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莲会意地向我点了点头，在桌案上用手指画了一个大大的郑字。
我骇然不语。
“所以至今我也没有把我想到的这些问题告诉亨利。我只是安慰他说一切都过去了，你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你正常地生活。”榴莲说。
“他会正常地生活下去吗？”我问道。
“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地是：经过这一番变故，亨利先生对于东方神秘文化特别是中国功夫是更加痴迷了。这些天，他逢人就讲：中国功夫打败了UFO上的外星人，听说因为此事，差一点就被硅谷公司的老板送进了疯人院。呵呵。”榴莲笑道。
“你也没有把这些事情对郑先生说明吗？”我问道。
“我委婉地向他暗示过，但是他对一切都矢口否认。”
“听说郑老先生已经同意教授我们这位亨利朋友一些所学的功夫。”
“不过。。。。。。”榴莲接着说。
“不过什么？”我急问道。
“不过，只是强身健体而已。”
“我临走之时，郑老先生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榴莲道。
“什么话？”我又急问道。
“也没有什么，就是那句。。。。。。”榴莲凑到我耳边用低低的声音说道：
“道可道，非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