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林凡同学，你的潜力来说，无论去哪个学院，哪个系，相信那里的老师，都是愿意给林同学你奖学金的。”
张青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林凡看着面前有些有些破旧的教学楼，以及旁边是手写的系名称：
星汉雁门关长生学院修仙系。
毛笔字穹劲有力，笔墨如同刀锋一般，尽显傲骨，但承载它的，确实一块普普通通，甚至有些老久的木板。
这就是，星汉先人们奉行的道，的现状吗？
林凡看了眼，视线里的‘神剑归来’进度条，沉默了。
转头，看着有些萧瑟的院子，目光略过枯草沙地，看向不远处其他系明亮的大楼，富有现代感的教室。
“其实学校也是合理的，毕竟，星汉倾全国之力打造雁门关，
所以按照教学成果，来安排不同系的待遇资源，也是对的，这样才能集中力量办大事。”
张青山见林凡，目光看向其他系的大楼，小声的补充了一句。
对是对，但是。。
这一眼看过去，是横跨几个时代的建筑风格，仿佛对方已经步入星际文明，而自己这边还是困难时期。
林凡轻轻摇了摇头，看向进度条。
‘神剑归来’，自己之前还想过，为什么一定要叫‘归来’。
现在，总算理解了一些。
但是，没关系，神剑已经归来。
林凡回头，看着虽然表面淡定，但是还是透着一股窘迫，与恳切的张青山，微微一笑：
“张老师，只要你不赶我走，那我哪也不去的。”
张青山愣了下，犹豫了下，小声道：
“林同学，你。。要不再考虑一下？站在修仙系主任的身份上，我非常希望你留下来。
但是，站在一个老师的角度上，林同学，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只要你在长生学院学习，在哪个系下，对我们来说，都是可以的。其他系，确实能给你更多。。
只要你愿意，花费一些课余时间，学一学我们这些老古董的东西，就已经可以了，我之前的承诺，也都是有效的。”
是啊，其他系，应该能更容易挣评分值吧？
想想那些可爱的钱，还有点心痛呢。
但是，总有些东西，这比钱更重要的。
而且，只要学习材料足够多，我自学的速度，反而是最快的。其他系再重视自己，能像进度条一样，直接拉一个满级大号在旁边给自己解读么？
林凡看了眼‘神剑归来’进度条，再看着木牌上‘修仙’两个字，微笑着，摇了摇头：
“没事的，张老师，我想好了，就我们系吧。”
顺着林凡的目光，张青山看着‘仙’字，再看看林凡，长叹道：
“林凡同学，你是个好孩子，你的心意我懂。。但是，这世间，已不见仙人了。。
哪怕是大禹城里，救了你的那个前辈，能量也未曾达到12级。。”
“没有仙，那我就修一个出来。”
林凡转头看向张青山，给了他一个笑脸：
“从前也不是，一开始就有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