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人已经认出了李明浩：“嘿，那不是艺术家么！艺术家！能帮我要一个托尼的签名么？”
“嘿，艺术家！我是来自哥谭老实人报的记者，你可以接受一个采访么？”
“嘿！李！你是不是认识小丑！他怎么和你那么熟悉！”
不能……滚……
李明浩忽然开始怀念学校了。
在学校，至少围着你的大部分人还是学生。
在外面，总会有记者和苍蝇一样飞过来，绕着你嗡嗡作响。
呸，不对，苍蝇都喜欢围着什么玩意儿转啊。
这么说的话，怎么感觉把我自己比喻成奇怪的东西了。
李明浩趁乱跑出了餐厅。
再闲逛了一阵子，等到天色渐晚。
估摸着现在，托尼·斯塔克大概已经搞定了那起事件的后续，已经回酒店休息了。
李明浩走到了一处空旷的海边，看着左右无人，只有黄沙和滩涂，甚至不会有人躲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没有人会看到自己在干嘛。
李明浩这才放心地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嘟，嘟，嘟……咔。
电话接通。
“嘿，这里是托尼，你是谁，为什么会有我的私人号码？”
李明浩听着电话里熟悉的声音，笑了笑，单刀直入，直接说道：“嘿，托尼，这个号码是你自己给我的，你忘了么？”
在小丑事件解决后，托尼将自己的私人号码告诉了李明浩，在托尼看来，李明浩是一个配得上交往的朋友了。
“哦，该死的！是你，等等……”托尼压低了嗓音，走到酒店的阳台上，“你找我干嘛？我还在摩纳哥，应该看到新闻了，我现在很忙。”
李明浩：“很忙？”
托尼：“你是不知道这些讨厌的媒体有多疯狂。”
“我知道我知道。”李明浩略有感触，想起了刚刚那一群苍蝇。
托尼·斯塔克作为这个星球上，目前流量最大的男人，他周围的苍蝇应该多的让人无法想象。
接着，李明浩听到托尼沉重地说道：“他们就像一堆无聊的女人，除了脸蛋和身材外一无所有，看见了我就疯狂地扑了上来。你懂的，李，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让我觉得自己会被她们给吃了。”
李明浩：“……”
这就是花花公子的世界么。
算了。
李明浩转移了话题。
“哦，是，不过不说这个了，托尼。我是看到了那个新闻，摩纳哥的新闻，我看到那个大汉胸口也有一个方舟反应堆，所以想起了一件事……”
托尼：“你也对方舟反应堆有兴趣？哦不，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想这个东西，我不会让你体验的……”
李明浩单刀直入，直接说道：“你的钯元素中毒情况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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