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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政治的黑暗超过我的想象(1 / 1)


  不知道为什么,林跃从不愿搭理到像灌鸭子一样恨不得把该教的全都教给他俩。

  秦熵觉得,这是套路。

  要是林跃主动要求这样教他们,很可能没现在这么好的效果。

  不管怎样,这种套路对他们不是坏事。

  但又隐约觉得,这是为了应付接下来将要面对的坏事!

  林跃目前至少是我方的人。

  所以,他在帮我。

  接下来会有什么坏事呢?秦熵皱眉沉思:赴京?

  林跃知道我要进京,难道他是在担心项岐伯会在进京路上害我?

  可是项岐伯要害我根本不用在进京的路上,随时都可以,这里是他的地盘呀。

  不是项岐伯。并且想害我的人跟项岐伯应该不是同伙。

  秦熵揉揉眉心:没有更多的猜测了,至少现在看来,跟着项岐伯反倒更安全一些。毕竟有人要害我,就是违背了项岐伯的利益。

  利益关系才是推断善恶的最好方法。

  ……

  收敛了气机的运行,秦熵长出一口浊气。

  以目前秦熵体内的气机,一小时运行完周身经络后需要恢复一整天时间,而十二次运行为一个小周天。十二个小周天为一个大周天。这样才算是进行一次完整的淬体。

  进行九次完整的淬体才算是大圆满,才可以进入铸体阶段。

  随着气机的增长,越往后运行会越快,每天运行的次数也会增加,就算如此,一个平常资质的人最快也要三年左右才能完成淬体。

  资质越高气机增长越快,少了一年半载也不可能完成淬体。

  可是,我有挂呀!

  这个时候,城堡的用处就凸显出来了,技能无cd,你能怎么办?

  所以,恢复之后又继续运行气机。

  就在林跃耐心地为项候引导气机走向的一下午,秦熵已经运行完半个小周天了。

  趁间隙,林跃发现秦熵已经运行三个时辰了,还没有停下来,“是睡着了吗?”

  “应该不是。”项候解释到,“以前家里穷,可能负担不起他平庸的资质,所以断了修行。”

  在项候看来,秦熵是一次气机都没运行完。

  林跃摇摇头,“能连续运行三个时辰,除非是拥有刀宗初级段位的气机容量,不然做不到。

  但是,这种段位再来运行气机淬体,得到的收益太小,没人会这么无聊。”

  所以运行时间长短与资质无关,与气机容量有关。

  “那他就是睡着了……”项候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他根本不信随随便便就会出现天资卓绝的人,比他天资更高。

  这时,秦熵正好运行完第六次气机,长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六次,你们完事儿了。”

  神特么完事儿……

  不过林跃和项候关注的不是这个,而是……六次!

  “你确定他昨天刚锻体完?”林跃人生的第一次自我怀疑产生了。

  项候昨天刚打断木棒,整个锻体过程是他参与完成的,没人比他更确定。然而,他的回答是,“啊……好像……应该是吧。”

  也就是说今天是秦熵正式淬体的第一天,六次……意味着他比一般资质的人快六倍,顶级资质的人,就在眼前。

  就像你们遇到个超级一线大腕儿,你的感叹就是:终于见到个活的!

  林跃不信,牵手扣住秦熵的脉门,注入气机,感受一下。

  然后对着项候沉重地点了点头:是真的。

  他们此刻的感受:我尼玛……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秦熵可以一直运行气机,直到淬体大圆满,中间只需要减去吃饭的时间。

  也就是,大约……十多天时间。

  秦熵:还是瞒着他们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们走吧,我教完了。”林跃往太师椅上一躺,一副摆烂的架势。

  这是自闭了吗!秦熵吐槽到。

  天色擦黑,闷闷不乐的项候带着秦熵回到项府。

  除项候以外的一家人已经早早坐在餐桌前。

  这是从项候带着鸡精走进厨房的时候形成的习惯。

  威严的项老爷子闭目养神,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期待。

  等项候和秦熵两人坐定后不久便开始了愉快的晚餐时间。

  两人很确定,晚餐时间绝不会因为二人迟到而推迟。

  “明天出发进京。”项老爷子满意地放下筷子,擦擦嘴,开口说到。

  “嗯。”项候和秦熵毫不意外的应了一声。

  林跃急着教两人的事跟进京时间联系上了。

  接下来就是上京途中可能会遭遇的危险。

  林跃能想到,项老爷子不可能想不到,秦熵此刻甚至怀疑林跃就是项岐伯安排的:项家封地突兀的出现这么一个人,人工雕琢的痕迹太明显。

  “这么快就要走了?”项母难得在席间插一句,“侯儿的舅舅这两天整兵外出,你也急着要走,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咳……”项岐伯干咳一声,本意是不想让夫人多嘴,但还是解释了一下,“没什么大事,不用操心。倒是在家打理好府里上下,也该考虑为西儿找个夫婿了。”

  话题很容易就被引到了家长里短。一顿平常家宴的气氛这个时候才算真正显现出来。

  这时的项岐伯更像个唠叨的父亲,在前途未卜的远行前交代着家里的油盐柴米。

  这些话题一直持续到妻女回房去了,他才重新变成了威严的丞相。

  其它人的散场给留下的三人形成了一小段时间的沉默期。

  沉思片刻的项岐伯打破了沉默:“赴京之前,老夫当给你们交代一些。”

  “父亲请讲。”

  “老夫知道,你跟那些纨绔子弟不同,你有自己的思想,有远大的抱负。”项岐伯说到这里,开始严肃地注视着项候,“可你知不知道为父身为丞相,却为何一直不让自己的儿子进京大展拳脚?”

  “父亲为官清廉,因该是为了避嫌。”对于这事项候一直多有埋怨。

  别人家的父亲别说位极人臣,就算是一个地方小吏也巴不得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项岐伯不单不举荐自己的儿子,反倒阻止他参加科举,不讲道理的阻着项候的仕途之路。

  为这事,项候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愿面对父亲。

  如今二十有余,项候渐渐懂得为父亲开脱,才有了避嫌的理解。

  可项岐伯却摇摇头,微笑到,“朝廷上下结党营私,拉帮结派,为父并不在意你说的避嫌。”

  顿了顿,项岐伯用眼光扫过秦熵,才接着说,“我大秦王朝当朝皇上十二岁登基,至此已有五载。

  朝堂之上,暗流涌动,那是权利漩涡的中心,年少的皇上能够把握和左右的?

  帝王之术在于制衡。当执政者无法压制各方势力的涌动,这个平衡便维持不下去。当其中任何一方势力打破这个平衡后,动荡就会来临。那将是大秦王朝的灾难,是大秦百姓的灾难。”

  末了,项岐伯再次看向两人,“这是我阻止你入仕的原因,同时,也是我带你们进京的原因。”

  秦熵很肯定,这段话是项岐伯有意说给自己听的。自己穿越的秘密,项岐伯肯定不知道,可他又像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如果被刺杀的不是自己,如果不是皇帝秦熵笃定项岐伯参与了刺杀策划,单听这一席话,肯定会被项岐伯这番忧国忧民的言论折服。

  也许,政治的黑暗超过了我的想象。混乱的秦熵在心里默默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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