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杨冶问,“我还有什么事?”
“你说谎了对吧。”钱笨道。
杨冶脸色微微一变,随后叹气道:“既然你知道我说谎了,为什么还要杀掉素心?”
“因为我还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杨冶问。
“你欠武当一个人情,一个足以以你的性命还的人情”
“你怎么知道的?”杨冶微微一吃惊道。
“我本来是不知道的,可我恰巧认识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
“谁?”
“陈奇,”钱顿了顿回答,“这件事也是我和张欢喝酒时猛然回想起来的。”
“喝酒时总能想起一些不常想到的事。”杨冶道。
“确实,”钱笨道,“但也正因如此,我才能把整件事想通”
“嗯?”杨冶惊疑道。
“你本来就知道素心与‘三会手’有关系,可因为他救过你的命,所以你不仅不会害他,反而会帮他”钱笨道。
“而你也知道这次偷《先天功》的人就是他,所以想出这个法子帮他。”钱笨道,“你故意说出漏洞百出的谎,好让我们看出来你在说谎,这样一来,我们就一定会怀疑是你在诬陷素心,这样不仅能保全他的性命,还能完全洗脱他的嫌疑。”
钱笨顿了一下,又道:“只不过我们全把你杀了!”
“可你并没中我们的圈套。”杨冶叹了口气道。
钱笨和郭仲武走出了小屋。
“现在没事了吧?”郭仲问。
“原本是没有的,只不过现在又多出了一样。”钱笨道。
“什么?”郭仲惊疑地望向钱笨。
“请一个人喝酒。”
“请谁?”
“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