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莉安。”厉辰无奈地摇了摇头，将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纸条递给她，“你自己看看吧。”
厉莉安愣了一下，疑惑地接过厉害递过来的纸条，缓缓展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跟周时引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的字迹他们一眼就能认出来。
到此为止。
四个字洋洋洒洒地写在白色的纸面上，短短四个字，却透着无限的冷漠和警告。
“到此为止吧，安安，周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你做的了。”作为周时引的朋友，厉辰又怎么会不了解周时引呢。
周时引从一开始就知道是厉莉安做的，也笃定姜允暮能够查出来，便纵容着姜允暮报复厉莉安，更知道以厉莉安的脾气和厉家的权势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姜允暮，所以一直在背后替她撑腰。
“不，这不可能……”厉莉安眼里的光亮渐渐黯淡下来，喃喃自语。
“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厉辰从桌面上拿起那个盒子，缓缓站起身来，看着厉莉安一副脆弱的样子虽然很不忍心，但还是决定不再隐瞒，“姜小姐是周的初恋，他们八年前就在一起了。”
一句话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厉莉安一瞬间跌坐在地上，眼神涣散，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滑落下来，声音沙哑：“那我又算什么……”
厉辰半蹲下身，心疼地替她擦掉脸上的泪水：“周跟我一样，一直都把你当成亲妹妹看待，这八年里，他每次明确的拒绝你，你都感觉不出来吗？”
周时引从来都没有给过她希望。
一直以来，都是她在一厢情愿。
厉莉安将脸埋在手臂里，肩膀止不住地颤抖，失声痛哭起来。
“安安……”厉辰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一如小时候每次做错事被训诫之后，厉莉安躲在厉辰怀里寻求安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