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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往事2(1 / 1)


  老陈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没有注意到两人的面红耳赤,自顾自地说道:“我父亲这些年其实也不怎么安分,他最喜欢做各种各样的陷阱,他盼望着自己的陷阱可以捉到一只修成内丹的妖兽,吃了之后,也当那《奇人名士》之中的仙人。

  他每天晚上都会去村子后面的那处林子里布置陷阱,可总是捉到一些野鸡啊野兔啊,有一次捉到一只野猪,他都满村子的炫耀了半个多月。

  可是有一次他如往常一样,查看自己昨天晚上布置的陷阱,离着他布置的陷阱。

  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陷井旁突然传来了婴儿的哭声,他心道不妙,可能有人掉进陷阱里了,那里面都是他插下的竹刺,用以防止掉进去的野兽跑掉,人如果掉进去多半会被竹刺扎伤,甚至直接扎死,他赶忙拆开陷阱的遮挡去看,里面有一个已经被扎死的老人,和一个很幸运没被扎到的婴儿。

  池飞打断了老陈的陈述,问道:“是我吗?”

  老陈叫道:“不是你,你还在后面呢,着什么急。”

  池飞又说道:“村子后面,哪有什么林子,你编故事的时候,地点放得远一些啊,哈哈哈”

  彩衣道:“对了,你们不说,我还真给忘了,我正想问呢,那片林子怎么变成一座湖泊了”

  老陈道:“你俩别打断我”又看着彩衣,把牙花子嘬的啧啧响,说道:“这还没成亲呢,你就帮他说话?”

  彩衣羞得脸颊通红,埋怨了他父亲一句“天底下哪有你这种爹”

  老陈大笑道:“这不就在这了吗?哈哈哈……他笑了一会,会,说道:“好了,你俩别打断我,那时候天冷啊,大雪都能没过一个成年人的膝盖,我父亲怕把那孩子冻死,就急匆匆的往家里跑。

  正在这时一个黑衣人出现在我父亲的身前,看着孩子的衣服说到:‘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把我父亲一掌打倒在地,我父亲醒来之后差点没吓死,他还抱着那孩子,可是那孩子的头却被割走了。

  我父亲说他当时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也怕被生死判知晓后,找他问罪,就决定把这孩子的尸首,就近埋了,可是大地都冻得像铁一样硬,根本挖不动,他就想着先把那孩子的尸首先放到陷阱里,等来年天气暖好些再来埋掉,他回到陷阱处一看,陷阱里里竟然又掉进去一个人,那人也倒霉,眼睛正好插进一根,立起来的竹尖之上。

  我父亲仔细一看,这人就是先前一掌,把他打晕的那人,这人身子下面一闪一闪的冒着绿光,我父亲虽然害怕,但忍不住好奇,就把他身子翻起来,差点给吓死,那孩子被割掉的头颅,还在那黑衣男子怀里抱着呢,他看向那冒着绿光的地方,原来有一个四方的小黑条在羊皮里露了一个角,绿光就是在那个露出来的角上,冒出来的。

  我父亲把这个小黑铁条带回家来,怕被人发现,就把他塞进了村民送他的功德崖求来的玉佛里面,这枚玉佛其实是假的,真正从功德崖求来的玉佛,里面都是实心的,有商人为了多赚钱,只做一个玉佛的空壳,卖给不懂得村民,说着指了指池飞手里的玉佛。”

  池飞道:“老陈,你说要说一些秘事,就是些往事啊,这还用关起门来说,怕谁听啊,再说陈爷爷也已经过世了,就算被生死判知晓,他们也没办法审判啊!这件事不用猜就是那黑衣人正在追杀那个抱着孩子的老人吧。”

  老陈道:“这都是事情经过,我不说的详细点,你听不明白的,我倒不是怕生死判找麻烦,我是怕他们知道这个小铁块的秘密,别看我一点修为没有,但是阅历还是不少的,如果今天这个铁块,被远山和远水亦或是姬原发看到,肯定会争夺的,就算恩人张希文,恐怕也会加入争夺之中,这是宝物。”

  池飞看着手里的玉佛底部果然有个很小的凹槽,他用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夹住玉佛里面的黑色小铁块,想拨出来看看。

  老陈喝道:“等以后去深山里或者什么隐蔽的地方再弄”

  池飞应了一句“好”,向老陈问道:“既然那孩子不是我,这小铁块又是在那黑衣人的怀中掉出来的,就算是那黑衣人抢的那孩子和老人的,那也不能是我的啊,你怎么说这本来就是我的?”

  老陈道:“你倒是听的仔细,因为那个被割掉头的孩子应该是你,哪天咱们家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是我父亲遇到的这件,另一件事是我遇到的,我起床的时候,突然发现我床上竟然还躺了一个婴儿,这婴儿蓝色棉布做成的衣服,盖着我的被子,正呼呼大睡呢,你说奇不奇怪?”

  “你就是这样捡到我的?”池飞惊奇的问。

  老陈“呵呵”笑道:“是啊!好了不要打断我了,我赶紧把这件事情给你讲清楚,我们还有要紧的事做呢。

  我当时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就想去找我父亲,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和他商量一下该怎么办?

  刚把你用棉被包好,正想出门,我父亲就急匆匆地推门进来了,我们俩差点撞在一起,我父亲习惯性的教导我“让你早起一会,你偏不听,起床等着肚子催,不知道一天之计在于晨的道理吗?还抱着被子,你是要到茅房里睡吗?等会再办你的事,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我父亲开口说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的时候,我也正在说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我们俩几乎是同时开口,又同时说:我先说。

  后来我们各自把要说的事,将给对方听了,我父亲说我那件事,现在被陷阱的遮挡和大雪同时给盖住了,没人知道可以先放一放,你这件事要放出话去看看谁家丢了孩子,让人给领回去。

  当天我和我父亲就把我捡到孩子这件事,告诉了我们能见到的所有乡邻们,几天后,有个离咱们村子十多里路的妇人找上门来,说他家丢了孩子,我把你抱给他看,他说襁褓是他家的,可是奇怪的是,孩子不是他的,他好象是说他家孩子屁股啊还是嘴上啊有个什么胎记,我也没太听清楚,反正你不是他的孩子,她把襁褓拿走了,可他人没走。

  “你记得张婆婆吗?”老陈看着池飞问道。

  池飞道:“记得啊,他每次见到我都狠狠的给我说,你不是我儿子穿我儿子的衣服干什么?我还纳闷儿呢,原来是这样啊”

  老陈叹了口气,道:“真的挺可怜的,咱么村子她都找遍了,直到我看到她把胡老二家的狗抓住,掰开狗的嘴看了看,摇头说不在这里,我确定她疯了”

  池飞道:“这么说我是被人裹在张婆婆儿子的襁褓里,放在你床上的?也就是说……也就是说,那个黑衣人追杀的本来是那个老人和我,那个老人不想我被那个黑衣人杀掉,就偷了张婆婆的儿子,然后把我们俩的襁褓换了,之后他把我放到你的床上,然后又带着张婆婆的儿子逃跑,后来掉进了陈爷爷的陷阱里被竹尖扎死了,而张婆婆的儿子被那个黑衣人割掉了脑袋?

  池飞被自己的推断吓到了,他眼泪汪汪的继续说道:“那……那、那个老人会不会是我的爷爷或者父亲,他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可他毕竟是我的亲人,而且他间接的杀了张婆婆的儿子,也是为了我,我想去看看。”

  说到这里,池飞突然愣了一下,心道:“我心里怎么这么痛啊!看来我真的和他是一个人了,我们俩融合了,他就是我,我也就是他,我穿越过来这件事,没必要再提了,就藏在心里吧,当时个梦吧”

  老陈道:“刚才不是都说了吗,那片林子现在变成一座湖了,林子都没了,何况是陷阱”

  池飞道:“一片林子怎么能突然变成湖泊呢?这又是怎么回事?”

  彩衣也是很疑惑地表情看着老陈。

  就在张婆婆从咱们家走后,天上就飞来一帮人,真的是飞过来的,没有御剑,也没有什么虚空龙舟啊,飞行类神兽啊之类的,就是那样脚踩着空气悬浮在林子上面,有个老人俯冲到林子里,不一会就回到林子上面骂了一句:草你妈的白秋水,然后一拳打向林子里,就走了,那尘土啊差点把咱们村子埋了,我跑过去想告诉他们你还活着,可是他们来去如风,我到哪里只看到了一座大湖。

  哦,对了!那个追杀你的黑衣人,好像是叫白秋水,而后来那个一拳打出一座湖的人,多半事你的亲人,要不就是抱着你逃跑的那个老人的亲人。”

  彩衣道:“能一拳把林子打成大湖,实力至少拥有一张令牌了”

  池飞双手搓着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脑子里太乱了,好像有一万件事等着自己去做。

  老陈道:“好了,事情都说完了,我们也该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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