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目击者就是犯人的定律。二臂哥成为重点调查对象！
“齐碧，男。35岁。绰号‘二臂哥’。是回市捡垃圾为生的无业游民。家中有病重的父亲齐次杠，还有读高二的小弟齐任。大哥齐集已经失踪了十年。我们怀疑齐碧利用对回市垃圾桶了如指掌，作案时间充分。”
“这就完了？”凌静之对报告警员，十分不满。
“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嗯。确定了。大部分都是普通市民。只有一个女的是、赵涴洳……”
“什么？赵涴洳？哪个赵涴洳？”
“就是那个、赵涴洳！”
“谁是赵涴洳？”凌静之问。
“省艺术团的赵涴洳。已经失踪近一年了！”
“那个，二臂哥学过医吗？”雨初晴问。
“没有。因为打伤同学，初中就辍学了！‘二臂哥’的绰号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那他不可能是凶手。凶手一定有过学医经验！”雨初晴坚定道。
“这个，他的大哥齐集，倒是市医院停尸房的工人，不知道有没有……”
“人都失踪十年了！是死是活还不知道呢？再说停尸房的工人还会……”
“这也不是绝对的。调查看看吧！”柳如云开口说道，“还有，死者的社会关系网也得查查。”
经过调查，齐集的作案嫌疑非常大。他虽然不是学医的，但解剖尸体他经常是围观群众！十年前，江城的杀人魔事件，凶手手法粗糙，被认定是屠户。十年的时间他很可能已经手法娴熟了！而死者身份相同，多为社会不良人员。只是，赵涴洳的死？是个疑问！
二臂哥得知凶手可能是自己的大哥，根本不相信！十年前，大哥说要去外地打工，一去不回。就算是十年前的凶手，十年后再作案？
可是，事情出乎意料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