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洗洗脚，熏死人了。”
秦宓一边为雷书侠修剪脚指甲一边抱怨，她也受不了这个味，但是一点儿都不嫌弃。
“你不知道先给我洗了再剪？”
坐在沙发上，雷书侠喝着热腾腾的茶，舒舒服服的抽着香烟，很是自然。
金文艺站在边上看着，他不知道这又是老大的哪个女人，不过从其穿着以及气质来看，绝对是寻常人永远高攀不上的。
“这是金文艺，我的代言人。”雷书侠介绍道：“这是秦宓。”
“夫人！”金文艺点头。
“嗯。”秦宓头都没抬，只是嗯了一声。
她很忙，现在给雷书侠修指甲才是最重要的事。
“这我兄弟。”雷书侠不满。
“坐好。”秦宓拍了下他的臭脚说道：“以后机会多的是，我得先捧好你的臭脚才行。”
“舔一口？”
“变态！”
“哈哈哈……”
雷书侠大笑，他突然挺喜欢秦宓在他面前的表现，大概就是因为年龄在这放着，经历也在这摆着。
就好比很多男人喜欢年龄大的姐姐一样，你只要一个眼神，她就知道摆好什么姿势。
“一小时之后，十六家公司的董事长会过来。”秦宓说道：“我介绍之后就退出，该怎么开会文艺你看着办。”
“是，夫人。”
金文艺立即回应，他发现老大这个女人的气场很强，甚至比闻人教官还要厉害。
虽然在老大面前像个猫一样……这种女人也只能由老大来征服吧？
“可能开始你会有些不太适应，但慢慢就好了。”秦宓继续说道：“你的主要任务就是保证书侠的正常生活，这对别人来说很容易，可对他而言很难。”
“是！”
“还有，我只插手这个城市，别的地方不会管。而且就算在这里插手，也只是领你进来，怎么做还得看你的能力。”
秦宓的声音慢条斯理，说的其实也就是雷书侠所想的，在昨晚见过自己的男人之后，已经知道对方的全部想法。
“外面有外面的规则，国内有国内的规矩。阳光照射的每一个角落都有阴影，每一座城市都有它的暗流涌动，每一个省份都有隐藏起来的大枭。”
“他们加在一起，代表的就是普通人世界中的不普通，但对于你们曾经的生活而言，依旧是普通。这才是书侠追求的平衡点，而这个平衡点得由你来做。”
秦宓终于起身，她已经为雷书侠修剪完指甲。
“我明白了。”金文艺重重点头。
“明白就好，你在这里等着吧，人一会就来。”秦宓笑眯眯的说道：“我得给书侠洗洗脚，味道真的很大。顺便做个……按摩。”
听到按摩两个字，雷书侠有些坐不住了，所以轻松被拉起来，轻松被带走。
……
金文艺坐在套房的会客厅内，耐心等待十六家公司董事长的到来。
国内，早就没有所谓的混社会的人了，那些自称社会人的都是博取流量的主，真正涉黑的全都摇身一变，成为各个地方知名的企业家。
毕竟好多年前的时候，如果要挖到第一桶金，通常都是夹杂着无数鲜血的。
只是时间久了，这些人牵扯的利益多了，再加上把之前的证据都毁掉，转身拥抱了阳光。
大家都在努力由黑变白，可即便给自己身上刷十层白色涂料，也改变不了原本的黑。
金文艺面对的就是这些人，以血腥、暴力起家的老炮们，他有半个月的时间在这座城市登顶。
另一间总统套房内，雷书侠躺在浴缸里，任由秦宓为他洗澡，舒服的都眯起眼睛，尤其被都捏到敏感部队的时候，更是爽的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