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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样的话……
林牧晚笑了，当即吩咐下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手下的人促成顾惜朝和林牧晨的合作。
……
在顾南笙和顾玉森召开董事会的第二天，顾惜朝主动拎着文件袋去了顾宅。
为了减少顾宅的开支，顾玉森他们辞退了不少佣人。
以至于她过来的时候，喊了半天才有佣人给她开门。
顾宅的花园因为没有人打理，也变得十分破败，客厅里的茶几上，更是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当顾玉森得知顾惜朝来了时，飞快地赶了过来，顾惜朝看着他越发清瘦的身影，看来这段时间，他过的不是很好。
“惜朝，你回来了，怎么不早点通知一声呢？我也好让下人准备你爱吃的东西。”
顾玉森赔着笑脸说道，虽然他心里对顾惜朝满是恨意，可是他更清楚，现在的她只要稍微动一动手，整个顾家将成为历史。
可是话刚一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他压根不知道顾惜朝爱吃什么。
“不劳烦顾老先生费心了。我今天来，是把这些文件送给您看看。”
顾惜朝在认识李奇后，就让他一直收集顾家这些年来的丑闻。
顾玉森是白手起家，他能够将顾氏发展到今天，的确动用了不少灰色手段。这些手段一旦公开，恐怕等着顾玉森的——将会是牢狱之灾。
今天顾惜朝送过来的，就是这些文件。
当顾玉森打开文件袋看到里面的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形颤抖的厉害。
“这些东西，你从哪儿得来的？”
他拿着文件的手打着哆嗦，就连声音都在发颤。
顾惜朝，她到底要做些什么？！难不成她真的要让他一无所有了么？
“至于从哪儿得来的，就不方便告诉您了。我想您应该很清楚这些文件意味着什么，对了，如今您想毁了这份文件的话，我也劝您省点力气。毕竟我不会傻到把正本给你。”
顾惜朝看着他的眼神很冷，脸上再也没有了平时的笑容。
她的话，让顾玉森打消了销毁这些文件的念头。
就像是她说的那样，这只是副，即便是销毁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要做什么？”
顾玉森很快缓过神来，开门见山地问道。
“把你手头上的股份按照市场价卖给我。”
她没有坐地起价，已然是给顾家最后的颜面。
“……”
顾玉森看着她，这个一直被他忽略的孙女。
他没想到，她居然能走到这最后一步。
没有了顾氏的股份，那就意味着，顾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也意味着，他再也要不回顾氏，那个耗费了他一辈子精力的地方。
要让他这么放弃，他不甘心。
可是……
“好。”
顾玉森像是瞬间老了几十岁，他看着手里的文件，好半晌才说出这么一个字。
在这些文件面前，他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利。
就在他准备在顾惜朝带来的股份转让文件上签字时，一直在二楼看着此刻情形的顾南词从楼上冲了下来。
“爷爷，不能签字！”
他必须阻止，否则的话，他们手里的股份越来越少，那就意味着他们要回顾氏的希望就越来越小！
他绝对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南词……”
顾玉森看着孙子，眼中满是无奈。
其实他们从顾惜朝得到顾氏开始，他们就注定抢不回去了。
他这个孙女，已经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背后策划了这一切。
他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他低头，无力地签上自己的名字。顾惜朝利落地把文件收好，顾南词看着这张她无数次在噩梦中想要撕碎的脸目次欲裂。
“爷爷，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签完这个字意味着什么？！”
他气急败坏地质问着顾玉森，顾玉森摇了摇手：“我知道，难不成你想看着我坐牢？”
他都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又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他根本吃不了苦。
经过了最近这些事，他也算是看淡了。他已经老了，是争不过年轻人的。
顾惜朝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所以她没什么好继续留在这的。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赶紧去律师那让这份文件生效。
至于顾南词和顾南笙手里的股份，她想以后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卖给她。
就在她转身要走时，顾南词冲到她面前：“顾惜朝，你别得意，我不会这么放过你的。”
“是吗？我也没打算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