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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夫子的刁难(1 / 1)


  今天是州学开学的日子,天光微亮,王贞就被清秋叫醒了。

  朱夏准备了牙刷、牙膏和香皂,王贞美美地洗漱一番。

  “少爷,这牙膏真好用,你看婢子的牙齿,白不白?”朱夏是爱极了王贞的伟大发明。

  王贞有心逗弄她,“哎呀,距离太远看不清啊。”

  朱夏不疑有他,向王贞靠近了些,抬起头咧开嘴。

  “啵!”

  “呀!少爷你好坏,婢子不依。”

  红唇被王贞偷袭,朱夏的小手如同雨点般落在他的胸膛,撒娇卖萌姿态十分诱人。

  大早晨的,王贞火气正旺着呢。

  朱夏的举动算是火上浇油,王贞顺势环抱住她的柳腰,低头吻上那诱人的唇瓣。

  良久,二人唇分。

  王贞又把一旁脸色潮红的清秋拉到怀里,进行了番点到即止的情感交流。

  ……

  吃过早饭,王宝宝背着书篓牵来乌云,“少爷,该出发了。”

  看着王宝宝的装扮,王贞忍不住调笑道:“宝宝,你堂堂丐帮帮主,做书童会不会委屈了?”

  “少爷哪里话,这些日子忙着丐帮的事,俺和少爷聚少离多,怪想少爷的,嘿嘿。”

  “打住!有清秋朱夏想少爷就成了。”

  王宝宝心里很受伤,自古多情空余恨啊。

  ……

  一刻钟后,州学大门前。

  王贞在人群中找到了韦琮和张之谦,二人均是书生装扮,但服侍略有区别。

  州学不分年级,学制两年,学子可选择寄宿或者走读。三人的条件,根本不需要寄宿。

  根据指示牌引导,王贞他们花费不长时间就办理完入学手续。幸运的是,三人都分在了同一个班级。

  “哈哈哈,想不到咱们运气如此好,以后上课不寂寞了。”张之谦夸张的哈哈大笑。

  王贞也很满意,和韦琮相视而笑。

  “哼!吵什么?这是学院,保持肃静。”

  一个胡须发白的老学究背着双手走来,面色不善地瞪着张之谦。

  王贞出来打圆场,“先生误会了,他是太高兴,没控制住情绪。”

  “多嘴,老夫问你了吗?”老学究不满地看着王贞,“你叫什么名字?”

  哇靠,这老头吃错药了,还是大姨夫来了?怎么逮谁都喷!

  “瞧,那不是秦博士嘛,怎么又发飙了?”

  “啧啧,这三人要倒霉了。”

  “可不是,开学第一天就犯在秦老头手里,后面的日子不好过喽。”

  听了其他学子的议论,王贞也就了然,感情这老头还是个不好惹的人民教师。

  “回夫子,学生王贞。所谓不知者无罪,我们也是无意破坏学院规矩。”王贞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秦夫子眉头紧锁,暗道这少年好气魄,多少年了还没有哪个学子敢和他辩驳。

  “王贞,老夫记住你了。”说罢,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转身离开了。

  有人投来同情的目光,有人幸灾乐祸。见没热闹看了,众人也就散了。

  ……

  下午第一节课是算学,教室里王贞和韦琮正在交流学习心得。

  突然,张之谦从外面急匆匆地跑进来,“兄弟们,我打探到一个坏消息。”

  “哦,什么坏消息?说来听听。”王贞还是挺好奇的。

  “算学先生,居然,居然是秦夫子。”张之谦满脸沮丧地道,“这老头待会肯定会出题为难咱们兄弟。”

  “文若,你怕什么?怎么着你也是商贾世家,还担心算数不成?”韦琮笑着安慰他,“其实最该担心的人是为兄才对,哈哈。”

  王贞正待说话,上课铃声响起。

  秦夫子胳膊里夹着教具走进来,眼睛在每个学子身上打量着。当看到王贞三人时,嘴角明显扯动了一下。

  通俗地讲,这是个不怀好意的动作。

  秦夫子在自我介绍后,直接开讲,内容相当于后世五六年级的数学知识。

  王贞后世虽然是艺术生,但数学成绩还是不错的。

  秦夫子授课风格古板,学子们听的昏昏欲睡。张之谦这厮脑袋如小鸡啄米,嘴角哈喇子滴答往下流,衣襟打湿一片。

  “嘭”

  学子们被巨响惊醒,只见秦夫子气的吹胡子瞪眼,手指着张之谦。

  “你,你,你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也!”

  张之谦脸色微红,赶紧用衣袖擦拭嘴角口水。

  “对不起夫子,昨晚失眠,今日有些发困,请夫子勿……”

  然而,秦夫子却听不进去,气急败坏地打断道:“休要找借口!想必你是掌握了今日课业,否则也不会打瞌睡。那好,这里有一题,若你答的出也就算了,否则回去把你爹叫来。”

  “子不教父之过,老夫到要和你父亲好好理论理论。”

  果然,该来的躲也躲不过,这老头借机发飙了。

  不过乍听叫家长,王贞也是一愣。

  千百年来,老师整治学生的不二法门,首选请家长。

  张之谦摸摸额头冷汗,这要是让他那个望子成龙的老爹知道,还不打断他的狗腿。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秦夫子,秒变哈巴狗。

  “夫子息怒,您出题,学生作答。咱们别请家长,呵呵。”

  秦夫子冷哼一声,都听好了。

  “将若干只鸡放入若干笼中,若每个笼中放四只,则有一只鸡无笼可放。若每个笼中放五只,则有一笼无鸡可放。问,鸡有几只?笼有几个?”

  此言一出,大部分学子抓瞎,张之谦更是苦瓜脸,脑门冒虚汗。

  “夫子,这个太难了,能不能换个简单点的?”

  “不行,就这道题。”秦夫子直接摇头拒绝,“还有你们,也别幸灾乐祸,都写答案,写不出来的抄题一百遍。”

  闻言,学子们像霜打的茄子,个个开始冥思苦想。

  王贞并没有着急答题,对他而言这不过是毛毛雨罢了,不值一提。

  左手边的韦琮正在咬着笔杆子,墨水甩到脸上都未察觉,还真是难为他了。

  右手边的仁兄就更狠了,撸起袖子狂写,呼啦啦的十几张草稿纸没了。凑近一看,不服不行,原来写了堆数字在逐个验证。

  “王贞,为何左顾右盼?还不赶紧答题!”秦夫子突然训斥道。

  王贞被吓了一跳,讪讪地笑了笑,“学生在寻找灵感,马上写,夫子稍等。”

  简单整理思路,王贞拿起笔一蹴而就,一个简单的一元一次方程跃然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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