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论如何，他也无法聚齐她的样貌。
然，那一闪而过后，出现的是那洁白的身影，娇小的身姿，还有那巴掌大的小脸。
想起她脸上始终带着微微的笑意，那笑给人一种距离，更给人一种疏远感。
不知为何，想到那样的她，他的心也微微的刺痛了一下。
“翎羽，你知道的，落雪在我心里……“”
不知为何，那个爱字终究是没能说出来。
一个连样子都想不起来的女人，他哪有资格说爱她。
即便是经常去她的冰棺面前，可出了那冰室，他却又无法聚集起那样的容貌来。
这样的自己让他感觉害怕，更恨这样的自己。
连心爱的女人都无法牢牢记住。
“那你爱她吗？”
翎羽乘胜追击，面上满是认真的表情。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君不欢犹豫了。
爱吗？应该是爱的吧？
不然不会让她存在魔宫一千五百多年。
“爱的吧！”
他的语气有些不确定，让翎羽眉头微蹙。
那阴柔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担忧。
任有些不死心的道：“那你到底爱不爱她？”
“爱，本尊爱她。”
在翎羽不死心的追问下，君不欢最终是不确定的说出这个答案。
翎羽的心稍微的放下了一点点。
看着君不欢那有些忧伤的神色，他自认为那是因为落雪无法复活的原因。
“那，你爱鸾月吗？”
这句话，问的有些小心翼翼。
不过这话一出，君不欢的身体就一震。
看着翎羽道：“鸾月是谁？”
不知为何，听到翎羽说鸾月，他心里本能的就出现那双水润般的眸子。
她就那样静静的笑，可明明是在笑，却给他一种冷淡的感觉。
“你不要管她是谁，只要告诉我，你爱不爱她就够了。”
翎羽一副不死心的样子看着君不欢。
这让君不欢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不知道是谁，问他爱不爱，这到底是什么逻辑。
本能的，“不爱。”
这两个字一出，他就感觉到心里一种莫名的空洞。
翎羽听到他这么说任就有些不死心。
“你发誓！”
“……”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君不欢真的很想将这货给弄出去打死。
真的让人太气愤了有木有？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来没发现，这翎羽还有这么缠人的一面。
翎羽直接横了他一眼。
“你魔帝是谁，老子都打不过你，明着告诉你吧，我喜欢鸾月，我想和她成亲。”
“……”
“但我担心我追到手，你和我抢怎么办？”
“……”
君不欢严重表示，这翎羽的鸡头一定是哪里短路了。
不然怎么会说出如此混账的话来。
但黏在他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他忍。
“你修为比我高那么多，我又打不过你，所以，你发誓你不会爱上鸾月。”
“……”
翎羽这一口一个鸾月，让他感觉很是头疼。
明明是如此熟悉的名字，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犹记得，刚开始醒来的时候，这谛听和魍魉就有问过他关于鸾月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