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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胡志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周运良瞪了一眼，这才回过味儿来。
“您问的是假扮专家的人啊，现在还没找到太合适的。有几个目标我亲自看过，总感觉气质上差了许多。”胡志秋讪讪地回答道。
“你这效率可不行，要抓紧！”周运良说道。
“好的好的，我还约了几个演话剧的，今天中午见面，争取从里面挑出一个来。”胡志秋说道。
叶虎和胡志秋相继离开后，周运良也不知从哪里搞来一盘瓜子，又沏了一壶茶，与苏婉如坐在包子铺的角落里边吃边喝，好不逍遥自在。
苏婉如抿了抿嘴问道：“看得出来叶总和胡总的压力很大，你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
周运良有些答非所问地指了指店铺里干劲十足的服务员们：“和以前相比，你觉得他们的积极性是更高了还是更弱了？”
苏婉如抬头环视一圈：“当然是更高了。”
周运良接着说道：“那我和我老姐比起来呢，是谁的态度更积极？”
苏婉如被这话逗得扑哧一笑说道：“就你这态度，哪能跟运萍姐相比啊。”
周运良点点头说道：“所以你觉得这是为什么？我没有把自己干吐血，也没有身先士卒，但是这群服务员们却干劲十足。”
苏婉如歪着脑袋想了想，隐隐明白了周运良想表达的意思。
周运良喝了一口茶，帮她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说道：“这就是制度的力量。一个优秀的管理者，首要思考的问题一定是如何建立一个高效的制度，在这个制度下，每一个员工的积极性都可以发挥到最大程度。这种制度一旦形成，绝对能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苏婉如认真想了一会儿，轻轻在他脸上戳了戳说道：“你这道理讲得很好，但是张口就说自己是优秀管理者，好意思吗？”
周运良一副无奈的样子，摇摇头说道：“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知道‘优秀’两个字尚不足矣形容我的才华。但是好的词汇就那么几个，我一时又想不到比‘优秀’更恰当的形容词，只好暂时用了。”
苏婉如微微一愣，旋即被这话逗得掩嘴咯咯直笑。周运良看她巧笑嫣然的样子，控制不住，伸手便在她白嫩滑腻的小脸捏了捏，问道：“你这种表情是几个意思？觉得我说的不对？”
苏婉如憋住笑说道：“你说的都对。只是不知道，如果这话被永久飞鸽凤凰那几个老板听到会作何感想。”
当天下午，叶虎和胡志秋又来包子铺汇报一次，因为有些信息涉及到黄席中，当场连了一通电话会议。
胡志秋找到一个人选，周运良亲自看过。此人五十多岁，半白的头发，形容微微消瘦，戴着一副窄边眼镜，文质彬彬的，嘴周还有一些稀稀拉拉的胡茬。气质中露出几分落魄感，正是周运良想象中的样子，当即拍板，就派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