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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上原本一团和气的氛围瞬间荡然无存，叶虎和胡志秋再也笑不出来了，同桌的其他高管也纷纷缩了缩脑袋，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周运良抬头环视一圈说道：“你们俩，还有在座的其他各位要明白一个道理，我不是你们的保姆，而是冷酷无情的资本家。对我来说业绩最重要，你们在座的各位没有谁是不可被替代的。以后也不要再搞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调调，你们都好了，那我就不好了。”
庆功宴结束的第二天，周运良与陈祖荣见了一面，非正式场合，只是在市政办公大楼旁边的一个小饭馆里，两个人一瓶酒，四碟下酒菜，吃了三个多小时。
一瓶五粮液没够喝，又加了一瓶。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陈祖荣脸色通红，用筷子指着周运良说道：“你小子是个人才，你小子TMD绝对是个人才！虽然以前我对你骂的多赞的少，但我必须承认，你的手段……高明！”
周运良打了一个酒嗝，眼神都有了几分迷离，大手挥舞着说道：“您这话算是说对了，远的不说，就说自行车行业的那些破事，能叫得上名儿的那些所谓的大佬，在我眼中都是弟弟！我是懒得收拾他们，我若真动手，谁都得跪在我面前叫爸爸！”
陈祖荣笑着骂道：“你小子够狂，不过我就欣赏你这种狂劲儿，下一步你怎么打算的？”
周运良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几分，说道：“打算去苏州，继续在摩托车行业厮杀！”
陈祖荣双手揉了揉发烫的脸颊，掏心掏肺地说道：“我看行，你小子不是池中之物，的确需要更大的舞台。好好干吧，你是我见过最有潜力的奸商！但我也得奉劝你几句话，这奸商做到头儿就没意思了，难道不是吗？光挣钱有什么意思？要做就做一些高难度的事业！咱们华夏的经济发展程度还是不够高，上次跟团去国外考察，同行的几个领导叫国外的高楼大厦都给惊掉了下巴。人家那才叫现代化，人家那才叫高科技！跟那个一比，咱们家门口这些事差远了，所以呀，你很有潜力，要努力朝着那个高度奔一奔！”
后面又说了很多话，但绝大多数都是没有逻辑的酒话。周运良也从侧面打听了陈祖荣的下一步动向，但陈祖忠连一个字也不透露。
两天之后，周运良又踏上前往苏州城的征程。
这次没有坐火车，而是由集**出一名司机，苏婉如和周运良同行。
汽车驶入苏州地界后，苏婉如已经在后座昏昏入睡。即便是睡着了，也紧紧抱着周运良的一条胳膊。
车载收音机上播放着齐秦的《大约在冬季》。周运良能分明地感受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分量。
私底下，苏婉如曾经说过，长这么大，她还没离家太远过，读大学时都在临市，每周都回家。
周运良问她，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就不好奇吗？
苏婉如每次都腼腆地笑着表示，每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自己就会从内心深处感到害怕，要折磨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彻底适应。
就是这样一个软妹子，竟然答应陪周运良一起来苏州是闯荡，实属难得。
周运良歪着头，一边欣赏软妹子的**的小鼻梁，一边思索着未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