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把门让开，林伟阳这才注意到，秦戈穿着一套中学生校服！
“嘿，秦戈，你这套校服从箱底翻出来的吧？怎么不穿大学的校服？”
“我觉得这套蛮好。Ｘ２３ＵＳ．ＣＯＭ更新最快所以到网上定了两套。不过没我初中时的校服好看，回头，我让妈妈把我初中穿的校服快递给我。”
林伟阳赞道：“秦戈，你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生。来，陪我喝茶，我跟你聊聊在韩雪家吃饭的情况。顺便请你帮我拿主意。”
在泡茶的空档，他把韩霜邀请他跳槽到她公司的情况说了。秦戈静静地听着，末了，她咬了几下嘴唇，低声问道：
“你觉得韩霜真的欣赏你的才华吗？”
林伟阳摇摇头。
“韩露跟你说话的时候，我刚好回到二楼。听到一小部分。你不觉得你现在跟韩雪的关系很微妙吗？她二姨已经说得很清楚，不干涉你跟韩雪，甚至鼓励你跟韩雪发展。难道你对韩雪真的没动过心？”
说这话时，秦戈是垂着头的，她雪白粉嫩的脖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他看得呆了，有些分神。
良久，他缓缓说道：
“我大学读的是文秘专业，班里三分之二是女生，而且大多是美女，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跟她们一起玩，很开心。我偶尔会想，要是毕业了我能娶到她们当中的一位做老婆，这辈子不算白过。可想终归是想。因为我想象不出跟她们中的任何一个组织家庭后，我会过怎样的日子。说白了就是心里没底，也就是说，我对她们只是欣赏，没有太强的占有**。你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吗？”
“顾盼盼呢？难道她当年让你产生了跟她组织家庭的**？”
“对。跟她第一次见面，我感觉跟她很熟悉、很亲近，像我的亲人。跟她确定恋爱关系之后，我打定主意娶她。所以，去年春节，我带她回家了。我父母也很喜欢她……”
“现在她已经跟你分了。在你身边一大堆女人中，难道至今仍没有一个让你想结婚的女人？何倩、韩雪都很出色。甚至你那位说话尖酸的女同事，也是挺不错的结婚对象。你没有考虑过在她们中选择一位？”
“考虑过。或许连你都不信，我平时装得很阳光，生活目标人生道路都似乎规划得很明确。其实都是假象，往后的人生路怎么走，我很迷惘。我父母终究会有老去的一天。假如某一天，我父母对我说，‘伟阳啊，成家吧，爸妈老啦，想抱抱你的孩子。’我可能不会继续等待结婚**的来临。”
“林伟阳，你跟韩雪是挺不错的一对。她信任你、崇拜你、心中有你，给你提个建议，考虑她吧……”
秦戈的音量越说越低，像泄尽了气的皮球，最后的几个字，有气无力，恐怕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清楚了。
“秦戈，我的心你不懂。韩雪你也不了解。你所看到的一切都可能是假象，因为你没有用心感受过我和她。你知道韩雪跟我单独接触谈得最多的话题是什么吗？”
秦戈摇摇头。
“猜谜！但不是我们日常玩的猜谜游戏，但至少我认为，跟她讨论问题像猜谜。跟她面对面，她每次都设定了一个故事的情境，让我作为旁观者或者局中人做出判断‘是与否’或者该怎么做。说实在的，她没有你想象的简单单纯，我总觉得她刻意向我掩藏着什么。她比你，比任何一个我见过的年龄相近的女孩城府都要深。假如她喜欢年轻、帅、有学识的大学生，你觉得我有机会得到她的垂青吗？”
秦戈抬头瞟了一眼他俊朗的脸膛，嘴角泛起一缕狡黠的微笑：
“你长得虽然跟帅哥扯不上边，但不丑！带出街不丢人。”
“就是嘛。连你这个艺术家用艺术的眼光都无法从我的脸上审视出美来，何况韩雪这样的小女生？她欣赏我，但眼中没有依恋、爱的成分。其实，真正爱我的人是何倩。我应该看得出来。”
林伟阳的话，让秦戈脸色倏地变了，她嘴唇哆嗦几下，没有说话。他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