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还是抽烟抽的太多了？”
李灿往方良这边走了几步，刚想拍拍他的肩膀，迎面却对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卧槽？”
方良抬起了头，满眼的血丝把李灿吓愣了几秒才彻底回过神来。
“你……你怎么了？”李灿颤颤巍巍的指着他，声音都吓得有些发抖了，那道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这种怪异的感觉仿佛是被某些杀人魔盯上了一样。
昔日面容温和的同事在一瞬间变得可怖起来，一股寒意笼罩在他的心头。
“没事，可能是偏头痛又犯了。”方良揉了揉眼睛，故意装作一副很疲惫的模样。
嗜杀者体质无论是在身体方面和精神方面都会极度影响本人的性格情绪，方良感觉自己这个号越练越歪了。
“只要自己不把自己玩死就行了，至于恐怖里世界中的恶鬼……真希望有一天能在现实里见到。”
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两个人一起走到了一层自助餐厅，这家酒店全天提供美食，美中不足的是价格太贵了。
“你先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着吧，想吃什么我给你拿就行了。联姻大概在中午十一点多才开始，不着急的。”
李灿弱弱的说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点害怕眼前那个男人了。
“嗯，我知道了。”
跟李灿点了几样东西，方良坐在了窗边看向外面，这两家实力公司联姻的消息传播的很广泛，相信到场的不只有这两家科技游戏公司的人，还有其他势力。
“都想借着这次机会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实在不行露个脸刷刷存在感也好，真羡慕这群人啊……”
相对于恐怖里世界中的现实，方良突然觉得这群利益使然的普通人变得和蔼可亲了。
这家酒店总共有十三层，白天鹅科技公司叶茜一的婚礼场地安排在六层，六层楼中前排到场的大部分都是两位新郎新娘的家人，后方才是双方的一些内部员工。
五层就是内部员工们吃饭的地方，越靠近中央舞台的表演场地，聚集越多的就是两家亲人，只有四层楼是提供给像方良和李灿这种普通员工的。
一餐结束后，两个人依旧是站到酒店门外抽烟，他们可对联姻婚礼前的这种“客套”打心底里厌恶，这也就是李灿和方良两个人当不了大老板的原因。
“挺多人还说深蓝和白天鹅的两位总裁是郎才女貌，我问他们有没有见过深蓝的大总裁是什么样，你猜他们怎么回答的？”
李灿眼神迷茫的吐出一口烟雾，嗤笑着说:“他们说，他们也不知道。”
“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别说咱们白天鹅公司的员工了，就是一些深蓝科技公司的核心人员都没见过他们自己公司的总裁。”
“这样一个人，怎么能把一个公司开好，怎么能把一个管理者做好。”李灿呵呵一笑，摇了摇头。
“你说的对，所以我觉得这件事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方良的想法和行动都是一贯的，哪怕他知道这两家公司私底下存在着诸多猫腻，但深蓝科技公司的人抢了他“执剑人”的位置，这件事就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