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之人,将郑晚从上至下细细打量了番,深邃的眸子似若有所思。
“坐”。简短的一字,声音虽轻却不掩王家威严。
“敬诺!”郑晚起身垂首跪坐于案前。
“近日伤养的如何了?”
“已大好,多谢太后费心记挂。”
“目今,何以计之?”
“臣妾愚钝,不知太后何意?”作为一个初来乍到,不知归期之人,郑晚只想以过客身份处之,不想卷入其中,遂装作不知。
“咳咳,你是大智之人,应当明白身处后宫之中,若不早早图之,恐无立足之地”。太后未及开口,便剧咳起来,以帕掩之,待平复后方道。
“太后计之长远,臣妾不及万一,然臣妾相貌平平,资质愚钝,恐难入眼,何敢图之,怕是要拂了太后的意了。”郑晚垂首道。
“今若不图这后宫之主,他日则必被人图之,若你有此心,老身愿助一臂之力。你且好好思量,莫要悔之晚矣!咳咳!”说完,复又咳嗽了起来。
“多谢太后垂爱,只是臣妾有一事不明”。郑晚悄悄打量着太后道。
“但说无妨”太后接过婢子手中的茶,泯了口道。
“后宫美人众多,有才能者不计其数,而臣妾自认才疏学浅,并无特别之处,敢问太后因何助之?”她不信天下有免费的午餐,这夏太后必定图着什么。
“前段时日你父亲入狱前,曾向我言明你的身世,托我务必多照顾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