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卖钱的话，卖出去也无所谓。
“余生，你知道呆鹅号吗？”李默没有问看着就不怎么靠谱的史正非和蓝作人，而是问了在一边看书的余生。
余生闻言放下手里的一本武侠，推了推眼镜道：“呆鹅号啊，呆鹅公司你应该听说过吧？呆鹅号是她们在99年推出的一款即时通信网络工具。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在网络上发送的手机短信。”
李默有些尴尬的点了点头，他其实想说短信是什么他也只是听说过名字。
零二年这个时候，华国的手机通讯其实也才刚刚起步，更多的人还是用的其他较为原始的方式传递信息。
史正非一听李默和余生的对话，立马来了兴趣，二话不说的从枕头下掏出一款白色的翻盖手机。
“李默，你呆鹅多少？我加你！”
李默好奇的凑了上去，只见史正非潇洒的推开手机的翻盖，从菜单里找出一个叫百宝箱的东西点了进去。
然后又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叫做手机呆鹅的软件点了进去。
“这就是呆鹅吗？”李默看着翻盖屏幕上的画面，只见一排名字正整齐的排在屏幕上。
“你不是都有呆鹅号了吗？难道还不知道呆鹅什么样子？”史正非的胖脑袋似乎不能理解这个问题。
“别人给我的呆鹅号！”李默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而且他这样说似乎也没什么毛病，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个别人究竟是谁。
“那不管了，你快给我说你的呆鹅号，我先加上你。”
李默想了想将那个从黑色的情绪球里得到的呆鹅号念给了史正非。
他也想让史正非验证看看这个由情绪球提供的呆鹅号在现实中是不是真的能够使用。
史正非按着李默念到号码输入了进去，果然弹出了一个昵称出来。
‘李默的黑粉头子！’
史正非偏过胖胖的脑袋，皱眉盯着李默，嘟着嘴道：“李默，你是不是在拿我开涮？哪有人取这样的昵称的？”
李默也看到了屏幕上写着的‘李默的黑粉头子’那几个字，但他不明白那是昵称，还以为是愤怒情绪球里开出的东西本该如此。
“这个呆鹅号能用吧？”李默不怎么关心那个昵称是什么意思，尽管听着有点像是在骂他。
但那又怎样？他只关心那个呆鹅号能不能拿去卖钱。
胖子史正非皱着眉点了点头，“用是能用，但你取得这个昵称太难听了。你看我的名字‘孤独的诗人’多好听。”
蓝作人也在一旁光明正大的偷听着李默和史正非的对话。
听见史正非这样说后，他忍不住大笑道：“史胖子，我觉得你应该叫做孤独的狼人！”
“去去去，滚一边去！”史正非对着蓝作人挥了挥手。
另一边一直也注意着李默他们这边的余生这时候也插话道：“李默，我觉得你这昵称不错，敢于自黑的人才是真正的智者。”
李默笑着摇了摇头，他不知道黑粉头子什么意思，想来应该就是黑色粉芋的头子吧。
不过这东西跟自黑有什么关系呢？
他想了想，还是问出了那个他关系的问题。
“史正非啊，我这个呆鹅号能卖钱吗？”
“哈？”史正非闻言愣了片刻，才惊疑道：“你要卖掉吗？这个东西应该没人买吧，如果能够上网，每个人都能够申请的。干嘛花钱买这个东西？”
史正非刚说完，蓝作人立刻白了他一眼。
“切，谁说没人买的，你的呆鹅号要是六个六，我保证抢破头都有人买。”
史正非被蓝作人噎了一番，涨红了一张脸反驳道：“但李默这个号5941740，你确定有人要买，我敢打赌绝对没有傻子会买这个号。”
在得知自己的呆鹅号不能卖成钱后，李默不由的有些失落。
“看来挣钱的事情还是要靠自己啊！”
“不对，也许绿色的情绪球能开出有用的东西？”
不得不说，李默这时候的心境已经出现了变化，开始出现了一些赌徒心态。
甚至在这个夜晚的梦里，他都梦到自己从情绪球中开出了一大把红油油的钞票，让他和金璇再也不用为了钱的事情而发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