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歌呆呆地看着面前。
四周的墙壁，像是被犁过一遍，地上的血迹和碎块都被蒸发，只有一道道剑痕，仿佛爆发过锋利无匹的剑刃风暴，
从跪坐的少年开始，一直延伸到小巷尽头，斩断高楼，捅破穹顶！
李长歌倒吸一口气。
这就是主宰级的战斗力么？一击之下，竟然能有如此的威力。
突然注意到，不远的墙壁缺口处，鬼鬼祟祟地探出一个狗头，见朝自己看过来的李长歌，立刻一缩，噼里啪啦地逃了。
“什么情况？”
李长歌有点摸不清头脑，总觉得自己虽然已经最快了，但好像还是错过了很多剧情。
看着地上的跪坐昏迷的少年。
所以，难道？是传说中的剑仙，救了这个少年？
李长歌看着钢铁苍穹上，破开的大洞，若有所思。
走了两步，正要想扶住昏迷的少年，蹲下，才伸手，就见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还有自己伸出的手。
两个人对视，沉默。
李长歌自然地收手，满脸和蔼的微笑：
“你醒啦，变性手术很成功。”
“？？?”
林凡一脸懵，听见他这么说，下意识往自己的裤裆一摸，立刻就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这什么人啊？
地府鬼差，都这么不当人吗？
林凡思维还停留在，自己最后被咬断喉咙的场景，但环视了一圈后，发现自己还在小巷中。
没死？
同时，敏锐注意到，自己眼睛视线中，那个进度条，好像，又多了一个？
神剑归来（1%）！
邪神复苏（0.1%）！
林凡一阵恍惚。
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喉咙，联想到自己家里，地板上的血迹。
自己，好像‘死’一次，就会出现一个进度条？
那邪神复苏。。林凡想起了幻梦中见到的，从自己嘴里伸出来的触须。
卧槽？等等，这么推导，我之前已经死过一次？
林凡感觉很恍惚。但此刻在这，也没有机会，仔细研究自己身上的异变。
“没事吧？”
李长歌见少年看起来有点被吓傻，也没再皮，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身上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林凡下意识摇摇头。
非但没有感觉不舒服，反而有种，状态好到仿佛整个人都被刷新了的感觉。
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
“诶，如果有觉得不舒服的，可以在地上再躺一躺，不要勉强。”李长歌立刻劝道。
“没事。”林凡伸展了下手脚，表示自己没有什么问题，转身就想走。
“行。。”
见林凡能蹦能跳，李长歌也没反对，也起身，见他就想溜，赶紧拉住，从风衣里摸出一个证件，在他面前晃了一下：
“诶，等等，别走啊，还没问你话呢。
我叫李长歌，守夜人下面的大头兵，负责处理一些异常事件。诶，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这里，刚刚发生了什么？”
“我叫林凡。”被拉住的林凡神色一僵，
“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