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剑灵很快就看出了端倪：“它还是一株幼体，远远没到成熟的地步，包含的火之大道都不甚完整，距离圆满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的确如此。”
说着，秦无夜又将不灭神凰药收起，对上黄龙剑灵依依不舍的目光，道：“那么你是等它成熟，还是拒绝合作，自己去找另外一株不灭神凰药？”
“小子，你分明知道，两株相同的不死神药同时存在，几率万中无一，你已经得到一株幼苗，黄龙大人我估计踏遍真武大陆，都找不到第二株不灭神凰药了。”
黄龙剑灵不爽地问秦无夜：“话又说回来……你究竟是哪里得来的不灭神凰药？我先前虽说一直沉睡，却隐约感应到了自己所在之处，乃是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即便是这样，天地灵气就和拉稀没有任何区别，你不要说是这里长出的不灭神凰药啊，否则我真要考虑去撞块豆腐死上一死。”
“当然不是这里了。”
凌九霄看了一下四周虚无，虽然看不见天地灵气的流动，却能感知到它们的存在，确实如黄龙剑灵吐槽的一样，稀薄得不像话：“它长在了另外一个地方，只是有人将它当成了涅磐草带回炎武国。好了，言归正传，你可愿认我为主，为我效劳？”
闻言，黄龙剑灵顿时纠结了起来。
作为龙族之，它不可能心甘情愿地认一个人族为主。
哪怕这人前一世貌似很了不得，但是能有黄龙大人巅峰的时候这么了不起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故而，你说它认秦无夜为主，的确是不情不愿。
不过，黄龙剑灵若想重塑本体，变回至强无敌的黄龙大人，一定要有不灭神凰药，不然你就是重塑了九成九，少了这株不死神药，还是功亏一篑！
况且秦无夜的不灭神凰药还是幼体，自己假如答应了，不但要追随秦无夜，为他所用，还要时时刻刻护住他的不灭神凰药，至少在瓜熟蒂落之前保它完好，可谓是任重道远啊。
“考虑得如何？我有不灭神凰药，还能帮你搜罗重塑本体需要的一切，只要你好好地为我效劳就可以了。”
说话之间，凌九霄不禁多看了真灵古剑几眼。
他是在看黄龙剑灵，又是在看这柄神剑。
尽管还没有显露太多的锋芒之处，只是神魔九宝之一，岂能平凡！
只要多花心思，终有一日能够参悟个中的奥秘。
“纪元之秘离我太远……如今我要的，是重回巅峰，踏上武道九重天！”
秦无夜目光炯炯：“所以神魔九宝之一，必不可少！”
黑衣少年沉吟的时候，思索许久的黄龙剑灵有了答案。
它抬眼与秦无夜对视，道：“好……我答应你，为你所用，助你一臂之力，而你替黄龙大人我重塑本体！”
“一言为定！”
秦无夜想都不想就回答了黄龙剑灵：“另外，依照我的惯例，追随我者，可得赐名……它是小白，那么你就是大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