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怎么出来了?”闫富贵问道。 “三爷爷,我想吃肉。” “嘿,瞧这孩子,双眼放光,好像看到肉一样,你寻找到是谁家炖肉吗?” 棒梗抬头一指李金家三层小楼。 易忠海也一惊,因为他也闻到肉香是从李金家飘出来的。 但是,他不相信,李金干死掉爹娘,家来肯定吃不起的肉的。 这样的想法,刘海中,闫富贵也不相信。 傻柱更加不相信了。 傻柱嗅一嗅鼻子道;“是不是秦家村飘来的肉香味道。” 易忠海摇头道;“不可能,秦家村今年一冬天都吃红薯和胡萝卜。” “啊——天天吃红薯和胡萝卜呀?” “对,现在农民种地多年,得到一个真理,什么作物产量高,他们种什么作物,红薯和胡萝卜亩产都在七八千斤。收入高,到年底每家每户都能一人分到三四百斤红薯做口粮。” “今年干旱,收成不好吧?” “是呀,但是,每家每户都有红薯吃。” “我的妈呀,天天吃红薯,这日子怎么过呀?” “还说人家天天吃红薯没法过日子,你吃的什么,不是红薯吗?” “我吃二合面呀。” “二合面是什么面,知道吗?” “什么面。我还真不知道。” “其实就是红薯面和玉米面,估计还有黄豆面和高粱面混合在一起的,统称为二合面。” 大家大惊呆掉了。这时,秦淮茹走来,看到大家打招呼。 易忠海看到秦淮茹道;“你们不相信问问秦淮茹二合面是红薯面和玉米面混合的吗?” 秦淮茹点头道;“是的,但是,今年村子里二合面变了。” “啊——怎么变了,变成什么了?” “几年干旱,收成不好,村民都用红薯干高粱面等二合面呢。” “啊——农民苦呀。”易忠海叹息道。 “是呀,村子里今年冬天日子不好过呀。”秦淮茹叹息道。 其实,秦淮茹心里是非常伤痛的。 过去没到冬天,物质紧缺的时候,秦淮茹都回到村子娘家。 老爸老娘都会送给她一些物质带回来贴补家用。 但是,今年秦淮茹去要物质,老爹一点也没给。 秦淮茹知道她们困难,没有责怪他们。 但是,这成了秦淮茹的一个心结。 秦淮茹知道今年冬天不好过了,缺衣少穿的,她更加珍惜傻柱责怪饭票了。 这一冬天,秦淮茹把傻柱当成了菩萨。为了一家人的吃饭问题。 秦淮茹几乎是天天向傻孩柱诉苦,有时间还哭哭啼啼。 傻柱心软,给秦淮茹的物质剩菜剩饭就多了些。 秦淮茹心里特别感激傻柱。 今晚,傻柱没有送上剩菜剩饭。秦淮茹只好做了二合面窝头,还有中午剩菜让一家人凑合吃一顿。 但是,棒梗看到中午剩菜炖白菜,打死也不想吃。于是,就跑出来。 现在,全院的人围在李金的小洋楼下。 最后易忠海叹气道;“走吧,这肉香味道肯定不是李金家的,这孩子现在可怜呀,死掉爹妈,孤苦伶仃一人。可怜,我好同情他。” 易忠海还留下两滴鳄鱼泪走了。 “哎,这么小一个孩子,无亲无故的怎么生存呀,不如死了好呀。”闫富贵摇头道。 刘海中道;“是呀,今天中午,我看这小冤业肯定死掉了,我暗中高兴,我们可以分他家的小楼房了,想不到他有活过来了,倒霉的玩意,看来我们没有住小洋楼的命呀。穷苦命呀!” “谁说我们没有住小洋楼的命,事在人为,我们只要不放弃,肯定有机会。”闫富贵瞪大双眼道。 “嗯,三大爷,我们还有什么机会。李金住在小楼房中,而且是祖传的楼房。” “他李金叶哥哥十七岁的孩子,一个乳毛未干的孩子,我们一群聪明人,还斗不过一个孩子。”闫富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