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忠孝听到她在说话,就走了进去,
一看,妮可早有休息的意识,"唐忠孝,过來,我想让你坐在我的身旁,"妮可撒娇地说,
他放下手中的计算器,凑到了她的跟前,不过忽然又想起什么,说不行,我得把卷帘门拉下來,否则一会儿进來人怎么办,
妮可补充了句:"拉下就可以了,呆会儿我们还要出去,"
唐忠孝将门拉下,赶忙踢踢踏踏的又进了屋,这回他的心才踏实下來,就在他和妮可亲热的时候,卷帘们好像被人拉了起來,
唐忠孝惊吓中飞快从床上翻滚下來,一抬头,看见约翰正站在他俩的面前,
唐忠孝瞬间惊得沒了主意,两条腿软得都快失去知觉,
大脑就像一个心电图扫描仪,刷得一下,拉出一根带波动的曲线图,立刻显示出他受惊吓的程度,
他站在那里,顿时失意的连衣服都不会穿了,
只见约翰大喊一声:"我的天啊,怎么最肮脏的事情在这里发生啦,还想让我活吗,两个贱人,快给我滚出去,"
说完,他顺手拎了一桶油漆向唐忠孝砸去,他一躲,正好砸在了墙上,立刻在墙上出现了碗一样大的一个坑,
唐忠孝看了一眼妮可,她关键的时候吓得连骨头都酥了,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唐忠孝受到约翰的攻击后,大脑顿时变得清醒了,赶忙将衣服飞快的穿在身上,
谁知约翰的气性却在飞快爆涨,紧接着,张牙舞爪的冲上來抓他的头发,
他知道这里已经不可久留,必须赶快撤离,否则非得出人命,
于是,他一把将约翰推在了一边,然后一侧身从他的背后溜了出去,
一离开商店,唐忠孝的心都碎了,约翰究竟对妮可要发多大的火,他即使很担忧,但也无能为力,因为偷人家的老婆,他根本沒脸站出來,现在能逃出來也算很不错了,
唐忠孝飘走在大街上又一次沒了根据地,心里乱得无法想象,刚走出5米还是不放心,真的怕约翰一怒之下再失了手,
可是惦记归惦记,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方法來营救妮可,
他走在行人稀少的马路上,不知要对自己说什么,是想谴责自己放纵的行为,还是叫苦自己命运的坎坷沧桑,他无法回答,实在是无法回答,人生这一课他实在是读不懂,
走到一个交叉路口沿着人行道上了天桥,上面的风刮得很狂烈,能感觉他的头发在沒有目标的狂飞,他扶住栏杆瞭望整个城市的繁华景色,心底一个劲儿的在落泪,
他很想让人们告诉他,像他这样一个小人物,究竟招惹了谁,为何干什么事总这样不顺,
其实,唐忠孝压根也沒有想要活得多么富贵,只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将來能有一个安稳的家,可是就这一点小小的愿望也被生活彻底耍了一把,最后落魄的变成了一个第三者,
说实在的,之前唐忠孝早就想过,与妮可相识就意味着自己颓废了,如果再不能自拔,很有可能就是死路一条,
想到这里,他狠狠的在栏杆上砸了一拳,心烦意乱的向前面走去,
回到家,唐忠孝翻來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仍然惦记着妮可,但他又不敢给她去电话,害怕把事情闹得更大,
所以只好这么一天天往下扛,直到有一天他忽然收到了妮可的一个短信,当时就把我吓得从床上掉到地上,
内容是这样写的:亲爱的唐忠孝,我很惭愧沒能留住你,现在居然让你一个人流浪在外,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但我丝毫沒有办法,因为现在老家伙缠住我不放,他想束缚我,想让我失去自由,你说我能屈服吗,
当初是上帝给了我们机会,让我们真心相爱,所以我永远也不认为是自己的错,现在我每一分钟都在与约翰这个老家伙抗衡,如果我胜利了,你我还可以重温旧梦,重新回到我们曾经浪漫过的时光中,
如果我失败了,对不起你,我有可能要从十楼坠到一楼,只有一死才能回答我什么是幸福,
读完短信,唐忠孝快速闭上了眼,简直不敢相信妮可把爱他看得如此重,
他知道,如果他不去那里打工也就不会出现这些事,这把火是他玩起來的,
此时,他越想越害怕,假如妮可真的做出了傻事,那他就是一个千古罪人,他跳了黄河也洗不清,
想到这里,他的泪水已经冲出眼眶哗哗的向外流淌,是被妮可过激的爱揪住了他的心,让他日日夜夜担心、牵挂、不安,
沒几天,唐忠孝就在屋里憋不住了,给妮可去了好几次电话,里面总是说:你打的电话现已停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