掉到河里了!!!”

  “这浪有点大!水里泥沙怎么这么多!”乱魆,有些紧张,看着下方奔流的三条大河,他们的正下方,刚好是震水的汇流处,轰隆的水浪声,愈发雄浑。

  无数残骸,纷纷砸到水面,激起大量浪花,墨狩和乱魆,连忙在半空中调转姿势,全身挺直,脑袋朝下,伸直双手,就像俩个红缨枪枪头,直刺下来,只差绑上两个红穗头,他们进行着入水姿态的,最后调整。

  “对了,你是在哪里登上铁须号的,谁开的门,有没有看到他脸上的”

  扑通!扑通!

  两声巨响,他们砸进了水里,竟然只有半米高的水花,颇为完美。

  

  

  

  火无生火序,火退

  火序生火借,火弗还,火亏(女),火赔,火绾(女)

  火借生火炉,火然,火美(女)

  火炉生火锤,火珍(女),

  火锤生火图(义子火盏),火符

  火图生火远,火灵(女)火盈儿(义女)

  火符生火轴,火画(女),火无极,火鸾(女)

  火远生火夺,火仍,火盈浒,火盈梦(女),火颜(女)

  火灵生飞云洵,飞云捻,飞云陌(女)

  

  

  摘自陉棘山火氏族谱,第九十五宗,火锤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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