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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洗脑前的乌龙(1 / 1)

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打仗就是下策。所以宋朝政府往往就是花钱求和平。因为和平才是商业时间,而宋朝商业那是没的说。今天给你300万贯岁币,大半年我就可以赚回来。不过这个钱大半流入了富商家里,而不是宋朝政府。因为外邦有钱了就会拿来换物品,而不是把铜钱当宝贝存起来。所以钱都跑到了商人手里,即使你收税,我也交了税。但日积月累下,始终是越来越多嘛。所以穷的只是政府,而不是商人。商人有了钱又跑回家乡消费,所以民间也是不会差。当然也有过的差的,不过总体上少。所以个人觉得,宋朝的灭亡,跟商人搂钱搂的狠了不无关系。否则,女真人卖人参怎么可能养不活一个千人的部落呢?蒙古有牛羊产业,自然也不差,最后都跑来打宋朝。你说东北人打算盘能有南方人打的响吗?

汪海心里面的算盘就打的噼里啪啦的,看着这排兵布阵(狮子包),汪海脸上笑意更浓。不怕山贼聪明,就怕遇到一个莽夫。因为莽夫就没有办法洗脑了嘛。只有聪明人才能听懂自己说的话,所以看见这个哨所,就说明这个人(目标人物)是个会听话的人。这是洗脑的基础,所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啊。莽夫是读书人最不喜欢的,而读过书的人往往都算聪明,没有读过书,那一般就会被打入莽夫行列。现在的平原地区的读书人还是有两成左右,还有两成算是偷学。但山区就很低了,但大户(一二等户)还是会想办法请个先生来教书的。因为这美罗山几十年都没有官府来人,自然不会有私塾,所以读书人那就更少了。所以汪海之前还担心这里都是些莽夫,那自己来这一趟岂不是白跑啦?现在看见这个哨所,以及堆在外面的稻草,说明这个人会安排。这样自己的游说成功几率就增加了8分(之前一分,认为这个人是莽夫的概率很大)。所以欣然而笑。

黄宇也是非常高兴,因为这是第一次带领自己的大哥出来办事。那种翻过大山的感觉是相当的舒坦啊。加上这些日子在黎州逐渐站稳脚跟,自己的话,那是比起在山上当二当家,那是管用太多了。而且一听说自己还单身(未娶亲),那些大家大户都是巴巴的过来送亲啊。为什么自己要亲自去拜年,是增进些感情?还是想看看未来媳妇呢?说起来这黎州城的姑娘长的那是一个比一个漂亮,环肥燕瘦各有各的美,这一下看了这么多,有些为难了。入围的太多了,都知道选哪个才好了。什么叫做人逢喜事精神爽,黄宇现在就是。昨晚(前晚,酒后后遗症,会忘掉不关键的一夜)还在为婚事发愁,今天一大早,喝,就把大哥当小弟玩。这日子过得,你说爽字是怎么写来着?

为了不尴尬,就得事先做足准备,否则嘛就容易出丑了。因为无论客船还是货船,吃水深度都有一两米,根本靠不了这种浅滩地。所以现在就很尴尬了。汪海、马军、刘吉自然是不懂这些。黄宇也是才搞明白船队的运作机制,哪会在意你停船这些事项。而最该懂得的船长,知道是知道,但他怎么知道这个地方不是深水码头呢,要知道凡是设有枢纽站的地方都是深水码头。即使现在不是,那设立了枢纽站之后也就是了。而且他没有参与那4人的密谋的嘛,所以耸耸肩,抱歉说道“小老儿,不知道在此处停泊!”大家伙大眼瞪小眼,在这里取了襆头(他们的襆头与其他人的襆头不一样,因为人家是有头发襆头,他们4个都是平头,所以襆头要做的很深,要遮到耳朵边,不然就露馅儿了。而且还要塞很多东西进去,否则就是瘪的嘛。所以这种襆头就很怪,田和林干脆就再给它加了一个舌头出来,算是标准军帽。但这次出门戴的还是这种没有加舌头的襆头)抠脑壳。最后不得已只能向山贼喊话来帮忙“哎!山上的人!我们是来送年礼的。快下来,接我们一下”而山上听见的声音是:劫我们一下(从河边到山顶可有两里多,能听到这样,算是耳朵很好了)。于是摸着脑袋对着下面的小队长说“头头,他们好像是说去劫他们一下。”这话他也听见了,不过模模糊糊的,又听这个哨兵这样说,自己虽然纳闷,但也是找不出错来。只能如实汇报了。留守这里的三当家大清早的起来,刚伸了一个懒腰,就听见小弟这样汇报。忽然就觉得这山顶上阴风阵阵袭来啊,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顿时就他妈的来气啊,来到瞭望塔上一听,十几个人在那里喊“哎!山上的人!我们是来送年礼的。快下来,劫我们一下”。这下听得那是真真切切。摸着络腮胡,思忖片刻,说“马上点燃狼烟(粪堆草堆组成的可燃物,不过颜色是灰黑色的),然后打黄旗(红旗表示攻打,黄旗表示有猎物,绿旗表示安全,白旗表示警戒),再打一个白旗。”哨兵倒是没有惊讶,因为事情很怪嘛,所以平常一般打一个旗子,今天打两个不奇怪。山寨里的人自然马上看见了浓烟,又看见了旗子,不过很是纳闷。但还是将看到的汇报了上去。大当家本来还在吃早饭,一听这同时打两个旗子,也是觉得怪怪的:警戒猎物?一两艘船就来打自己?疯啦?所以快速的吃完饭,操家伙带着几十号兄弟就下山了。路上二当家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就问“大哥,你说老三打的信号什么意思啊?”他不觉得选择坐船的人会疯,所以尴尬的苦思着“还是走吧,我们快点下山去瞧瞧去。”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那是瞎扯淡,糊弄人的。山上明明要两小时,下山只要半小时。怎么就难呢?而且对于经常走这条路的山贼来说,这9里路,一根香(标准香点完一根是一刻钟,就是15分钟)烧完,那他们就在百米开外了。

所以半小时后,汪海他们就看见救星了。堆着笑脸,拱着手,说“感谢诸位搭救,感谢诸位搭救。”大当家听了这话顿时懵了:打劫你没看见,搭救啥啊,你还要谢谢我?这脑袋里的雾水可是更浓了几分。不管怎么说,这船虽然是田家的,但自己送上门来的,这可怪不着我。所以劫船嘛,自然是要走一套流程的。

小弟们将藏起来的舢板船从树堆、草丛中扒拉出来,翻个个,拖到水里。一边推船,一边上船,很快就来到了汪海所在的客船上。一上船,大当家就问“你谢我啥呀?”汪海笑着说“不是请诸位帮忙吗?”大当家挠挠头问“我帮你干什么拉,我怎么不记得了?”汪海莞尔“不是请诸位兄弟帮忙靠岸吗?”这是有个小弟在大当家耳边嘀咕几句,这下他才明白:原来他们这伙人是想靠岸,请自己帮忙。问“那你请帮忙就说清楚啊,为什么让我们来劫你们?”汪海眼皮跳了跳,(这个性质可是很不一样的,被人劫了货,那人家可是凭本事劫的,就不是送礼了哦)“嘶,,,这个。我们说的应该是来接我们,怎么会是来劫我们呢?”大当家摸了摸脸问旁边的人“老三呢?还在上面吗?妈的巴子的,没听清楚就瞎搞(要是惹了这些人,估计山寨就得搬家了,所以现在得想办法撇清关系,然后再赔个罪,反正我不劫你,你也别来惹我就对了)”所以说完,就对着旁边的二当家吩咐了:让兄弟们都过来。二当家自然也是知道这伙人代表着什么,所以点点头又去吩咐去货船的那一帮人。大当家见事态没有往劫道的方向上发展,于是赔罪说“诸位,真是不好意思,山上的人听岔了。武某在这里给各位赔个不是,还望诸位见谅,见谅。”拱手致歉,礼数还是到了的嘛(左手在前,表示长辈。右手在前表示晚辈。很多武人就不懂得这些,给上级行晚辈礼,你说能给你好脸色啊)。汪海自然开心一笑“当家的不用如此多礼,我们可是特地来看望兄弟们的。怎么敢受此大礼。反而该是我们给当家的行谢礼才是。”说完行了一个平辈礼(平辈礼,是双手交叉,拇指也都是朝上的)。大当家一听啥:给自己送礼。尼玛,不早说,我都要走了才说。于是看向老二,老二点点头,又去让货船上的人搬东西。货船是的人也是很是懵B的,一会儿让,一会儿不让的,现在又让了。一个喽啰问旁边一个“你说,一会儿等咱们搬完了,不会让咱们在搬回去吧?”另一个摇摇头,没有答话。但这句话在这时啊,就在每个喽啰的心里打起了旋儿。所以这动作嘛,就有气无力了。队长看见了也是不知道该不该制止这种行为,要是等会儿真的让他们在搬回去,那以后自己的小队长位置可就每人会听了。叹了口气,耸耸肩,走一步看一步吧。本来船上就是些衣服、裤子这些,只是10袋盐稍微重些,但这些人硬是搞了一个多小时才搬完。

看着这蚂蚁搬家的队伍,又看了看眼前这三个少女,特别是第一个,那身段,没的说,就是在黎州城那也得是那种花魁吧。

官府举办的选花魁,和酒楼的魁首很像。而且酒楼的魁首,也是选花魁的举办地。参选的只要是少女,有琴棋书画、舞蹈、声乐者都可以报名参加,所以场面非常的盛大。一般认为花魁就是当地的第一美女,因为其他的都不敢来嘛,属于自惭形秽。而这个花魁一般都出自官妓馆从小培养的官妓。规矩都是官府定的,评选又是官府主持的,所以在伯仲之间时,官妓就会当上这个花魁。而花魁一般不是在春楼(和春楼不一样,一个是素的一个是荤的。所以酒楼行业,就分了这三种,正儿八经的酒楼、青楼、春楼。像散花楼就是青楼,或者说加入官办酒楼协会的都是青楼出身了)里当小姐,而是在官家的酒楼里当掌柜。民办的青楼就有些荤素之间来回滚了,他们培养的人当上花魁之后,可不像官府一样捧着当摇钱树。因为有得罪不起的人看上的话,就只能当不知道了。

大当家,武五,再看了看这天仙般的少女,那是哈喇子都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这女子可比自己家里那三个婆娘好看了不知几何。感觉多看两眼就想犯罪,猛的摇摇头。回过头看着汪海,说“这女子真的是送给我的?”他问这句话的目的不是要再确认自己耳朵好不好,而是让自己六弟死心,听见没“是的,是我家小官人让我送给当家的。”武五点点头,没有太注意这个小字。笑着说“哈哈哈,好。替我给,给,哦,给田公子道声谢。这个礼,我武某人收下了。走走走,我们一起到山上去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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