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司翻了个白眼,“f你再不闭嘴的话,我只能派人将你嘴堵上了。我现在必须立刻走,否则……才是真的不要命了。”
他虽然知道庄素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外面也并没有什么人等她。
可他也知道,夜爵有几个部下一直都在暗中留意庄素。
不至于寸步不离,但出现一点意外就会十分警惕。
庄素来找他。
他们就算是不会立刻当成危险,也会将这个消息告诉夜爵。
夜爵不在维城,但他要真的在意这个女人,也会想方设法让别人将她带走。
是以他必须在他们闹出点动静之前将庄素带走。
哪怕他现在被庄素暗算。
“我只能,赌一把庄小姐给我用的不是什么剧毒。”裴承司眸子掠过一抹精光,笑道,“赌你前夫不会轻易给你剧毒的。否则的话,万一反被敌人所制,将药用到你的身上怎么办。庄小姐,你说是不是?你前夫那种人,应该不会将你那点小把戏能放在眼里因此对你放心。倒是我,疏忽大意了。”
医生诧异看向那个异常沉默的中国女人。
清冷孤高的脸上,眸子极寒的看着裴承司。
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在这种情况下,这种沉默几乎可以当初是默认。
医生来不及再劝,突然有人猛地推开门,疾步走进来,“裴先生,夜爵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