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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何为爱(1 / 2)

“何为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可否具体?执子之手,长相厮守。

可否再具体?余生皆是你。”

——《阿酒问,爱是什么》

又过了一年,这时的阿酒也一岁多了,已经学会走路,也会说话,虽然有些口齿不清。

三月份,又是南灼华的生辰。

南灼华去神凰境地经历了凤劫,如今她有妖灵心在体内,加上凤丹,凤劫很快渡过,比当年要轻松很多。

从神凰境地回来后,南灼华休息了几日。

回神域的这一年里,云染月只要没事的时候,就缠着南灼华欢爱,一向冷清禁欲的人,不知怎么变的这般疯狂。

南灼华时常打趣道,月牙儿是不是得什么魔怔了。

以前,云染月在情事上面很节制自己,这一年来却一直放纵。

云染月说,他想再要一个男孩。

南灼华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想要个男孩,当初她怀阿酒的时候,他每日紧绷着神经,生怕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

可现在,生男孩却成了他的执念。

终于在云染月的坚持不懈下,南灼华七月份怀孕了。

云染月脸色见喜,当初怀阿酒的时候,也没见他这般喜悦。

到十一月份的时候,南灼华已经有四个月身孕,肚子开始慢慢显怀,整日精神懒洋洋的,一天大多时间都在睡觉,比较嗜睡。

当初她怀阿酒的时候,反应都没这么大。

阿酒也已经过了两岁生辰,说话也清晰很多,小小年纪就很懂事,知道娘亲肚子里怀有小宝宝,从来不去打扰闹腾她。

但在别人面前,阿酒就是另外一副面孔,众人在背地里都称她为“小妖女,”谁都不敢去主动招惹她。

若是敢招惹她的人,都被她给揍的爹娘不认识。

阿酒虽小,但体内有一颗妖灵心,也没人是她的对手。

阿酒小小年纪,“混世小妖女”的名声已经赫赫有名。

那些被揍的人,自然是咽不下气,也不少去找云染月告状的,但耐不住尊皇大人宠女儿,阿酒打人的事情总是在云染月面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但有些人,知道云染月宠女儿,聪明的不去找他告状,而是来找南灼华。

这不,刚过午时,南灼华吃完午饭躺在暖阳下晒太阳,一对母女找过来,在她面前哭哭啼啼。

这对母女是禹山世族主母和嫡出小姐,女子名叫文芯,如花芳龄,生的也是羞花闭月之姿,在各大世族中,享有美名。

此时文芯身上散发着阵阵臭味,貌美的小脸上也挂着几处伤痕,美眸上挂着泪珠,好不委屈。

文氏率先开口:“请尊后给我们芯儿做主,毓珠公主小小年纪顽劣至极,她竟然......竟然、”似是羞于开口,文氏面红耳赤,怒色:“她竟然泼了芯儿一身粪水,芯儿从来没有招惹过她,毓珠公主此举,是不是太过分了,还请尊后给我们一个说法。”

南灼华躺在贵妃椅上,双手轻轻放在微隆的腹部,懒散的轻闭着眸子,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文氏说的话。

片刻,文氏和文芯对视一眼,摸不透眼前这位尊后的心思。

“尊后......”

文氏刚想再说一遍,南灼华悠悠抬眸,摆下手:“你们挡着阳光了。”

她们站的这个位置,正好挡住了南灼华面前的暖阳,只剩一片阴影。

文氏母女俩愣了一下,随即挪动脚步,换个位置站着。

文芯幽怨的眼神暗自看了南灼华一眼,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晒太阳。

再看南灼华那张绝色的脸,文芯攥紧手中锦帕,眼角溢出几分嫉妒。

文芯放下被阿酒泼了一身的粪水,她回去清洗了十多遍身子,还用了大量花瓣,身上的那股恶臭还是洗不干净。

此时她站在南灼华旁边,南灼华闻着难受,端起一旁的花茶饮了几口,香气在鼻尖萦绕,南灼华好受许多。

她不爱饮茶,喜酒,但怀孕期间云染月禁止她沾染一滴酒,也知道她不爱喝苦涩的茶,就酿制了一些花茶,南灼华偶尔也能喝上几口。

身后的觅言接过茶盏,拿起一个软垫放在南灼华背后,这样她坐起身子也舒服很多。

南灼华微掀眼皮,语声不冷不热:“你们说阿酒平白无故泼了文姑娘一身粪水?”

“可不是嘛,芯儿性子纯善,向来不招惹别人,更没招惹过毓珠公主,却被她不明不白的泼一身粪水,毓珠公主是不是太无法无天了,尊后总得给我们一个公道。”

文氏说的义愤填膺,脸色不加掩饰的怒恨。

文芯颜面哭泣:“正如母亲所言,臣女从来没有招惹过毓珠公主,不知她为何这般欺负臣女。”

母女俩一唱一和,言辞间尽是委屈。

南灼华抬下眸子,脸色看不出情绪,云淡风轻的模样。

文氏母女俩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耐亲~”

奶音软软糯糯,阿酒一袭红裙子,一蹦一跳的跑过来,发髻绑着的两颗铃铛清脆悦耳。

刚过两岁,小姑娘说话还没那么清晰。

阿酒的性子像娘亲,喜欢穿红衣服,一颦一笑,都是张扬明艳。

南灼华看见自家女儿跑过来,眉眼瞬间温柔,“跑哪儿去了?”

“次玩儿了~”

阿酒狐眸弯弯,漆黑明亮的瞳孔,仿若藏着细碎的辉光,她脱掉鞋子,爬上贵妃椅,依偎在南灼华身边。

文芯一看见阿酒,不由色变,似乎还存着阴影。

阿酒流转着眼眸,看着眼前的文氏母女俩,在南灼华怀里蹭蹭,嘟着小嘴:“耐亲,这两个女人来干嘛,偶不喜欢她们两个。”

她的性子正如南灼华小时候,比较直来直去,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毫不掩饰。

阿酒虽是口齿不清,但身为娘亲的南灼华能听懂她的话。

南灼华轻捏下她的小肉脸,温声问道:“今日为何要泼文姑娘一身粪水?”

阿酒抓了几颗放在一旁的葡萄塞在嘴里,轻哼一声:“因为她要和耐亲抢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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