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东进听见王雪柳的声音凶凶的,他心里觉得好笑,他知道,自己是不会去摸王雪柳的,她王雪柳也不会让人随意摸。
“王雪柳,我真去摸你的胸,你真舍得把我的手剁掉么。你剁掉了我的手,我怎么打鬼子呀。”阙东进笑着说。
“我们中国这么多人,你以为打鬼子就不能少了你。沒有你,我们照样打鬼子。你这个流氓无赖,不要再吵了,我真要睡觉了。”王雪柳说。
“睡吧,睡吧。只是,我今天还真的睡不着了。王雪柳,我想,今天晚上是不是要我们睡在一张床上才能睡着了。”阙东进真的沒有睡意,他逗着王雪柳说。
“你真睡不着,我告诉你一个好地方,你去哪里吧。”王雪柳说。
“什么地方。”
“李勇军带着我们去吃饭的那个酒店,你去哪里的舞厅找艳遇吧。”王雪柳说。
“我干嘛要去那里找呀。我房间里有的是美人儿,我直接在这里艳遇不是更好么。”阙东进说。
王雪柳想,这个阙东进还真不想睡觉了,看來还是不能跟他说话了,你要是老回答他,还真别想睡觉了。她忍着,不再跟阙东进说了。
……
李梦曼感受到了李勇军的爱抚,呼吸急促起來,她真想李勇军情不自禁地剥开了她的衣服,使劲地“摧残”她,让她一夜之间成为残花败柳,她忍不住说,李勇军,你要了我,我会从了你。但是,李梦曼还是沒有说出口來。
李勇军跟高薇岚激战过,现在正是苟延残喘的败兵,他的手虽然在不停地滚动着珍珠,但是,他自己却是情绪低落。
李梦曼是心痒痒,情难自禁,却又落不到实处,她从渴望,到了烦躁,她本想化被动为主动,但是,长期以來的定性,让她丢不下架子,她终于难以自己,她沒有好气地说:“李勇军。够了。”
李勇军以为李梦曼跟平时一样,到了关键处,又让自己停止了。他习惯性地停止了动作,说:“是。”
职业性的回答让李梦曼的兴致荡然无存,她闭着眼睛说:“你下去吧。”
“是。”李勇军走了,他有些累了,他盼着李梦曼让他离开这里,回去好好地睡一觉呢。
……
阙东进见王雪柳不再回答自己,说了几句,也沒有逗她的兴致,他也闭上了眼睛。
阙东进感觉到王雪柳的心跳很快,这是她的心跳,她竟然來到了自己的床前,看着自己,阙东进装着不知道,他想,王雪柳你不是说我摸摸你,你就把我的手剁掉么。我不逗你了,你來干什么。难道你被我玩笑了几句,你心动了。你想摸我了么。我看你到底想怎么接近我,怎么调戏我。
王雪柳低下头,跟阙东进离得很近了。阙东进似乎感觉到了王雪柳口里呼出的热气。他悄悄地睁开了眼睛,只是睁开那么一丝儿,他相信,王雪柳是不知道他依旧睁开了眼睛的。
阙东进看见了王雪柳的胸,她斜着身子在看自己,她的胸就显得更凶猛了,像是两座小山儿压向自己,他心里说,王雪柳,你是不是难耐寂寞了。你会拿着我的手模你的胸么。
阙东进这样想着的时候,王雪柳的细嫩的手还真的拿着了阙东进的手,她蹲在了床前,身子不再斜着,她的胸已经跟躺着的阙东进并排着了。她拿着阙东进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阙东进感觉到了柔软。他沒有想到,王雪柳竟然主动地牵引着他的手,从她的领口进去了。
阙东进还是装着不知道,让自己的手随着王雪柳的手的牵引,慢慢地爬着山丘儿,他感觉很舒服。
王雪柳醒过來的时候,看见天已经大亮,她轻手轻脚地坐起來,看了看自己,知道昨天晚上是和衣而睡的,她下床,朝着卫生间走去,她路过阙东进的床边的时候,发现阙东进竟然顶起了一个小帐篷,再看他的脸上,露着微笑。
这个阙东进,天亮了竟然做起了春梦。不知道春梦里的女人是谁。难道是昨天去跳舞了,他梦见了那个少妇。肯定是这样,这个家伙对少妇有着特殊的感情。真不要脸。王雪柳这样想着的时候,她进了卫生间,狠狠地摔门了。
摔门声惊醒了阙东进,这时候,他的手正好轻轻地捏着王雪柳的胸呢。摔门声吵醒了他,睁开眼睛,看着天亮了,再响起刚才的梦,阙东进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怎么做春梦了。
阙东进意识到自己顶起的小帐篷可能被王雪柳看见后,更是不好意思了。他赶紧侧着身子,让那个背着外面。他想,小弟弟,你别顽皮了,快点小下來。他想着王雪柳的摔门声,知道王雪柳肯定是看见了小帐篷,才故意摔门的。
王雪柳出來的时候,看见阙东进朝着里面睡着,她心里暗自好笑。当然,除了笑,她的心里还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她重新躺在床上,说:“阙东进,醒过來沒有。我再睡会儿,你起來洗浴后喊我。”
“知道了。”阙东进应答后转过身子,看见王雪柳真的躺下了,他赶紧下床,进了卫生间,不停地用凉水冲着自己的身体,同时,他小便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的小弟很听话地萎缩了。
阙东进出來后坐在床上,说:“王雪柳,你洗嗽好了沒有。你沒有洗嗽起來洗嗽后,我们出去吃了早饭回去吧。”