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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找到了(1 / 2)

门外依旧没有人,然而我的睡衣裤脚却不知被什么东西咬住一样,低头一看,原来是小金毛。小金毛使劲咬住我的裤脚,拼命往门外拽,我忽然有些明白了。轻轻摸了摸小金毛的狗头:“等一等,等一等,乖”。回身迅速换好了衣服,小金毛兴奋的叫了两声,径直往外面街头奔去。

小金毛一路狂奔,我在后面紧紧跟随,也不知拐过了几条街巷,小金毛终于在前面停了下来,待我气喘吁吁地停住,向四下里张望了一下,使我始料不及的是,我现在身处之地竟然是旧金山的红灯区。

旧金山的红灯区乍看上去和别的地方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就是这里的店铺没有玻璃橱窗。店铺的种类各色各样,有旅店、饭店、夜总会、电影院、赌场、舞厅等,应有尽有,但所有的店铺多少都带有SEX元素。红灯区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街面上看起来非常安静,并没有人们想象中的那种络绎不绝的人流和花枝招展的美女当街招摇的景色(当然店铺里面热闹与否那就另当别论了)。现在已是大后半夜了,街道上自然更是冷清了不少。

这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躺在路边,小金毛正围着他发出一声声低吟声。这人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酒气,不是别人,正是榴莲。

第二天正午时分,明亮的阳光透过宽敞的落地窗照在榴莲卧室的床上,他睡眼惺忪地望着我,竟然能够做出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我记得你挺能喝的呢,昨天怎么那样啦?这是和谁呀?”我讥讽道。

“喝不下去了,明明看到眼泪了,路易,你没有看到吗?”他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接着说:“就连吉他也哭了。那一时刻的歌者,啊不,那是灵魂,她是一个热爱音乐的灵魂。你看到过灵魂吗?路易,告诉你,我看到了!”

“别谈什么灵魂了,昨晚你那副醉鬼模样简直令人难以容忍!”我余气未消,恶狠狠地对他说。

“路易,你问我的前一句还好,后一句却要人无法接受。我最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对我说你应该这样,不要那样。你不喜欢可以,但不可以妨碍别人喜欢。任何一个生命作为一个独立的存在都有他喜好的权力,前提是他没有妨碍任何人,因此这和犯罪不同。我们需要学会认同、包容和尊重个性的存在。这样的世界才会多姿多彩。”榴莲的这一番自我辩护简直弄得我苦笑不得。

“物欲横流,充满魔鬼的诱惑......路易,您怎么看待这些社会问题?”榴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倦容。

“是啊,物欲横流,充了满魔鬼的诱惑的世界。她可以把一个原本好端端的人给逼疯了,比如你。当然,也可以使一个疯子忽然间精神焕发,每天屁颠屁颠的,反而像个正常人了。”我仍旧不依不饶。

榴莲将身子深深地蜷缩了起来,露出一副极其疲惫的样子......

我并不认为榴莲是因为什么歌者的灵魂而去那种鬼地方的,当然也不是出于一个侦探探案的需要。他去那种地方,或许是因为他的伤病,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和动机。一个正常人去或者不去那种地方,无论如何都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对于一个性机能障碍者去那种地方,而且通宵达旦,“乐”不思蜀,就不是我们常人所能够理解的了。其实,未必是乐,其中的痛楚也未尝可知。还有,也许,我想,是也许,榴莲的病情另有转机,也未可知。

我们的生活开始正常如初,但是对于榴莲的伤情我总是放心不下,就建议他再去做一下复检,他拒绝了。他认为他现在的感觉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他说一个人活着,只要自己感觉很好,就足够了。

我想,一个人有一点阿Q精神还是很有必要的。

说几句玩笑的话

莫教彼此冷落

剧本一样对白

总不免几分尴尬

捧一束美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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