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来买红烧狮子头的,是他儿子。
有权贵人家的马车时,就变成了他女儿,因为这个,我们都没在背后笑话他们家。”
温黄点头:“然后呢?”
裘安安:“前些日子——大约是在两个多月前,我听燕歌馆的小厮说,隔壁梁老板家里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半夜听到他们家的哭声。”
温黄皱眉:“发生了什么事啊?”
“具体内情他从来没对外说过。”裘安安说,“只是从那之后,就没见过他家儿子或女儿过来买红烧狮子头了。”
这时,跟着裘安安一起来那个舞女说:“燕歌馆曾经有个喝多的客人说,梁老板终于攀附上了高枝,不过,却是拿儿子换的!”
温黄看向那个舞女,裘安安便介绍说:“她叫兰心,是我的好姐妹。”
温黄说:“多谢你们提供的消息,回头必有重谢。”
裘安安说:“我还没说完,等我说完了,县主再谢不迟。”
温黄:“请继续说。”
“后来有一次,我受邀到一个地方去陪客,居然在那里见到了梁老板的儿子!”裘安安说,“那孩子似乎失去了人身自由,被人看管起来,关在一个地方。”
到这里,她语气一转,说:“我刚刚听到醉春江三字,就立刻想到了他们家这两个月的异常!
那梁老板状告恒王殿下,会不会跟这些事情有关呢?”
温黄心里一动,问:“他儿子被关在什么地方?”
裘安安用手绢捂了捂嘴,说:“这个……奴却不敢说。
奴现在正在贵府,若说了,你们把人找了出来,他们很可能就会推断到我的头上来!
这样的话,下一个死的……恐怕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