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我丈夫。”
眼泪滑下，痛苦的闭上眼。
雪絔说的对，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并不是偶然。
是因为自己心里有一份执念，想要找到决的执念。
如今找到了，那她的这份执念，该何去何从？放手吗？
“帝凡，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要你脖子上的那枚玉佩吗？”
“为什么？”
“因为，那玉佩是他的……是我亲手送给他的，你可知，为了这个玉佩，我得罪了魔界郡主。”
那个时候，她就感觉这个很适合东宸决。
所以就跟那个女人打起来，不曾想，那个女人她经不起打。
如今这枚玉佩，尽是他们可笑的见证。
“那你，还爱他吗？”
看到她如伤痛的神色，帝凡竟然有些紧张的问。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紧张。
他又不是他，她爱不爱他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想知道什么样的答案？”
鸾月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的道。
毕竟，在鸾月心里，他就是他。
这个答案，相反的，是她想要听他亲口说。
“本少想，你是爱的吧，不然也不会为了自己跟他的画来招惹本少。”
这句话，帝凡不知道是说给鸾月听的，还是说个自己听的。
一想到她可能不爱那个男人了，他竟然会感觉有些窒息。
“你说的对，我若是不爱他，也不会为了那副画，来招惹堂堂帝少。”
“……”
“只是，纵然是爱，我们……也不可能了。”
“为什么？”
帝凡听到她前面的话，竟然有些放心下来。
但当她说到后面，他整个人都刺痛了有喜爱。
那冷漠的脸上出现了些许震惊，还有些许复杂的伤痕。
“我爱不爱他，跟帝少有关系吗？”
“……”
看着帝凡如此咄咄逼人，鸾月终究还是忍不住。
一个失忆的人，做出这么多事儿来，还指望自己和他回到以前妈？
看着她眼泪滑下，帝凡觉得自己的心是痛的。
他甚至不太明白这份痛到底从何而来。
“是，是没关系，我……我就问问。”
看着她的眼泪，还有她坚定的语气，他竟然有些承受不住。
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沙发上。
……
经过游轮上的交谈后，帝凡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不好。
但也晓得自己该做些什么，也不至于做些出格的事儿来。
“你到底讲不讲道理？我不要跟你去B国。”
在鸾月被帝凡强行塞上私人飞机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
感觉这要出大事了，之前雪絔就警告自己不要跟帝凡这些人来往。
也不是她害怕他，她一个人到底是没什么。
只是她也知道和帝凡在一起，雪絔指定不会放过帝凡。
“现在外面到处都在准备杀你，你不去不行。”
“……”
这话让鸾月整个人都震惊了，才多久没出去。
吼吼，这世道是怎么了，自己不动手，他们倒是等不及了。
“那我也不要跟你走，我自己的事儿能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