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画面中的宙斯眼神凝重,在他身后的主神也几乎个个带伤。 看到这个画面,不知道为什么,路西法想到了两个字: 神劫! 如果真的是神劫的话,那么自己所看到的视角,多半就是神符一方的视角。 可为什么自己会看到这种画面呢 这点,让路西法很是不解。 没等他想出结果,哈尼雅的低喝就将他拉了回来。 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入眼便是绿油油的一片。 很快,路西法眼底的茫然之色就消失不见。 他转过头,看到宙斯和哈尼雅都快坚持不住了,赶忙张开四翼,并将他们笼罩在羽翼下。 顿时,哈尼雅和宙斯只觉得压力骤减。 哈尼雅指着绿光外的撒旦,气喘吁吁的开口: “路西法,你是神眷者,看看有没有办法弄死他。” 她将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路西法,并且强调撒旦不死的这一特性。 听了哈尼雅所说,路西法微微眯起眼,看向不远处的撒旦。 此时的撒旦有些疑惑的看着路西法。 他不明白,为什么路西法好像没受到任何影响,甚至感觉这腐蚀之力还给他增幅一般。 这腐蚀之力他可控制不了,并且还是处于一种无意识的状态。 也就是说,即便是换做是他自己,被笼罩在这腐蚀之力中,也不好受。 当然,肯定会比哈尼雅她们好一些,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念级神符,对于腐蚀之力自然也是会有一定的抗性的。 不过即便是有抗性,他也不一定能长时间待在如此浓郁的腐蚀之力中。 所以,他就很奇怪,为什么路西法会如此轻松淡定。 他也知道路西法身上是带着一个念级神符的,但是即便是他完全将念级神符掌控,也应该是和自己一样啊,不应该如此惬意啊。 相对于撒旦的疑惑,路西法就坦然得多。 自己为什么不受腐蚀之力的影响,他觉得就因为自己是神眷者的缘故。 怎么说自己也勉强掌握了念级神符“曦”的力量,能无视诅咒之力不是很正常吗。 此时,宙斯的身形也慢慢的稳定下来。 他看着路西法,眼中闪过不明之色: “恐怕只有你才能击败此僚了。” 他的语气非常笃定,这让路西法有些懵。 路西法微微回过头,想问问他为什么会如此肯定自己能击败撒旦。 但现在很明显不是询问的时候,他先是带着哈尼雅和宙斯离开了腐蚀之力笼罩的范围,并且在那两只眼睛没有反应过来直接,使用天使之力将他们二人带到早就隐藏在一旁的康斯坦丁面前。。 因为他如果想要解决此时的困境,就必须击败撒旦。 可在与撒旦交手时,他不可能带着虚弱的宙斯和哈尼雅。 所以,就将他们交由康斯坦丁照顾。 虽然康斯坦丁没有抵御腐蚀之力的力量,但以他的炼金术,躲避肯定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撒旦自然不会任由路西法那么做。 只见他对康斯坦丁的方向招了招手。 顿时,他身后就亮起三道绿光。 下一秒,三个复杂且玄奥的神符就从他身后冲出,极速向哈尼雅二人追去。 路西法脸色一沉,想要出手将这三个神符拦截下来。 因为如此复杂的神符,多半是尘级,甚至是念级。 如果换做平时,哈尼雅和宙斯自然不惧。 但现在二人都处于虚弱状态,康斯坦丁也刚刚恢复没多久,对上三个尘级以上的神符,自然是凶多吉少。 可撒旦没给路西法机会。 只见他一闪身,就来到了路西法面前,笑眯眯的将他拦住: “诶,路西法,你的对手是我哦,刚刚在神王殿外,你真的让我很伤心啊。” 路西法想都没想,反手就是一巴掌拍出。 撒旦同样对出一掌,掌心带着浓郁的绿光,与路西法轰然对撞。 一声闷响后,路西法退后半步,撒旦则是退后了好几步。 低下头,看着已经消失了的手掌,撒旦似是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哎呀呀,真厉害呢。” 说着,他就想动用腐蚀之力恢复被震碎的手掌。 但没过多久,他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因为,他无法恢复! 无论调动多少力量,都无法再构建一个手掌。 就好像自己从来没有过一般。 他震惊的抬起头,看向路西法: “你将我手掌的存在吸收了” 此时的他只想到这种可能。 毕竟只有不存在了,才无法恢复。 路西法脸色平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你猜。” 实际上他也有些懵。 他确实是感觉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很快就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但他什么都没有做啊,就是简简单单的和撒旦对了一掌。 不过他也发现,自己的力量好像强大了不少,如果换做平常,自己绝对无法将撒旦的手掌震碎。 “难道是刚刚的腐蚀之力的缘故” 路西法心底暗暗猜测,并下意识的看向头顶还在不断寻找目标的两只巨大眼睛。 而那三个神符已经冲到了康斯坦丁身前。 绿得有些发黑的腐蚀之力铺天盖地的向康斯坦丁笼罩去。 哈尼雅和宙斯也已经来到了康斯坦丁身边,看着这浓郁的腐蚀之力,哈尼雅咬了咬银牙: “真当老娘没脾气是吧!” 说着,粉色的世界法则再一次出现,而她身边,也出现了两个和她一模一样的身影。 “法身” 康斯坦丁愣了一下。 他作为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他自然知道此时哈尼雅使用的是什么。 这是属于高层次生命的专属技能。 将自己的三魂分离出来,形成两个完全独立的个体。 这两个个体虽然没有本体那么强大,但全力爆发下,也能发挥出本体八成的力量。 在西方,这叫法身,而在东方,这叫三尸。 召唤法身是很需要精神力的,而此时的哈尼雅处于虚弱状态,精神力自然没有多少。 在此时召唤法身,肯定是透支了某些东西,她显然是想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