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栋到了年底，也是忙的要死，自己在大正汇报方案的事情也慢慢忘在了脑后，因为他当时的排名与高秋明第一，自己最初参加这个评选，就是为了给自己博点名声，果然，在那次评比之后，公司在网络上的咨询多了起来，因此业务也跟着发展起来，较上一年增加了近一倍的量，这让王栋忙的忘掉了评比的事情。
孟兰走后的第三天，孙晓琳将这件事情在公司内部提了出来，让秘书做了一个问卷调查，选出哪个方案比较符合公司的胃口，可这一选，让孙晓琳看出了一些问题。
从收集的结果来看，销售部门的人多偏向于高秋明的，而公司内部的人，两种方案的选择则是相对平均，也就是公司目前整体的情况对于高秋明的方案比较支持。
当然，这种工程的方案定稿，不是由分公司说的算，而是由总部决定，分公司最多只是将自己的意见进行表达，虽然有一定的分量，但不是决定性因素。
孙晓琳没有直接将这次调研与方青的行为联系起来，可心理已经有了怀疑，上位者对于下面的猜忌，防范，是永远不可避免的，孙晓琳只是之前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现在屁股移到了最高位置，那么公司的一切情况，他都想掌握起来。
方青则是每天都让自己下面各个部门长轮流到办公室汇报，包括各个项目的销售主管，这让很多人都叫苦不迭，新官上任三把火，只是年底与换届的事情交织在一起，显得特别忙乱。
与这些部门交流的过程中，方青有意无意地将问卷的事情向这些人提起，考察这些人的应变能力，有些人看到自己的选择不符合方青的口味之后，立马变了脸色，而有些人确实比较直，喜欢哪个就是哪个，也不对于自己选择的结果有后悔的迹象，虽然方青有暗示，但是不为所动，原则性较强。
这么一搞下来，很多人就明白了方青的意思，将自己的与方青的意思统一起来，极少数的人选择了另外的方案。
但是毕竟销售一般是在外部，与分公司直接接触的时间比较少，所以基层的员工都是按照领导的意思，选择了被要求的方案，采购的部门就不用说了，方青的老根据地，经营了那么久，人基本都是向着他，所以给出的结果是选择高秋明那边的方案。
孙晓琳让秘书在公司内贴出了问卷的结果，高秋明的方案支持在70%左右，剩下的是王栋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