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我的命？”朴桦抬起头，用玻璃头盔望着坎坎沙。
“还没到时候。”坎坎沙不再保持微笑，只是看着朴桦。
朴桦想抬起头，朝着坎坎沙说点什么，但是他又垂下了头，仿佛在这一刻放弃了什么：“唉，早晚会来的，早晚会来的……恶魔？”
“不是。”
朴桦站了起来：“天使？”
“不是。”
“scps?”
“未来可能是，但是现在我还无法被收容。”
朴桦终于忍不住了，他伸出手握住了坎坎沙的领带：“你起码给我一个解释，快说，是不是因为我杀了太多吸血鬼，所以你才来找我复仇的。”
坎坎沙依旧是老实的回答朴桦，看起来他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你这种货色，要是真的有恶魔找你复仇，直接找个人类用狙击枪就可以干掉了。”
“那是因为我不够虔诚吗？”朴桦两只手捂在了玻璃罩上——他很想捂住脸——带着哭腔说“我平时也不做祷告，吃饭之前也是，星期天也是，我每个星期都不休假，而且我还……”
坎坎沙把脑袋别了回去：“你看我像那边的人吗？”
“我求你了！”朴桦几乎崩溃，他完全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是说我只是你无数个受害者之一！”
坎坎沙感觉这样下去朴桦就快疯了，到时候麻烦会变得更多，于是他赶紧把问题回到正轨上来：“不要想多了，也不要想错了，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找你合作的。”
“你的意思是说？”
“就是合作。”坎坎沙说“我是谁，你不用知道，坎坎沙是我的真名，你可以相信。你可以理解为，有一家跨国企业，想在本地找一些小公司开展本土业务，而我就是中间商。我有任务指标，而合作商可以得到好处。”
朴桦混混沌沌的脑子有一点清晰了：“恐怕这家公司不在地球上……坎坎沙，你们现在需要廉价劳动力是吧？”
“这也不重要。”坎坎沙试图把自己的脸藏在衣领里“不要忘了，哥伦布也会被美洲土著打死，痢疾也不管感染者的皮肤黑白。不要觉得绝望，说不定有一天你就是第一个接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