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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逃婚(1 / 2)

秦海和秦天在外面喝酒不归,秦家的饭桌上坐着三个女人。

秦夫人不喜焦木刀。

“听说过插草标把自己卖掉的穷人家孩子,还没听说怀揣几十万把自己当掉的人。”

秦夫人心中不屑,脸上却依旧和风细雨。

秦安来告诉自己老爷的安排,秦夫人虽是不解,可也知道对一些事老爷看的比自己通透,也就不便反对。

秦夫人名叫李钰,李钰的父亲曾官至宰相,李钰父亲晚年得女,自是娇惯,加之几个哥哥又年长其很多,养成了霸道的性格,为此也愁坏了父亲,女儿大了,知根知底的家族都不愿娶进一个这样的刁蛮女子,条件太差的又委屈了女儿。

钱安的父亲钱顺与李钰的父亲是知交好友。

“老哥,我看钰儿也该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吧?”钱顺与李老爷子闲聊问起此事。

“老弟,你不是外人,老哥就和你说实话吧!”李老爷子轻叹一声。

“老弟,钰儿也算我老来得女,真是视若掌上明珠,加之她的几个哥哥年纪比她大,甚至她的侄子侄女都比钰儿大,比我还疼这个妹妹,从小就娇惯,现在飞扬跋扈,与我们门当户对之人本就不多,又都知根知底,谁愿意娶回去这样的刁蛮丫头?”

钱顺一听还有这些事,随即钱顺想到一人。

“老哥,老弟多嘴问一句,你对未来的乘龙快婿有什么要求?”

“家世不能太差了,人品要好,不能让钰儿嫁过去被欺负。”

李老爷见钱顺如此问定是有人选,便把条件和钱顺讲了。

“老哥,你听过秦家吗?”

“秦家?哪个秦家,长安城没听说有那个姓秦的大户人家。”李老爷子满脑子搜寻关于姓秦的人的记忆。

“老哥,不是做官的,是开当铺的?”

“开当铺的,”李老爷子顺嘴说出当铺,忽然想到前朝那件事,“莫非就是当初和骁果军被歼灭有关的秦家?”

钱顺点了点头,李老爷子对那件事也不是太了解,当初他还在地方为官。

“老弟,你给老哥讲一讲那件事如何。”

钱顺见李老爷子有兴趣便把那件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钱顺也算是整件事情的间接亲历者,这件事还让天和钱庄多出了六十万两赈灾款。

“按照老弟所说秦家还是规规矩矩的生意人?”

“是啊,他们也不敢不规矩,当初龙门的势力多大,还不是坏了规矩本灭了,当时的隋炀帝还打算因为骁果军之事问罪秦家,可是一没有证据,二也是担心引起江湖的报复,虽说隋炀帝本人不怕,可也架不住来几次骁果军被歼之事,又有众臣从旁却说,皇上也就借势不提此事了。”

“秦家是否有和钰儿年纪相当之人?”

“秦家人丁不旺,已经十多代单传了,这一代和钰儿年纪相当的叫秦海,也就是当初被绑架的那个少爷。他比钰儿应该是大一岁。”

李老爷子默默盘算着两人的属相,盘算完看着钱顺。

“老弟,此事就拜托老弟了。”

钱顺离开李府直奔秦府。

“秦安,你们老爷在家吗?”钱顺刚一进门就见到了秦安。

“钱掌柜大驾光临,我们老爷在家呢,你先坐,我去叫。”

秦安刚走不一会,外面传来秦山的声音。

“老弟,今天怎么有空来看老哥?”

“老哥啊,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天是有事。”

秦山一见钱顺的高兴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好事。

“老弟有什么好事要告诉老哥。”

“是不是好事我得先问老哥一句话。”

“老弟请讲。”

“秦海可曾婚配?”

“老弟,以你我的关系,秦海婚配还能不告诉老弟。”

“那老弟可曾有婚约?”

“没有,不瞒老弟,上次之事后,很多不明就里里的家族都与秦家保持距离,还有什么人家敢于我们攀亲家。”

“老哥,眼下倒是有一份良缘。”

“哪家?”

“前宰相府,李家。”

听完秦山摆手。

“老弟,你这不是拿老哥开玩笑吗?李府与咱们市井家庭不同,咱们可不敢攀高枝。”

“老哥,论名望,秦家当然和李家不能相提并论,可是单论人,秦海在长安这些子弟里面也是出类拔萃的,咱们是娶,不是嫁。”

秦山一时没明白其中含义,有些疑惑。

钱顺立马道:“老哥,如果咱们是女儿,人家是儿子,我觉得那不合适,毕竟咱们小户人家的人进去可能会被欺负,娘家人又没有足够的能力撑腰。可是现在咱们是儿子,娶来过日子,如果以后岳父喜欢女婿就多去几次,如果岳父嫌弃就不去,没什么影响的。”

秦山一听也是这个道理。

“那就有劳老弟了。”

“老哥,咱们也不能太刻意了,我家你也去过,我家后院有一棵红牡丹马上就要开了,到时候我约上李家人来赏牡丹,你也带着秦海来,两家人看一看如何。”

“都听老弟安排。”秦山很满意钱顺的安排,便笑着答应了。

钱府。

大唐人都喜欢牡丹,牡丹以洛阳牡丹最为著名,洛阳的牡丹不管是品种还是品相都能选出精品,大唐定都长安后,曾专属于皇家的洛阳牡丹品种和花匠很多都流传到民间,钱府的这株红色的牡丹花不论花色还是品相都属个钟极品,钱顺甚至为此在洛阳请来一位在皇宫做事的花匠专门打理。

秦海从铺子出来之时已经迟了,赶到钱府之时众人已经赏完牡丹在厅中喝茶。秦海独自来到后花园。

秦海信步来到那株牡丹前,一朵朵碗大的花朵娇艳欲滴,看着甚是舒畅,看到这株牡丹,秦海忽然想起了薛涛的那首《牡丹》,秦海心中默诵着,转到牡丹的另一面,花园的墙壁上有人题字,笔墨还放在桌上,秦海提笔写下那首诗:

去春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笺怨别离。

常恐便同巫峡散,因何重有武陵期?

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

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

秦海一气呵成题完此诗便去前厅与长辈们聊天。

秦海走后,几个女眷来到后花园赏花。此次赏花多数人都是奔着这株牡丹而来,女人赏花与男人又是不同,那人更关注花的颜色和花型大小,而女人更喜欢观察花的气韵。

李家小姐李钰见到此花也不禁想起了那首牡丹,便随口吟了出来。这里都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自然听过牡丹这首诗,众人纷纷称赞此诗此花此景甚是相配,待众人转到花后,均被墙上的那首牡丹诗惊住,倒不是秦海的书法造诣有多高,而是李钰竟和秦海想到了一处。秦海的妈妈自是知道此来的目的。

钱顺不愧是精明的生意人,为了避免年轻人见到尴尬,男女是错时赏花,除了赏花,秦海的母亲负责观察下李钰如何,而李钰的父亲则是验看秦海。

秦海的母亲见到李钰娇羞的表情,转头对钱夫人说:“钱夫人让你见笑了,秦海不懂事,在这面墙上乱题诗。”

钱夫人也是心思玲珑之人,“老嫂子,这是哪里话,我看秦海的字写的就不错,李夫人,你见多识广,看看怎么样?”

“下笔稳健有力,是一个踏实稳重之人。”众人掩嘴偷笑,李钰羞的满脸通红。

此事阴差阳错促成了一段良缘。

秦家。

“焦小姐,你怎么一个人来长安了?”秦母问焦木刀。

“秦夫人,我在昆仑山玩腻了,听说长安城好玩就来这里看看。”

“焦小姐,西域好玩吗?”苏瑾听过很多描写大漠黄沙的诗句,也看过很多才子佳人的小说提到过西域,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

“苏小姐,以后你别这么客气,你比我大,我就叫你苏姐姐吧,你就叫我小刀吧。”焦木刀熟络的和苏瑾攀谈起来,相对于秦夫人,焦木刀更喜欢这个大自己两岁的苏瑾。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小刀,你来长安都是骑那峰白驼吗?”

“是啊,那峰白驼是我从小养大的,只有我能骑,如果苏姐姐喜欢,有机会我带你一起骑。”

“好啊!好啊!”苏瑾听闻立马点头。

秦母也是对此颇为无奈,一个江湖儿女,一个大家闺秀,竟也聊得如此投机。

“小刀,有个问题我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问你?”

“苏姐姐,我知道你是问我这个名字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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