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涟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讨好的看了他一眼。
“卓然，你别生气了。”
“……………那你告诉我一件事。”
盛卓然见她态度尚可，倒也没太为难她，反正是假人，一会他会然让她好好看看，真人版的是什么样子。
“什么事？你说”
许涟一阵疑惑，心里忍不住猜测，总不会又是和什么男人，腹肌有关吧？
谁料，盛卓然居然拐到了正事上，：“你以前说…………三皇弟有个女朋友，感情很好，已经发生关系了，是不是这个和小姐？”
他知道一点盛亦凝和司君衍的事，都来源于那天许涟和许潇谈话时，司君衍反应那么大，以及最近盛亦凝在京城的行踪。
而且今天在御书房，皇帝的态度其实也说明了一部分问题，盛鸿光倒是没再他面前掩饰自己对盛亦凝和和棠雪这件事的不满，因为他知道盛卓然不是乱说话的人。
“额…………”
许涟听完这个问题，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几年前的时候，盛亦凝在国外进修，她去看盛亦凝的时候，确实见过和棠雪，对方看她师弟的眼神，确实有些不正常。
但这俩人是不可能的啦，女女怎么可能有结果？
但是那女朋友什么的该怎么圆？总不能让人觉得，盛亦凝一边有女朋友，一边和其他女孩子搞暧，昧？
许涟斟酌了一下，谨慎的答道：“她不是阿凝的女朋友，但你也知道，阿凝跟和家来往甚密，跟这位和小姐关系肯定不错，就算看起来有点出格，那也是逢场作戏罢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