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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章 晋阳乱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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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儿的洗三礼办得很是热闹,许多太原名流前往相贺。鴀璨璩晓

当然,这些人有的是看在李渊的面子上,有的是看在三哥如今是陛下跟前红人的面子上,还有的是看在李世民的面子上。但不管看在谁的面子上,冲儿如今是标准的‘富二代’了,拥有的宝贝不少。

现如今,我正替他准备着满月礼。

虎头帽、虎头鞋,还有早就准备好的满满一箱的小孩子衣物,五彩缤纷、花样繁多,应有尽有。打开一个红木匣子,里面放着一顶赤金冠、一个赤金项圈、两个赤金手镯、两个赤金脚链……

“姑娘一点不偏心,给冲少爷准备的和给房家小少爷准备的东西一般无二。”

笑看了如云一眼,我道:“我若偏了心,吃亏的一定是我。”

“可不是。如今三少奶奶和房夫人每日见面,倒是冷落了我们姑娘。”

自从三嫂涎下冲儿后,卢雨烈几乎每天抱着她的长子房遗直到高府探望三嫂,顺便述说育儿经验。

卢雨烈生产过后身子恢复得快,又是亲自哺乳,所以常说些亲自哺乳好的话。而三嫂呢,因为身子太弱的原因,不得不替冲儿请了个奶娘。

21世纪,听说女人一旦当了母亲,所有的话题都将围绕着孩子。不想千年以前的古代亦是如此,所以我虽然时有去舅舅府上,虽然时时和她们二人碰面,但已经搭不上多少话了。

“姑娘,夫人、大少奶奶、诸位姨娘、元吉少爷、智云少爷他们来了。”

咦,今天唱的哪一出,怎么李府的人都出动了?我一边思虑着,一边急急命秦妈妈在‘琉璃廊’摆宴席待客。

紧接着,我携着如云、如月迎接窦氏、郑盈盈的到来。

众人相见,一应礼节过后,我不着痕迹的引领着窦氏等人往‘琉璃廊’方向走去。

一路行来,欢歌笑语,好不热闹,多是夸赞秦王府“景致好美”的话。窦氏在兴头上问道:“听说这桑树林就是二郎替你的那些蚕宝宝们种的?”

眼见着诸位姨娘们掩嘴而笑,我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他将那些蚕丝都订下了,要我替他缫成凌罗缝制衣衫呢。”

“是这么回事,我就知道二郎不是个‘吃亏’的主,明明累着了我们的观音婢,却偏偏传出是为了讨好观音婢的话。难为你了,孩子。”

“娘,这是观音婢的本份。”

“听说你有个蚕房?为什么不将那些蚕就养在这树上?既不用人来摘桑叶,也可以节省一间屋子。”

“一来那些蚕宝宝误食带露水的桑叶后会生病,二来有些鸟儿将这些蚕宝宝当虫子吃,所以不能养在树上……”

我一边回着窦氏的问,一边将她们安排到‘琉璃廊’中坐下,早有春芽、夏曲在琉璃廊中摆好了茶点。

众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吃着点心,一边说着话,倒也和乐融融。只是一时之后,窦氏‘咦’了一声,问道:“那个女孩儿是谁?就是在秋石、冬葵身边的那个女孩儿,乍一眼看去,身形和你好像。”

顺着窦氏手指的方向看去,我看到了佟儿,“她和观音婢的年岁一般,名唤佟儿。”

“哦。就是那个被二郎救了的女娃子?一个破败之躯,如何能够留在秦王府呢?简直是胡闹。”

大族之家讲究门当户对,虽然对仆役没多少要求,但丫环之流却一定要是完璧之身,这样才能保证这个家族的血统正宗。明白其中的道理,也明白窦氏心中担心的是什么,我笑着解释道:“只不过将她放在外院做些粗活而已。再说观音婢也怜她可怜,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个,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总不能任她在外面闯荡而丢了性命,这样一来,二郎不就是白白救的她么?”

冷冷的看了佟儿一眼,窦氏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快些给她配个小子了事。”

“是,娘,观音婢记下了。”

“娘,您又安排我的王妃替您办什么事呢?”说话间,李世民一袭铁线莲紫的直裰出现在我们一众人面前。

“拜见王爷。”

简单的示意郑盈盈、万姨娘等人起身,李世民脚下不停的快步走到窦氏身边,挨着窦氏坐下,伸手抱着窦氏的肩膀左右摇晃。

他肯定是接到秦妈妈的报信从讲武堂赶来的。

噙着满脸的笑,窦氏即骄傲又心疼的摸着李世民的脸,“我的儿,怎么瘦了许多?”

“天太热,吃不了什么东西,当然会瘦。”

他和单雄信决斗受伤的事没有多少人知道,李世民不想令窦氏担心,胡乱的找着借口搪塞。

“怎么可能?现在都入秋了,哪有味口这么不好的,是你太刁钻了罢。娘告诉过你多少次,不可挑食。”

“娘,您一来就教训儿子。”李世民露出不满的神情,斜睨着窦氏,继续说道:“儿子现在好歹是王爷,即便娘要教训儿子,也得关着门教训啊,何必让儿子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出丑?万姨娘、大嫂,你们说是不?”

郑盈盈、万姨娘等人皆捂嘴一笑,没有接话。倒是窦氏,知道李世民言中漫尽调侃,笑戳着李世民的额头说不出话来。

“娘的气色看着似乎没有上次好,怎么回事?”

斜睨李世民一眼,窦氏回道:“还不是担心你。”

露出诧异的神情,李世民问,“儿子有什么事让娘担心?”

“担心你欺负我的观音婢啊。”

听出窦氏言语中的揶揄之意,又见一众人拿帕掩唇而笑,李世民斜睨了我一眼,故作生气道:“娘,到底儿子是您亲生的还是观音婢是您亲生的?儿子敢向您保证,这个世上只有她敢给人亏吃,别人想给她亏吃是难之又难。”

他这话明显是一石三鸟,即说我避孕的事,又说我从他玉器行拿钱的事,还说了我近段时日不许他碰我之事……脸突地羞红,我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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