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精品书屋>女生耽美>原上草萋萋> 第六十七章 澜菲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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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澜菲初见(2 / 2)

安澜脸色一僵,这话说的,怎么好像跟她有多深的感情似的。那日不过是要气一下陈崇,若就此惹上一块狗皮膏药却得不偿失了,虽然膏药这脸还值得一看。

方菲识趣道:“纪小姐有客人,我们便先走了,告辞。”

“告辞!”陈崇重重说道。

没有了别人,安澜无需装给谁看,说道:“不过一天不到没见而已,怎么好像隔了三秋一般,你这戏演的也太过了吧!”

高岸呆了一呆,有些委屈:“在下真情流露,倒叫公主笑话了?”

安澜冷笑:“你帮了本公主一把,本公主谢谢你,若这样就想让本公主倾心,你想的也太容易了些!”

高岸失望道:“是吗?我母亲说过,就凭我这张脸,什么也不用做就能倾倒大半女子。另一半,再说些甜言蜜语也就足够了。公主果然非同凡响!”

安澜:“国公夫人高见,奈何本公主不打算在这些情爱俗世上费心。高公子还是另觅佳人吧!”

高岸道:“若果真如此的话,那晚公主何必拉我的手给人看?那一位也是公主的爱慕者吗?”

“不关你事。”

“公主大好年华,心却像凋落的花朵,可是有什么人伤了公主的心?”

“你想的太多了。”

……

门后等关门的得水听着,一口一个“公主”,原来她就是老爷传说中的女儿,难怪老爷那么殷勤!可是老爷特意吩咐不许陌生人进门,那么这位公子应该就是老爷不待见的人了。也难怪,又自大又死缠烂打,说什么靠脸就能倾倒大半女子,真不要脸!得水想的同时摸了摸自己的脸,也还不错嘛!

得水觉得自己该出手帮助小姐了,几步从后面走来大声道:“小姐,老爷那有点事要小姐过去一下。”

“嗯,我这就去。”安澜忙应着,转身进去了。

高岸话没说完,正要追上去,得水一挺胸膛挡在门口中央:“对不起,我们纪府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要先送拜帖,老爷看过后作准了才能进。”

高岸后退两步,笑着:“想来我即便送了拜帖,也是进不得门的,不过她总要出来的,我等几天便是。”说罢扬长而去。

得水冲着他的背影直噘嘴,又不禁感叹:“长得帅,被撵出门外也这么潇洒,唉……”

摇摆的马车内,方菲看着陈崇:“表兄,你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陈崇把脸扭到一边不看她:“你不都知道了吗?”

方菲:“可是你没有说全啊,征哥心里的人就是这位安澜公主吧!”

陈崇苦笑:“女孩子,要这么聪明干什么,傻一点,好骗一点,不会更痛快吗?”

方菲平淡道:“这还用想吗,你们是在北方认识的,那边的事你说了那么多,独没有提过她一言半语。不就是怕我多想吗?我开始以为是一位草原上的姑娘,没想到军中还能有女子,还是这么出色的女子。”

陈崇:“其实,他们俩也没什么,就是一起去了北原,一起杀敌,打出来的交情,就跟我和他一样,兄弟,袍泽,战友,这样的感情。”

方菲:“虽然接触不多,我看这位纪小姐也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应该不会再对征哥有想法。我只是担心,她的身份不久就会暴露,到时候,姑母会怎样?”

“你不用担心她,担心你姑母吧。”陈崇闷闷道。

“啊?”方菲疑惑的看过去,她的姑母卫国公夫人方程,无事时端庄贤淑,气质高华。紧要关头,却是可以皇帝面前大义凛然甚至以死明志的狠角色,不然,又怎会逼得皇上都要以礼相待的纪太傅让步,逼得堂堂长公主灰头土脸回国!

方菲每听母亲讲述那一段过往,心里对这个姑母都是即敬且畏。想想刚刚那一位大咧咧没什么心机的姑娘站在姑母面前,还不知要遭受怎样的侮辱,心里不由有几分不忍。上一辈的恩怨,各自都已付出了代价,本不该再延续到小辈身上,可是,她的姑母,她不好说……

安澜回到书房,纪涵问道:“怎么这么久,舍不得他们走吗?”

“没有,遇到点麻烦。你的书童挺机灵。”

纪涵立即明白了,道:“他便是郑国公的公子?倒长了一副好皮相。”

“他,还不错。”安澜公正的说。纪涵的一颗心当下提到了嗓子眼,只听她继续道:“只可惜我不想谈这些事情。如果他愿意等我个十年八年的,我可以考虑。”纪涵的心刚放下又提了起来,急道:“十年八年?你都多大了!”

安澜十分理所当然的看着纪涵:“为什么一定要嫁人呢?我身为公主,有俸禄,一个人就过得很好,还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嫁了人还有这么自由?”

“可是……”纪涵想说姑娘家都是要嫁人的,可是她身边不就是有一个明晃晃的先例吗,他说不出口。

安澜得意的看着纪涵脸色忽白忽红,得意非常:“看吧,你也是认同我的。”

纪涵憋着一口气,心想萧勉怎么把孩子养成这样!要是跟在我身边该有多好……

晚间,纪涵领着安澜走进书房的密室。

灯光下,四面墙上大大小小的画像朦朦胧胧,仿佛看不真切。安澜走近,一幅幅仔细看过,看画中孩子的衣服,发式,想着这是什么时候画的。一幅幅,似乎都在记忆中留有痕迹。

“我不是想证明什么,”纪涵有些局促,像多年前拿着匆忙赶就的文章站在师父面前,心里没底的那种感觉,“我希望你看到这些,心里会好过一点。”

墙上的画像,有许多已经泛黄,蒙上了岁月的痕迹。有的纸质变脆,边角裂开一点,有的趣÷阁迹点点模糊,不知是沾染了什么,墨色晕染开了。安澜一幅幅看过,背对着纪涵:‘怎么只有我,我母亲呢?’

“不用,她在我心里,刻的清清楚楚。”

安澜深吸一口气,仍然不想回头,任泪水泛滥流淌:“你这么说,我就信了吗?”虽然努力控制,声音还是有些许变化。

纪涵不出声,走出密室。安澜又站了许久,直到脸上的水迹蒸发干净。转身走了出去。只见纪涵捏着只小毫,在案上描着什么。安澜走过去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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