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维斯的声音，李明浩听到了。
“距离J先生所说的20分钟，还剩下15分钟32秒。”
这么点时间……
如果自己什么都不做，这时间过的很快。
但如果自己拼一把呢？！
“小丑！你看着我！”
李明浩对着引水架上的那个男人，大声吼道。
“嗯？”
小丑好奇地往下看了一眼：“哦？是我们伟大的艺术家，李明浩先生啊。李先生，伟大的艺术家、理论家、思想家，‘糟糕的一天’理论发明者，有什么可以指教的么？”
电视前的观众们议论纷纷。
“欸？你听到了么，‘糟糕的一天’理论是这个家伙发明的？”
“我好像一开始就听这个疯子说过了啊。”
“这么一个疯子说的话，你也信？”
“你管他是不是疯子呢，但你必须承认，J先生说的话很有说服力。”
虽然绝大多数人，对小丑的印象，依然是一个绝对的疯子。
但不知不觉间。
在哥谭一部分人的心中，已经开始对这个小丑有了莫名的敬畏，对他的称呼，也自发改成了J先生。
李明浩当然不知道这些，他也顾不上这些。
他只想做点什么。
开启技能，美猴王！加强对灵长类生物的影响。
不管有没有用，先开着再说！
然后，李明浩看着小丑，说道：“小丑！我承认！你说的是对的！”
小丑：“嗯？”
小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个家伙在干什么。
电视机前的观众也愣了。
“他在干嘛？”
“他投降了么？”
时间！时间！时间！
还剩下14分钟。
李明浩突然想起来了。
要想获得别人的感谢，最王道的方式，是老老实实做好事么？
李明浩几乎狂吼出来：“你是对的！小丑！这些资本家！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那些所谓的超级英雄！也都是一帮莫名其妙的家伙！”
那些最被人尊敬的人，可能是发明了杂交水稻解决了饥荒的人，也可能是在山区中兢兢业业办学的人。谁听了他们的故事，都要竖起一个大拇指。
李明浩继续吼道：“所以，我说，你是对的！小丑！什么糟糕的一天？！爱人的抛弃，亲人的病痛，支撑一个家庭的艰难……和那些资本家比起来，和那些超级英雄比起来，我们平凡的人，没有钱、没有资本、没有超级能力的人，我们的每一天！都是！糟糕的一天！”
但是那些被人尊敬的人，是被人感谢最多的人么？
是。
但那是长时间的积累！
那些真正在短时间里获得感谢的人是谁？
是那些掌握了流量、利用了流量的、在流量前表演的人！
所以自己之前在干什么？！
李明浩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一口气说了那么多的话，他快累死了。
但他不能休息，至少，现在不能休息。
过了今晚，自己有的是时间休息。现在，自己的肺被榨干了也要继续！
还剩下12分钟42秒。
小丑有些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