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黄瞪大眼睛:“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是为了秦韶吗?
我这明明是为了宗敏呀!
人二嫂说,我抢了她的夫君!我得还她一个!”
李禛“呵”了一声。
“少阴阳怪气的!给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温黄也是来脾气了。
老虎不发威,还以为是病猫?
李禛瞅了她一眼,终究还是不敢反抗,不情不愿地说:“我再去跟他说就是,顺便也把宗家的诚意再跟他说说。”
温黄从鼻子里“嗯”了一声,气势像个女皇。
李禛莫名喜欢看她这个样,又雨过天晴,凑过来说:“双儿,今晚上我想……”
“你不想!”
“我想——”
“你不想!”
……
虽然有孕,但轻轻的行房也是可以的。
晚上李禛软磨硬泡求得一点身为夫君的福利,也是束手束脚,极为不畅快。
平时最少半个时辰,这会十分钟不到,刚刚品出点滋味就被请了出去,浑身烧着火,得不到扑灭,滋味也是挺难熬。
李禛躺在温黄身边,说了一句:“等两孩儿出来以后,五年以内,绝不再怀第二胎!”
温黄瞧了他一眼,究竟是心疼他,悄眯眯伸手……
……
刘明秀回了娘家,好些天没回来。
李惟昉如同取下紧箍咒,在妾室通房之间如鱼得水,半点没有要去把她接回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