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深。
电脑屏幕内的视频，也一个比一个“劲爆”。
从一开始的纯爱情片，逐渐加大尺度。
少女态度却始终认真。
甚至还找来了纸和笔，一边看、一边记录各种要点。
而一旁，陈宇的关注点却不在视频上。
他紧盯少女的头衔，眼睛都不肯眨一下。生怕错过“称号变化”的第一时间。
但直到对方看完了五个片子。
【纯洁无瑕的处女】称谓，也一个字儿都没有变……
“看完了。”忽略所有剧情部分，少女二倍速看完视频，转头对陈宇道：“有没有更‘清晰’一点的？”
陈宇：“……再看……就真……”
“真什么？”手捧笔记的少女一愣。
“没什么……我给你找……嗯，更进阶一点的，这个，演员衣服都打没了的，能接受吗？”
“这种柔术的进阶，还可以卸掉敌方装备吗？”少女双眼一亮。
陈宇：“……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那快点！我要看！”
陈宇：“……”
操控鼠标，点开了一个片，陈宇坐在一旁，深深沉默。
他现在已经开始有些恐惧了。
从未想过一个“纯洁无瑕”的人，竟然可以“无暇”到这种程度！
“那个……方便问一下，你从小没上过学吗？”半晌，陈宇开口问道。
“公立学校吗？”少女看了陈宇一眼：“上过。但我已经不记得了。”
“为啥？”陈宇诧异。
“前些年，我在一次任务中受伤，失去了除武术外的绝大部分记忆。现在的知识，都是我父亲教我的。”
“扫得死内！”陈宇恍然。
“……你现在也没有闺蜜、朋友之类的吗？”
“没有。”少女握住鼠标，将视频调成二倍速。
“那你平常都接触谁啊？”
“我父亲。还有族内长辈。”少女秀眉微皱，又看向陈宇：“你问这些做什么？”
“啊……没什么。就问问。那啥……我上趟厕所。”
看着电脑屏幕里，逐渐“白热化”的剧情进程，陈宇起身，灰溜溜的跑进卫生间，锁上门。
对视镜子内的自己，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我真该死啊。”
“我真该死啊。”
“我真该死啊。”
“……”
“嘿嘿嘿。”
“……”
“我真该死啊。”
“我真该死啊……”
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陈宇怀着复杂的心情，完成了大号。
随后沉默片刻，拿出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嘟——”
很快，电话接通。
听筒内传来陈姐的声音。
简单聊了几句家常后，陈宇便开始有意无意、旁交侧击的询问家庭情况。
当得知“恒辉集团”竟然把一百三十万赔偿款，全部打到陈父的银行卡里时，陈宇心脏就是一阵狂跳。
“……钱到位就好了。”
“苦尽甘来。”
“……嗯。”
“那就先挂了，回头聊……”
又聊了几句，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