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朋友究竟在哪里？”
话刚落，那位空姐的额头就被人弹了一下，“别想了，咱们还是先好好工作吧。”
“有道理，既然没有恋爱，那我就赚很多的钱来弥补自己的空虚。”
“……”
机舱里，刚才还有些犯困的唐晚，这会儿睡不着了，用毛毯将自己裹了一圈又一圈。
两人都没说话，仿佛时间停止。
静默的氛围略显尴尬，唐晚偏头看到他搁置在一旁的耳机，忍不住好奇。
“你刚才就一直在听，听的什么？”
乔嘉一看着她，愣了一下，随即拿起耳机，轻放到她的左耳旁。
唐晚整个人顿住。
原来，耳机里一直放着的，是她的声音。
尽管飞机上的噪音很大，但她依旧辨出了是自己早年发行的一首单曲。
不过奇怪的是，里面放的只有淡淡的伴奏和没修过音的原声。
很明显这是一首demo。
怅然片刻，她偷偷看他，想问问他这是在做什么，但话却噎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乔嘉一戴上另一只耳机，不知怎的，他们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只静静的聆听。
本以为一首过了会自动跳转到下一首，却不料乔嘉一开的是单曲循环，终于在歌曲再次进入副歌时候，唐晚没忍住问出声。
“你为什么会有我的demo？”
demo是歌曲初期刚成型时候的试唱，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刻意保留，但他却有？
闻声，乔嘉一仅思考了一秒，就做出回答：“朋友给我的。”
朋友？
因为这首歌很特别，特别之处在于这是她自己作词作曲的，虽然不是点播量最高的一首，却一直是她的最爱。
唐晚能听出来，乔嘉一不想继续讨论这件事，索性带着疑惑闭眼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