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不懂，现在倒是明白了，只有赵家当家才能在这里来。
白笙对眼前的老头是有敌意的，这种敌意来自于他的眼睛，卫无晔的眼睛也是这般。
你看不透，也永远无法知道他在想什么。
周围这种寂静而严肃的气氛也让白笙抗拒。
原本赵秦廉牵着她的手，现在倒是变成她紧紧牵着他了。
“上香。”
赵老语气沉稳，对着赵秦廉又重复了一遍。
赵秦廉丝毫不客气回话：“赵秦剑没死，这香就不该我来上。”
“那秦剑要是快死了呢？”
“那就等他的骨灰坛摆在这里，我一并上了。”
赵老哑口无言，只觉得赵秦廉这厮在外这么多年，一张嘴学得太刻薄。
“不愿上香就不上，不过你这张嘴，说话的问题太大，等请个老师好好再教教你说话。”
赵秦廉也不想跟他废话，他们本来就不是父子情深的人，选择赵秦剑把自己赶出本家的不就是他吗？
让自己回来就回来，那不可能，他得自己愿意回来，他才回来。
“那个女人的消息你到底给不给我？”
“给。”
赵老答应得爽快，说给就给。
他把照片递给赵秦廉。
赵秦廉毫不犹豫地挣脱开白笙的手。
照片上的女人靠在海边，虽然没有露出正面，可赵秦廉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背影，要是给一张正面照片，他也未必就相信。
白笙被赵秦廉甩开手，她也不能随意到处移动，只能站在一旁望着赵秦廉的脸，看着他由惊喜到欣慰，最后又是愤怒。
她都觉得这人可以去表演京剧，因为变脸特别快。
赵秦廉把照片揉成一团握在手心里。
“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