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寒明显察觉到杨志林的异样，他怪异地看了眼叶庭，心中不解。
“你好像很怕他？”
白亦寒突然问杨志林。
杨志林疯狂摇头，“不怕不怕！我就是看见自己杀死的人突然活了，就觉得奇怪！”
他怕的是许曼？
白亦寒想想有点道理，杨志林一直笃定杀死了许曼，但许曼并没有死。
“你的仇家有点狠啊，有没有他的消息？”白亦寒看了眼杨志林的断手，现在包着厚厚的纱布。
“这种手段残忍的人，我们也要带回来问个话，免得在外面闹出更恶劣的事情。”
杨志林嚅嗫许久，才垂着头道：“没消息，我们这种人都是各处跑，亲朋好友都不知道下落。”
说完这番话，他的额间已经渗出了不少汗水。
叶庭一直望着他，柔和的视线中，带着几分好奇。
谢仪看见叶庭的神情，不由撇了撇嘴，心想：小东西还挺会装。
“你还记得许思文是怎么死的吗？”谢仪开口询问杨志林。
杨志林拧眉想了想，试探着说：“不是你杀的吗？拿刀捅死的？好像不对，当时屋里没有血，你是不是下毒了啊。”
他怪异地看着谢仪，认定谢仪杀了许思文，可是警察又没把她抓起来。
杨志林想了想，又道：“我真的没杀许思文！我到的时候，他就死了。我只想杀许曼，但没成功。”
白亦寒睨了他一眼，“你还挺聪明啊，知道否认杀死许思文的事情。如果你只是想杀许曼，但是没成功，就构成杀人未遂的罪名。”
如果真杀了许思文，那就是杀人的罪名。
根据相关法律，杀人和杀人未遂，两者定罪的结果差异很大。
谢仪笑了笑，“许思文确实不是他杀的，我想……我猜到了凶手是谁。”
她拿起自己的手包，站起来准备离开。
还不等白亦寒询问她，谢仪便直接推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