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不动,路上的水泥变成了淤泥,我的腿全陷进去了。走的太吃力了,可是炮轰声还在。
好不容易到了外婆家门口,是小时候的旧房子,大厅门关着,只有旁边的卧室门开着,门口的凳子还在,卧室没开灯,只有那台老电视在放着戏剧。
外婆趴在床上睡觉,隔壁家的婆婆看到了我叫醒了外婆。
她很意外,“来了啊”,像以前一样接过我手中的东西,往厨房去了,我来到小舅房间,床上有一只猫,像刚捡回来的橘猫,有点瘦,在舔着自己,外婆过来问可爱么,让我摸摸他。
不可以,我想到了那只白狗,有点难受。
看了会猫我就走了。
好多人,我不认识,好像又认识,年轻人也有中年人也有,都在我之前拍照的地方讨论着那个战机。
为什么要聚集在这里?那个战机不就是我的一个梦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走到了人群中间的前端,面向着他们说:“这就是一个梦啊”,他们在讨论着什么。
我转身,不是梦啊,原来不是梦啊,怎么会不是梦呢?
战机上下来了很多士兵,举着枪在开枪。
是战争啊。
我听到有人在说我们应该跑,有人在说应该打。太吵了,我头很疼。实在受不了了,叫大家闭嘴。
突然都看向了我。有人说去请将军。我好像对这个词有点耳熟。
他们看着我,不说话。
我低头,突然发现自己穿着奇怪的衣服。
我看了看朝我们冲过来的士兵,
原来我就是将军啊。
(被闹钟吵醒之后,我翻了翻相册,果然没有拍到湖面的景象,真的只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