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猛然掏出匕首来,比划在宗画的脖子上。
脖子上一阵冰冷的刺痛,宗画猛然瞪大眼睛:“你……温黄!你要做什么?你敢!”
“我什么都敢。”温黄一字一句地说,“我数到三,你不说,我就杀了你。”
“呵!吓唬谁呢?你今天这么大阵仗地来了我这里,如果我死了,你脱不了干系!还是说……你想跟我同归于尽?”
“你太小看我了。”温黄在她耳边低语:“你信不信,今天你死了,不会有任何人见到我来过!你只是……自杀!”
宗画脸色一变。
“我耐心有限。”温黄说,“一,二。”
宗画眼神几经变换,几次张嘴,却什么都没说。
“三。”温黄猛然用力。
“啊!”脖子被割开的剧痛让宗画惨叫一声,拼命推开温黄,疯了一般跑出去叫道:“救命啊!温黄要杀我!她要杀我!”
温黄看了一眼无锋的匕首,笑了一下。
李禛说这上面有一种奇怪的药物,会让人产生一种皮肉被割裂之感,还真是如此。
收起匕首,温黄跟出去,笑道:“宗画!你是不是有病啊?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大庭广众之下,我还敢对你怎么样不成?”
宗画使劲捂着自己的脖子:“她刚才就是要杀我!我的脖子都被你割破了!崔妈妈!赶紧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